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子有主了 - 分卷阅读16
来,我还没试过干别人屁股什么感觉。”
霍东一怔,头一次听濮名名爆粗话,竟然让他感觉这么刺激,“你就等着你的屁股被我插的开花吧。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嘴硬?”
濮名名继续发威,“碰到你就自动硬了。”
“自动硬了……”霍东用膝盖分开濮名名的双腿,用自己已经很硬了的性器来回摩擦着濮名名的股沟,“让我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真是个坏蛋!”
濮名名忍耐着霍东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咬紧嘴唇不想出声,刚才够丢人的,平时从来都不爆粗口,突然就像魔怔了,心里是那么想的,嘴巴就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倒是自从遇到霍东,自己什么都想试着去说试着去做了。不管是生气还是什么,总觉得面对霍东就无所谓,因为霍东总能包容他,鼓励他那样做。
浑身不知哪儿传来阵阵酥麻感,濮名名很想沉溺进去,但是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要是出声就更尴尬了,刚还爆粗口问候霍哥他妈,现在又贪婪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真是越来越窘。
突然霍东离开了濮名名的上方,濮名名赶紧睁眼看情况。紧接着,他的性器着实的落入霍东的口腔。
“霍哥你……啊……”一个深吸,再加上视觉的刺激,濮名名终于喊出声。
上次在医院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霍哥给他做,他也只能凭着感觉来描绘那个情形,可是今天不同,屋子里的灯发黄,虽然不是很亮,但是霍东的每个动作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霍东用手不停的揉捏着濮名名腿间的软袋,嘴巴卖力的吞吐,有时候重重的允吸,有时候用舌尖使劲的分开性器的铃口,霍东还特别享受的从根部一舔到顶,诱惑的眼神盯着濮名名,濮名名被这种景象刺激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能做的只有大口的喘气。
霍东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濮名名的性器,他再次一口吞在嘴里,还像上次一样整根没入。
这次濮名名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性器的肉头卡到霍东嗓子眼的感觉,那里突然变得紧致,摩擦的快感更为清晰。他遵循着快感,开始不停的上下挺动自己的腰部,“霍哥,霍哥,不行了的话,就赶紧离开。”
霍东不为所动,继续为濮名名服务着,感觉到了濮名名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量,霍东抱住了濮名名的屁股。
濮名名就快要射了,霍东感觉的非常的清楚,嘴巴里的性器已经硬到不能再硬,随着濮名名几下用力的挺动,性器剧烈收缩,一股又一股大量的白浊全部喷洒在霍东的嘴里。
等到性器平静下来,霍东抬起头看着濮名名,这家伙憋红了脸躺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根本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霍东张开嘴给濮名名看他嘴里的东西,濮名名脸更红了,“快吐掉霍哥。”
霍东摇摇头,趁濮名名没有防备亲了下去。
“唔……”濮名名吓一跳,急于反抗但是手脚已经被霍东提前控制住了。
他被迫张嘴迎接霍东的吻,并且一起品尝属于自己的精液。
腥腥的,涩涩的,两人一起吞到了肚子里。
濮名名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吃过元杰的,但是没有吃过自己的,更别提霍东的。想一想霍哥似乎有些吃亏,下一次为报答,一定也要给霍东做一次。
“趴过来名名。”霍东支撑着上体,拍了拍濮名名的屁股。
濮名名听话的快速转身,这样可以把自己红透了的脸藏在下面,不会让霍东看到。
“名名,自己的精液好吃吗?”霍东故意又提了一遍,濮名名自觉地抬高了屁股,尽量放低自己的上身,分开双腿支撑自己,这样,一个漂亮的弧度就展现在了霍东的眼前。
“不好吃,难吃。”濮名名埋着脸,声音有些闷闷的。
“下次还要吃吗?”霍东开始按摩着濮名名的穴口,将那里的褶皱一点一点的撑开。
濮名名使劲的摇头,“不要了,霍哥,下次我吃你的。”
霍东觉得今天濮名名给他的惊喜特别的多,又主动又放得开还爆粗口,跟上次在医院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太可爱了,还有多少个表现是自己没有见过的?
这样的家伙他怎么能忍心让他失望,让他生气呢。
“名名,我爱你。”霍东贴近濮名名的耳朵再次说道,他看着濮名名耳朵马上就变的粉红,“你记住,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背叛你,你要学会信任我,完全信任一个人很难,不过你试着完全信任我,好吗?”
