吞龙(肉) - 分节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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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器上弹了弹。
    “小庄,”盖聂伸手轻抚师弟垂至自己身上的长发,低哑地唤了一声。
    卫庄嘴角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俯身与他唇舌缠绵,盖聂伸臂抱住师弟,回应他的亲吻,只觉此生别无他求。只听他的师弟说道,“师哥,你说我待你好不好。”盖聂心道,又来了,但仍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卫庄煞有介事道,“我也觉得如此。你看,我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第一个想着你,眼看赏无可赏,索性连人都赏给了你。你说你陪我出来这一趟,又该如何论功行赏?”
    盖聂虽然知道师弟这话之后定然有匪夷所思的下文,但还是听得心里一暖,“有你就够了。”
    卫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低声笑道,“我给你生个龙子,要不要?”
    卅八 欢欢喜喜吃夜宵
    盖聂被师弟的话震得心跳生生漏了一拍,明知这不过是床笫间调情凑趣之词,仍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手掌熨帖在师弟小腹,卫庄道,“看来是要了。”
    两根性器轻蹭彼此,顶端均已湿润,盖聂呼吸愈急,双手自师弟大腿摸到饱满的臀瓣,一根手指滑至臀间,探索那处隐秘之穴。
    卫庄爱他温柔中带几分占有欲的爱抚,软下腰来亲吻盖聂的脸庞,温存之际二人不觉互换了体位,盖聂抬头望了望铜镜,镜中映出两具同样年轻有力,轮廓分明的躯体,热情地交缠索求着对方,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近得连彼此的心跳都不再是秘密。
    卫庄伸手扳住盖聂的下巴,迫得他正对着自己,“别看镜子,看我。”搬来镜子助兴的是他,忍受不了师哥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的也是他。
    盖聂拿师弟没有办法,低头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宇间吻了吻,卫庄低喘着示意不够,亲吻自眉心落至鼻尖,直至点上他的唇。卫庄这才满意,张口伸出舌尖戏逗对方,修长的手指握住盖聂性器,引导其抵上自己平坦的腹部,饱胀的顶端吐出清液,在他身上画出道道湿痕。
    最敏感的部位掌控在师弟手中,盖聂只觉下腹似燃起无名之火,一时口干舌燥,哑声道,“这样是生不出龙子的。”
    “是么?”卫庄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那你教我啊。”
    盖聂狠狠吻住师弟,恨不得将那勾得他心痒的笑容吃进肚里去。亲吻自脖颈间一路向下,在卫庄胸膛上描摹出新的花瓣。卫庄舒服得眯起眼,喘息声愈渐绵长,双腿放肆地缠住盖聂的腰不放。
    他们睡的不过是寻常小床,比不得禁宫将府中的床榻那般宽敞,抱在一起连滚十七八滚还在床中央。眼下两人一番你来我往,半个枕头已被挤到床外,盖聂眼疾手快地将其救回,塞给师弟。
    “做什么。”卫庄正在挑逗对方胯下,哪里腾得出手去接枕头。
    盖聂道,“给你垫着。”
    “师哥,我倒不知你是这么讲究的人,”卫庄轻咬他的耳朵,戏谑道,“吃宵夜还要在底下垫个盘子。”
    话虽如此,他还是配合地让师哥给他垫了枕头,铺好被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朝铜镜躺下,双臂枕在脑后,还伸出一条腿,脚趾头轻拨对方那根挺翘的粗物,又滑至下方,掂了掂两枚沉甸甸的囊袋,“这么大阵势,不知这顿宵夜是裹粽子吃,还是包饺子吃?”