幸亏是趴着的,自己的表情谁都看不到,濮名名不禁暗暗窃喜。霍东说着这句话意思他明白,他会生气就是因为不能完全信任霍东。在他的潜意识里,很是惧怕另一半的再次背叛和抛弃,曾经在那里被狠狠的伤过,经过了两年以为自己真的痊愈了,可是很显然并不是,遇到这么一点小事他就会计较就会生气,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说明状况了。
不过试着完全相信霍东,好像不是不可以,再试一次,也许会得到意料之外的结果呢?
濮名名趴着点点头。
霍东还在开拓着濮名名的后穴,他已经挤了润滑剂进去,后穴被按摩的慢慢变软,扩张力越来越好。
“你回答我,名名,就在你不明原因的情况下,你试着完全相信我而不是怀疑我,好吗?”霍东再次问道。
濮名名想了半天,“……好!”
霍东很开心,他抽出手指,跪在濮名名身后,抓着自己早就硬的不成样子的肉棒敲打了几下濮名名的屁股,“名名,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濮名名窘到不行了,什么尴尬霍东就越爱提什么,“要做就赶紧点,不做我就去睡觉了。”
霍东扶着肉棒对准了那个穴口,扣死濮名名的腰,一点点挤了进去。
里面还是那么紧密,那么灼热,那么柔软,感觉太好了。
“我开始了,你忍着。”霍东找着上次的那个敏感点,试探着用不同程度的力度和角度一次一次插进去又抽出来。
濮名名舒服的哼哼着,他挺想着被霍哥插的,上次那种灭顶的感觉,让他一回想就不自觉的自己就变硬了。元杰没有给过他那种感觉,或者说还达不到那种感觉。
也许跟当时的环境有关,偷偷摸摸的做爱快感和刺激感总是来得很快很猛。
“啊……霍哥!”濮名名控制不住的身体一颤,呻吟脱口而出。
霍东停止动作,“名名,又被我找到了,你怎么奖励我?”
濮名名转过头来,脸庞绯红,他示意霍东凑过来。
霍东俯下身,濮名名给了他一个亲吻,“奖励给你了,你继续。”
霍东缓缓动着腰部,他的吻从濮名名的后脖颈延至后背,最后直起身来,一手扶着床头,一手抓紧了濮名名的腰,对准了刚才找好的角度,直接快速又猛烈的顶撞。
濮名名也不再憋着他的声音,放声的大声喊叫。
整个房间充斥着不停歇的啪啪声,“名名你太棒了,叫再大声点。”
濮名名侧过来情动的脸,话语已经被霍东的顶撞没法连接起来,“不,不行……邻居该……听见了,啊啊……”
“不要紧,这个楼隔音特别好,除了我没人能听见,乖,再大声,别忍着。”
受到了鼓舞,濮名名不由得放大声音努力配合霍东的冲击。
没多久后穴更润滑,除了开始的润滑剂,濮名名的肠液也分泌出来很多,一些随着霍东肉棒的抽插带动,已经流出来到了穴口下面的囊袋上。
感觉进出也越来越顺利,濮名名的后穴不再像刚开始那么紧的难以进入。
他动情的喊叫就像是霍东的催化剂,让他不得不拿出看家的本领来更卖力的伺候着濮名名。
霍东不停歇的快频率抽插,不知做了多久,濮名名喊得嗓音已经沙哑,霍东意识到这样对他唱歌不好,可能这几天都不能再发音,于是忍住了继续折磨他的念头,尽快做完这一次让他赶紧休息嗓子。
“霍哥……霍哥,再……再不玩,嗯……我嗓子就……废了……”濮名名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忍着不停冲击到脑顶的刺激感求着霍东。
“好,我马上完。”霍东猛地加快了力度,屋子里的啪啪声也跟着加大。
一波用力的抽插,霍东突然抽出来他的肉棒,一把翻过来濮名名,他跪在濮名名身体两侧,用手撸动自己还没有射出来的性器,对准濮名名的脸,最后一股脑的全部射在他的脸上。
濮名名早就被顶的没了力气,明知道满脸精液,这时候也懒得睁眼,他带着满身还没有退去的情欲直接睡了过去。
霍东没有打扰名名睡觉,简单的给他做了个清理,然后就光着身子盖了一条薄被放旁边不管了,他自己下床拿来烟和打火机,跑到阳台去抽了大半天。
再进屋的时候,他特地扇了扇自己身上的烟味,吸着鼻子跑进屋子里,掀开被子从背后搂着濮名名热乎乎的身体闭眼睡着。
一晚很安静。
早晨濮名名起床有些发懵,看着眼前的景象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只是霍东的房间。他随即看了下床边,除了自己并没有霍东睡在那里,不过那半张床却有睡过的痕迹。
濮名名睡觉很老实,以前床小他怕挤着了元杰,于是慢慢养成了习惯,睡前躺在那里,醒了以后还在那里,即便就在床边,他也不会翻身掉下去。
起床洗了个澡,浑身舒爽,再跑去客厅,霍东还是没在,看来他早就出门了。
濮名名抬头看墙上的大挂钟,这个时候才八点半,这么早霍哥能去哪里呢?平时的这个时候都是他们睡觉的时候,不到十点绝不起床。濮名名猜测到,霍哥可能下楼买早点去了,于是濮名名开始打扫房屋。
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手机铃声响,濮名名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来那个白色手机,来电显示“霍哥”。
马上接起来,“霍……哥?”濮名名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就跟破了声一样。
“名名?起床了?嗓子怎么哑的那么厉害?早晨有没有喝水?”霍东听到濮名名的声音特别担心。
濮名名一边“咳咳咳”的清理着嗓子,一边赶紧走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咕咚咕咚喝下肚,“我刚起来还没喝水。”这下子声音好多了。
“厨房有我给你泡好的蜂蜜水,锅里还有煮好的粥,盖着盖子应该还温着,你起来了就去吃点,今天多喝点水,小心嗓子哑了。”
“嗯,我知道了。”濮名名走到厨房,果然看到了台子上放着蜂蜜水,煤气灶上面有一个单把的粥锅,上面盖着盖子,“霍哥这么早你去哪儿了?”
“啊,走的急没有来得及跟你说,我这几天有些事情可能回不了家了,酒吧也许也不去,我请几天假,你这几天一个人行吗?要不要叫豆豆过来陪你住?”
濮名名道,“得了吧霍哥,别逗我了,我一个人没问题,倒是你忙什么?为什么酒吧都不去了?”
霍东支支吾吾,“嗯……这事有些离不开人,我得全程盯着,离不开这里,就几天,好吗?我就这几天消失一下。”
“霍哥?”濮名名有些担心,“要不要我去帮忙?是不是阿姨病了?要陪床?我抽空也可以去的。”
霍东赶紧阻止,“啊啊,不用,我一个人足够了,我妈事儿多,太挑毛病,你习惯不了,再说你排练房那里也很忙,你去忙你的吧,晚上别忘了去酒吧就行,就这样。我先挂了啊!”
“啊啊霍哥你等等。”
“还有什么事儿吗名名?”
“霍哥,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一定给我电话,我不怕挑毛病。”
“行,你这几天保重,那就这样我挂了啊!”
濮名名看着黑掉的屏幕有些发怔,这还是头一次霍东挂他电话,以前每次都是等他先挂。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霍东妈妈生病住院了?
看看时间还很早,这个时候去排练房也没用,其他人估计也还都没有起床。
霍东跟他见什么外,陪床而已,又累不到哪儿去,多个人多把手,不如去看看情况。
濮名名好好地收拾收拾自己,装了钱包就下楼,汪兴海借给霍东的那辆车果然不在了。濮名名伸手拦了一辆车,凭着自己的记忆,他顺利的找到了上次来过的这个小区。
不知道阿姨在哪家医院,听霍东的声音觉得他很着急,濮名名不敢再打过去问住院的事情,他打算再过来这个小区看看能不能问到些情况。
老年人都有老年人的圈子,而且信息也传的很快,也许问问其他的老人就会知道霍东母亲的状况。
还记得上次到这个小区来取得包子,阿姨的手艺真是不错,上次见到他一直盯着,估计被那个歌会的夸张装扮吓到了吧?不知道这次去医院他还能不能认出自己来。
濮名名在小区门口提前买好了水果,拎着进去走到了上次霍东停靠的那个楼。
濮名名抬头往上看,楼不是很高,而且进出楼门的人很少。
九点左右,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去上班了吧?
从楼里出来一个推着小孩子的老太太,濮名名赶紧上前,“阿姨,跟您打听个人。”
老太太看了一眼这小伙子,又看了看他手里拎的东西,很热情的问道,“你打听谁啊?”