    盖聂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点火的脚,在脚尖上作势咬了一口,难得地说了句荤话,“剥小庄吃。”
    卫庄低低笑了声,“从哪里开始吃。”
    盖聂双手抚上他的腰臀,俯下身在师弟小腹亲了亲,答道,“最嫩的地方。”
    卫庄双腿大张,臀间那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幽穴暴露在盖聂眼前,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一副诱敌深入的模样。
    盖聂的手掌抚摸他大腿内侧,低头在腿根处的嫩肉上轻轻噬咬,卫庄只觉又酥又麻,不禁呻吟出声。
    亲吻忽然暂停了片刻,卫庄不满地低喘着,睁开眼正欲发话,刚好瞧见盖聂将自己饱胀的性器含入口中的一刹那,这画面委实太过靡艳,卫庄不由周身血脉贲张,燥热得透不过气来,手指深深陷入对方肩头厚实的肌肉中。
    盖聂将师弟性器吞入半截,用力吸吮了几下,卫庄只觉浑身被吸空了力气,整个人软瘫在床上,连勾人心魂的喘息声都弱了三分,任对方湿热的唇舌沿着长长的柱身一直吮吻到根部,连囊袋都被舔得湿漉漉地。
    他伸手扯下盖聂束发的带子,喘息着将其系在自己分身的根部,打了个结。
    盖聂有些吃惊,“小庄,你这是做什么。”
    卫庄喘道,“你一含着我,我就险些忍不住……”他伸臂勾住盖聂的脖子,湿漉的眼睛望着对方,“我想等你把我舔射出来。”
    盖聂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扳开卫庄的大腿往两旁压,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微微露出细缝的紧窒穴口。他亲眼见过这里湿透时的迷人模样,水光淫靡,穴肉艳红,仿佛生来便是为了得到师哥的所有疼爱,与他共享无上的欢愉。
    他低下头,嘴唇凑上那处小穴,舌尖试探地在穴口舔了舔。单是这么一个轻轻的触碰便令卫庄浑身如过电一般战栗,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因兴奋而发颤的手指将臀瓣掰开,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楚,“师哥,快……舔我里面。”
    接到君王的圣谕,盖聂俯下身,掰开师弟饱满的臀瓣,舔湿臀缝间每一道细嫩的褶皱,受了滋润的穴口色泽愈艳,已然湿软滑漉。舌头缓慢侵入穴中,细细品味肠道内每一寸肉壁,感受深处敏感的收缩。
    卫庄只消一睁眼便能看见铜镜中淫靡不堪的景象,自己赤身裸体,发丝凌乱,双腿摆出放荡的姿势,最亲密的人正埋首在自己下身,将他的私处又吸又舔。柔软的嘴唇紧贴在穴口,灵活的舌头将自己小穴里搅得天翻地覆,迥异于被粗硬阳茎狠捣的快感令他后穴中阵阵抽搐,腿根痉挛,被捆住的性器顶端胀得通红,不得释放的快感蓄积在下身,蚕食着他仅存的神志。
    卫庄自然不会承认这种源于羞耻的快感,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中如有烟霞弥散,本能地按住对方的头,失声哀叫着求他的师哥舔得再深些,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饥渴的小穴。
    高潮已近,后穴中的肠肉不住地蠕动着,收缩着,下身的反应已不受卫庄控制,他用力合上双眼,不愿去想自己下身已经湿成什么样子,手指摸索到绑在阳茎根部的系带,胡乱拉扯着绳结,“帮我……帮我解开。”
    盖聂利落地解开那个结扣,抚上师弟的性器,被禁锢多时的欲望如狂潮般宣泄而出,汩汩白液喷溅得到处都是。他的师弟无力地平复着呼吸,脸上一片情潮泛红,缕缕长发湿黏在胸前,肌肤上的吻印若隐若现。
    盖聂撩开师弟的头发,低下头在他锁骨处亲了亲,卫庄微微睁开眼,露出慵懒的笑意,“把手给我。”
    盖聂疑惑地将右手伸至师弟面前,摊开掌心。卫庄稍稍坐起身,示意他手背向上,低头将盖聂手上沾的白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舌尖还故意在他皮肤上打着小圈,似是意犹未尽的挑逗,嘴上却说道,“我累了。”
    盖聂胯下阳具仍硬挺着,尚未释放,他知道师弟又在使坏,便顺着他的话道,“既然如此,我打盆冷水去院子里冲一下就是了。”神情一派恳切,言辞中尽显对师弟的温柔,自然也少不了几分包容隐忍,说罢当真作势要起身下床。
    卫庄见状,伸出一条腿挡住他的去路,将他扯翻了骑到他身上,单手撑在他肩头,神情间半真半假地气恼道,“我说放你走了么?”