“霍东的母亲您知道吗?就是这么高,很精干的一个老太太。”濮名名用手比划着身高。
“霍东?”老太太想了想,“哦哦,你说东子吧,他好像都不怎么回来了。你找他啊?估计找不到,我们都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阿姨,我不是问霍东,我是问霍东的母亲,她身体怎么样啊?”濮名名再一次问道。
“霍东他妈啊,挺好啊!”老太太有些疑惑,“早晨不还出去练剑呢吗?你没看见?估计买菜去了应该快回来了。每天我们都这儿聊天,到中午才回屋做饭去。哎小伙子你是他的谁啊?”
濮名名疑惑,“那她今天早晨也去练剑了?”
“是啊!”老太太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找她有事儿?”
“啊,没事儿,”濮名名尴尬,“我就是路过过来看看她老人家。”
老太太伸手往路拐角一指,“那不是回来了嘛?我就说快回来了。”
濮名名顺着老太太的手看过去,果然没错,霍东妈妈正背着一个买菜兜子,一只手里提着长条形的盒子,里面放的估计就是剑,正大步流星的往这边走。
老太太正准备喊他,濮名名傻眼了,赶紧把手里的水果全部塞进老太太手里,“阿姨拜托您帮我转交给她,我还有急事要去上班要迟到了我得赶紧走了。谢谢您啦阿姨。”
说罢濮名名朝另外一个方向赶紧跑远了。
老太太一头雾水的看着濮名名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又看看塞到他手里的水果,心里一个劲儿的怀疑着这个年轻人是不是那老太失散在外的孩子,因为不敢相认所以才偷偷过来看她?
濮名名跑到了公交站旁,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霍东说他妈病了,但是结果他妈很精神,霍东要好几天都回不来,他是干什么去了要拿他妈妈当挡箭牌?
濮名名掏出手机翻到霍东的名字,刚准备按下去又想起来昨天霍东跟他说的话,霍东跟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名名都要试着信任他,相信他,不去怀疑他。
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
目光在“霍哥”这两个字上停留了很久,濮名名终于又把手机装进兜里。
虽然现在濮名名非常非常的想知道霍东到底瞒着自己在干什么?不过既然昨天已经说了,那他就试着相信他吧,总不能被元杰伤害后自己就谁都没有办法信任,谁都要去怀疑。
总得揭过这一页,不然总是疑神疑鬼,大家都会很累。
濮名名强迫自己不去多想,赶紧做些别的事情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看看时间还是有些早,濮名名决定做公交去排练房。因为公交的速度比地铁慢得多,如果碰上堵车就还能浪费些时间。没想到起了个大早却要找事情来浪费时间,趁机也可以再想想曲子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濮名名研究着站牌,看看怎么倒车才能去排练房那里。
一整天的练习很紧张,濮名名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去想霍东,但是到了酒吧可就不一样了。
濮名名嗓子还是有些沙哑,在排练房也只是尽量不唱歌,而且大伙一起练习乐谱,到了酒吧也只能临时找替补,每次他不在的时候都是程卓顶缺。
这下不用唱歌了,思绪就开始乱跑,站在后排,眼神往哪里跑都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濮名名不停的瞅着吧台和进来的楼梯,每进来一个人他就会心跳加速,死盯着人不放,一直到看到那人的脸为止。
结果一整个晚上,他根本就没有再见到霍东的影子。
霍东说连着几天不来酒吧也不回家,到底干什么去了?
濮名名那边死死的盯着酒吧门口,霍东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一样死死的盯着一个门口,就是方进大厦1208的门口。
霍东决定死守,既然谁都联系不到安旭这个负责人,那他再拜托别人也一样没有用,还不如自己直接过来蹲守来的更直接。霍东打算蹲他一个星期,他就不行安旭一个星期都可以不来办公室,除非他不想真的运作代言乐队这件事情。他躲得只是托关系的熟人,跟他这种拿东西来给他听一下的可不同。
1208房间的斜对面有一个保洁员的储物室,里面放着各种水桶,拖把等。
霍东一早来了就塞给这里的保洁员五百块钱,跟他们说借用这家屋子一个星期,条件是他们必须保密,谁都不能说出去自己在这间屋子里的事情,而霍东也同时保证,绝不做什么坏事,他就是来找那个负责人自荐的。
保洁员看着霍东穿戴都很干净整洁,看着也不像是坏人,于是默默收了钱,将这间小屋子提供给了霍东。
霍东从早晨六点半就坐在这里不动,他还买了一大包的吃的喝的,盯梢就不能总是离岗,越是离岗的时候就越可能是猎物出现的时候。
就连他去厕所尿尿,也都是放缓了速度放轻了声音,慢慢尿着的时候还得竖起耳朵来听着外面微小的动静。
蹲守可真不是人干的事情,这么一个小空间里呆一天霍东就觉得有些烦躁,更别提还有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想想平时办案的警察也够辛苦,一蹲就好几个晚上,为了抓一个犯人。
霍东站起来活动活动麻了的双腿,半夜的办公楼很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霍东打算躺下来稍微睡一下,楼下大门锁了的话,应该不会有人进来。
手机屏幕亮了,霍东赶紧拿过来看,来了一条短信,是濮名名的,
“霍哥,你那里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帮你忙?”