    卅九 我能想到最甜蜜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幼稚
    盖聂拇指抹去师弟额前一星汗珠,“你不是说累了么。”
    “好啊,挤兑起我来了。”卫庄佯怒道。纵然此刻浑身酸软,亦不泄丝毫疲态,眉宇间尽是堪与对手鏖战至天明的恣狂气势,“我看是剑圣大人怕被我榨干了身体,精气有亏吧。”
    激将法对盖聂向来无效,他好脾气地任由师弟对自己诸般动手动脚,口中说着调笑轻薄的话语,不时状似无意地触碰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连卫庄故意用小腹蹭他的性器都硬是没吭声。
    卫庄见他铁了心演练定身法,哼了一声,暂时罢了手。
    盖聂这才恢复了动作,他半坐起身,换了个姿势,将师弟稳稳当当地困在身下,低头轻吻他的脸颊。
    卫庄偏过脸,索要印在唇上的吻,一条腿习惯性地勾上他的腰,盖聂一边吻着师弟,一边伸出手掌,从他臀瓣一直抚摸到膝弯。
    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化去卫庄方才心头些微不快,他抬眼看向盖聂,“刚才摸你,你怎么不动。”
    盖聂没有作答,只问道,“困乏了么。”
    卫庄望着对方专注的眼神,从师哥这句话的口气判定他此时不好糊弄,只得无奈地如实交代,“有一点。”
    盖聂叹道,“那还逞强。”
    卫庄嘴角微扬,挑衅的眼神一闪即隐,“不与你痛痛快快地尽兴一场,教我怎么睡得安稳。”
    “就这么想让我干死你。”
    “你不想么。”
    盖聂盯着师弟,眼神中从未浇灭的欲火燃得愈炽,低头寻到他的嘴唇,衔住唇瓣一点一点厮磨,比起方才如春夜细雨一般的浅吻,多了些火热和力度,隐隐有征服的意味。
    卫庄毫不示弱地回应他的吻,唇齿间的战役,从来寸土必争。
    一旁的镜子早成了摆设,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明镜,照映出对方所有喜怒心怀。旖旎一吻,胜过九天霞光为云,十万落星如雨。
    直至卫庄轻喘着在盖聂胸前推了推,微笑道,“好了,我现下精神了。”胯下有意地挺了挺,“这里也精神了。”
    盖聂让出半张床给师弟侧躺着,双腿并拢,现出修长的轮廓。他的手掌插入卫庄腿间来回轻抚,那是卫庄身上极敏感之处,掌心的薄茧触及腿根嫩肉,引得他不由呼吸一滞,正想去扳对方的手让他往上再挪几寸,那手掌却自动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巨物,又硬又烫,带着些许潮意,硬邦邦地自卫庄身后挤入他腿间紧窄的缝隙之中。
    硬物来回摩擦腿根一带的敏感肌肤,偶尔动得急了,蹭过臀间,甚至能觉察到龟头边缘的轮廓。没有插入,却比插入更有隐秘快感。卫庄双腿间一阵酥麻轻颤,喘道,“师哥,只是这样你便满足了?”
    盖聂的手掌爱抚着师弟胸前,性器在他腿间来回抽送摩擦,悄声在他耳旁道,“这里也紧得很。”
    谁料卫庄很不配合地转过身来,“我要看着你。”
    盖聂望着师弟那双勾魂眼眸,薄唇被自己吻得水润红嫩,蓄了良久的忍耐力一下便销蚀得干干净净,哑声道,“小庄。”
    卫庄的笑容简直有些可恨,“你不想进更紧的地方去么。”
    盖聂觉得口中干渴得连吐字都觉艰难,“没有带膏药,太干涩,会伤着你。”
    卫庄勾住盖聂的脖子,让他俯压在自己身上,“明明有一池子的水,带了锹子却不用,你说你傻不傻。”
    倘若脑中的理智当真有如绷紧的细弦,盖聂觉得自己还得再多备一个脑子,用来安放成捆成捆的备用品。他伸手探至师弟后穴,指腹在穴口揉了揉,再也忍无可忍的阳茎抵着柔软的穴肉,缓缓深入。
    方才盖聂舔尝后穴时带入的少量津涎远不足以滋润紧窒的内壁,好在尚有性器顶端渗出的清液,缓释了结合时的紧涩不适。卫庄微皱起眉,深深吞吐了几口气,下身竭力放松,接纳直挺而入的硬物。往日前戏时盖聂总会做足工夫,将这里扩张得又湿又软,这回委实被师弟逼得狠了,径直搭弓上马,无暇细顾。
    到得半道上,一时寸步难行,再难在这狭路上前进半分,他放缓下来,低头问师弟,“疼么?”
    虽然紧紧扳着床沿的手指随时可能出卖自己,卫庄仍是谈笑自若,“你不是常说疼我。”
    进退两难之地,惟勇者胜。盖聂低头在他微微渗出细汗的额前亲了亲,道,“再忍一忍。”硬着心肠一记猛力,性器整根深嵌入柔嫩的后穴中。
    卫庄不禁“啊”地叫出声来,手指在盖聂肩头按出一排小圆坑,抬眼望着对方,“师哥,来。”
    盖聂俯下身靠近师弟,只听卫庄低声道,“插这么深,让我咬一口。”说罢不待盖聂反应过来,便欺上他的唇,重重啃了一记,这才舒展开蹙紧的眉宇,长吁一口气。
    盖聂觉得上唇有轻微疼痛,心道,也不知有没有被小庄咬破了皮。然而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已不容他在这些小节上再作计较,他的长剑已蛰伏太久,只待蓄势而发。
    性器的在紧窒的后穴中来回抽送,律动由缓及快,由浅至深,肠壁的滞涩令二人一开始都有些不好受。盖聂低头亲吻师弟,以作安抚,卫庄只觉得隐秘疼痛中生出一种欲罢不能的别样体验,喘息着攀住对方的肩膀,“别停下。”他的双腿夹紧对方的腰,彼此深深结合,臀瓣贴着盖聂的胯部,扭摆着腰迎合阳茎一次次的撞击。
    起先只有肉体拍击声和粗重的喘息,渐渐地混入了粘腻的水声,在空阔的暗室中听起来格外响亮。卫庄喘道,“我说有水,信了吧。”
    盖聂被师弟夹得畅快无比,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以后都听你的。”甬道中旱情既解,阳茎进出顺畅,劲力更凶,龟头自穴口直冲深处,捣弄敏感点,画圈般来回研磨。
    卫庄被硬得亢奋的粗壮阳茎肏得受不了,下半身软得一塌糊涂,明明快感充盈全身,却又不知从哪里生出一种钻心的痒,从穴口到穴心都难受得快要发疯。他忍不住伸手探至下方二人性器交合处,手指触及一片火热如潮,指尖轻轻按摩穴口被阳根撑平的褶皱。
    盖聂被师弟的撩人动作激得愈加兴起,眼底发红,双手毫无怜惜地大力掰开他的臀瓣,性器强硬地挤入,在更深处狠插猛捣,摩擦通红的肠道。
    卫庄眼角隐见泪光,嗓音被爱欲醺醉得愈发醇厚销魂,“师哥,停……停一停。”
    盖聂只道师弟又与自己调情,他谨记对方反复叮嘱过:停非停,万勿停。性器反而攻势加倍猛烈,布满青筋的巨大肉棒狰狞地在卫庄股间进出,无情地将穴肉插得靡红一片。后穴缩得越紧,阳茎干得越狠,一下下捣开痉挛的肠肉,催出更丰沛的汁水。
    却见卫庄在自己身下不住挣扎,呼吸急促地呜咽道,“要尿出来了。”
    四十 银龙吐水
    盖聂情欲高涨之际,一时没有听清,也万万料想不到师弟会口出此言,所以他下身动作并不停歇,只追问了一句,“什么?”
    卫庄脸上难得地露出气急败坏的羞恼神情,无论如何也不愿将刚才那五个字再重复一遍,两眼狠狠盯着盖聂,目中杀气犹胜剑锋上凛冽寒光。
    盖聂慢了半拍的思路终于清晰,“小庄,你说你……”他终于放缓阳茎在穴中抽插的力度,低头看了看师弟下身,那根硬挺的性器胀鼓鼓地翘着,顶端不住往外吐出清液,沾得腹部一片粘腻。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卫庄急道,“别动!”喘了口气,续道,“你,你先拔出来。”
    盖聂道,“你平日里不是常说在床上扫兴是大忌么。”
    卫庄有时候委实不知道他的师哥是真的死心眼、一根筋,还是故意气自己。他推了对方一下,“让我起来。”他原本最爱在性事中互相爱抚,值此非常之时却恨不得盖聂连跟手指头都别碰一下,离自己越远越好。
    谁想盖聂非但性器仍旧深嵌在他后穴中,身体压着他不放,还去摸他的小腹,“你身上什么也没穿,不必怕沾湿了。”
    卫庄咬牙,“好你个盖聂,这笔账我——”不待他撂完狠话,体内那根要命的性器又开始搅弄,碾压他的敏感点,令他无暇再出言威胁对方。他的身体软如龙潭遇春,任身姿矫健的良驹在自己身上驰骋,踏出水声连片。
    后穴大口吞咽着粗壮性器,卫庄只觉浑身上下都敏感到极致,连一丁点最轻微的触碰都承受不了,哪怕性器上拂过一瓣落花,都足以令其失禁。
    偏生此时一向体恤他的好师哥似乎全然忘了千金难买的同窗情谊,胯下那根壮硕的阳茎狞态尽露,彻底将那处又紧又嫩的小穴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恣意捅干狠肏,将湿透的小穴捣得更湿。淫靡的汁水自性器交合处直往外溢,沾得私处一片狼藉。
    暗夜中看不真切,但盖聂确信师弟的后穴已被自己染上淫媚的艳红色,连臀瓣都被自己的耻毛磨得通红。望着身下师弟只有自己一人得见的媚态,他的胯下愈加坚硬亢奋,将卫庄牢牢按住,往死里一通狠干,卫庄已然陷入情欲迷乱的境地,汗水洇湿了长发,渗进身下被毯中,后穴深处一个劲抽搐不休,腿根打颤,双腿无力再夹住对方,只能任由对方强行掰开架在肩头,刚猛的阳茎在湿淋淋的小穴中狠捣直撞。
    卫庄头一回后悔平日里对自己的纵容,以至于眼下身体全然不知该如何抵御情欲的冲击。前方性器濒临失禁,后方的小穴却还在不知羞耻地发浪,饥渴地嘬住男根舍不得放,勾引对方干到更深的地方。
    他用力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想再忍一忍,下身尿意却在对方的一再凶狠逼迫下忍无可忍,徒劳的挣扎换来对方一波更凶狠的攻势,两粒硬挺的乳头更是被整颗含入,吸到肿胀发疼。到了这个时候,双方都已迷失心智,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只余下纵情交合的快感。
    卫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想叫,想喊,想呻吟,想问他的师哥是不是当真要将自己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却被盖聂含住了舌头做不得声,当下更觉浑身难受。他虽与盖聂亲密无间,在床上什么狎昵事都做过了,却也不想让他目睹自己失禁的糟糕模样,自己在对方心中应当是强势的,完美的,永远掌握所有主动,即便是在盖聂胯下被肏得哀哭求饶乃至生生插射,亦属鱼水之欢,尽兴而已。
    待盖聂松开他的嘴唇时,他已是气喘吁吁,叫都叫不出声,眼角泪痕清晰可见,目光涣散地望着盖聂,哑声道,“师哥,我真的忍不住了。”
    然而看盖聂的样子,却是丝毫不想放过他,阳茎大力地在后穴中挺进抽出,饱满的龟头撑开肠壁,在淫水的滋润下畅快顶弄,想尽快让他的师弟在自己身下射精,射尿,抹去所有高高在上的傲气,全然的失控,承受只有他能给与的极致高潮。
    他低头亲了亲师弟的额头,“忍不住就射吧,射在我身上,就和往常一样。”
    卫庄的声音里听得出哭腔,“不要。”
    盖聂嘴唇轻触他的耳垂,低声安抚道,“没事的。”嗓音尽管听起来比平时沙哑,听起来仍是令人心安。他伸手拢上师弟的性器,拇指轻轻挤压头冠,卫庄浑身一阵激灵,再也控制不住,刚泄过一次的性器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水,紧接着便有一道清澈的水柱随之喷涌而出,热热地打在二人的腹部。
    盖聂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弟,粗喘着,阳茎直直捅入后穴最深处,滚烫的精水尽数浇灌在他的肠壁上。
    卫庄像被抽干了浑身力气,软软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神情有显得些委顿。
    盖聂亲吻着他,一边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性器,后穴一时不及合拢,开合之际,精液倒涌而出,卫庄皱了皱眉,随手抓过床上一团衣物擦拭,头也不抬地说道,“今天这梁子,我可是跟你结大了。”
    盖聂问道,“你觉得不舒服么。”
    卫庄哼了一声,“你自己试试。”
    “小庄,你是要我在你里面……”
    卫庄飞快地打断他的话,“想得美。”
    虽然嘴上丝毫不让,但在盖聂凑过来吻他时,卫庄还是配合地回吻对方,甚至大度开恩地让对方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
    二人正吻得忘我,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轻叩窗棂,“聂大哥,你在么?”从声音分辨,是今晚与他一起巡夜的两个弟兄。
    盖聂脸上难得露出尴尬的神情,早些时候他送走了名剑,便被卫庄拐上了床,早将巡夜一事忘得一干二净,若非有人找上门来,他准会与师弟相拥而眠到天明。
    卫庄一手撑着脑袋躺在床上看盖聂手忙脚乱地擦身穿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戏谑道,“剑圣大人不是最有责任感么,原来也会色迷心窍。”
    “解气了?”
    卫庄翘着腿,嘴角微扬道,“还早。”
    盖聂的发带刚才被师弟弄污了,仓促间只得随意寻了一根细绳束发,临走时在师弟脸上吻了吻,低声道,“我去去就回。”说罢便推门出去与那二人会合。
    他原本负责上半宿的巡夜,早先那两名护院弟兄被他支走去补眠,醒来不见盖聂人影,便一路寻来。巡夜时擅离职守是大忌,三人心照不宣,径直回去交接下一拨巡夜的弟兄。
    盖聂回到院里时,四下火烛俱灭。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摸索至床前,却见床上空无一人,被毯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他想了想,来到隔壁房间门前,果然留着一条细缝。他轻轻推门而入,见卫庄已经熟睡,裹着被子横卧了整张床,连个角落都不留给他。他虽轻手轻脚,卫庄仍旧觉察到动静,即刻警醒,见是盖聂,又闭上眼睛,往里侧退了几分。
    盖聂一边解衣,一边明知故问道,“小庄,你怎么又换到这间房睡了?”
    卫庄辛劳了大半宿,早已疲累不堪,睡意朦胧地伸手拽了他一把,含混道,“床上一团糟,怎么睡人,天亮再说吧。”
    卌一 你行你上啊
    翌日卫庄醒时已经日上三竿,睁开惺忪睡眼,见盖聂已经练完一套拳掌回屋,精神奕奕,鼻尖上还沁着细汗。
    “小庄,准备起床了么?”
    卫庄原本想应他,在被窝里暗暗捏了捏腿脚,改口道,“再躺一会。”
    这一躺就是大半天,直至晚饭时分才起来,名剑设宴款待他们,席间一再赔罪。两人对这种场面上的应酬甚为默契,一张一弛,恩威并施,三巡酒过,这名剑山庄也完全纳入卫庄麾下。
    席间卫庄问及名剑如何与李信结识,名剑备述前事,原来数年前他在南楚一处荒野之地不慎被一种罕见的金眼蛇咬伤,奇毒猛烈,险些不治。刚巧遇上在附近隐居避世的李信外出采药,他医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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