这条短信给霍东无聊的蹲守时间带来很多光芒,霍东真想打过去听听他的声音,不过现在不行,他一说话就会全楼都听到,万一这个时候有人来,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霍东回复短信,“我很好,不用担心,我在外地,一个星期后回去。在家乖乖等我。”
没多久霍东就又收到了濮名名的回信,“我这里你放心,你注意要休息好,别生病。”
霍东回道:“好,我正在跟客户吃饭,先不聊了,明天再说。”
“好的晚安。”
霍东关了手机装进裤兜,心里有些感慨,濮名名没有揪着自己问在哪里,做什么,看来昨晚说的话有了点效果。濮名名那么敏感的一个人,能强迫自己做到这一点很是不容易,这个机会他一定要帮名名争取到,哪怕是为了奖励他这点进步。
被伤害后在同一个地方做到无所谓的漠视,霍东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付出的就是十年了都不敢动感情。
濮名名会有那样的反应他很清楚,曾经他也为了这些纠结过郁闷过。不过时间是个好东西,没有比时间更好的冲洗伤口的方式了。
他总算是从汪兴海带给他的痛苦中缓过来了,十年后又见到汪兴海,他竟然对他一点都恨不起来,对自己也恨不起来,再提起以前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触动,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濮名名还不行,就从那两次濮名名莫名其妙的情绪变化霍东就知道,他还没有走出来。
希望这次名名可以强迫自己跨过这个难题,真真正正的走出元杰带给他的阴影。
不再防备着别人,可以完全的信任别人。
他得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背叛他。
濮名名坐在更衣室里,他刚刚结束了今天的演出,实在是忍不住了,才给霍东发去一个短信,这个短信很有收获,竟然探听到霍东现在在外地。濮名名这才有些放下心来,看来应该是生意上面的事情,因为太着急所以大早就出发,又担心自己跟着瞎担心才稍微说了个小谎骗自己。霍哥想的太多了,其实告诉他也没有关系,这样遮遮掩掩不告诉他的话他就更担心了。
不过霍东说正在跟客户吃饭,那应该是有些进展。
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他说的baaa这个酒有关,最近霍东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这件。希望霍哥回来的时候可以圆满的解决。
濮名名一个人回到霍东家里,盘算着霍哥不在的这几天,他是不是要回去住了?
打开电视无聊的换着台,翻了两圈都没有想看的内容,濮名名起身决定先去冲澡,霍东不在的家里,突然感觉很安静很冷清。
出来后实在是无聊,濮名名又从客房抱出来他的电子钢琴放在餐桌上面,插上耳机翻了几页五线谱,濮名名拖鞋盘腿坐在椅子上,开始试着写写另外几个不合格的曲子。
通过大伙的筛选并且录制好碟的一共有五首,濮名名手里还有两首曲子是没有经过筛选的,其中很大部分需要修改,濮名名想把它们改成和这五首风格一致的调子,但是七首都一样,这就犯了大忌讳了。
濮名名弹弹琴键,时不时的还要在纸上写写画画。
写着写着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来“心洞”这首歌。
这首歌每次歌会上都会压轴,他们这次排练新曲竟然忘了这首曲子,就连歌单都忘了写进去。
濮名名皱眉,他一个人忘了就算了,一个乐队四个人,全都忘了,真是不像话。有了新曲就忘了旧爱。问题是又不是只有这一次有新曲,看来新风格把大家的头脑都冲坏了。
濮名名独自在琴键上又一次弹着“心洞”,声音从耳机传到耳朵里。
越弹越皱眉,这曲子现在怎么觉得这么苦逼,里面那些嘶声裂肺的嚎叫,对爱情的期盼和不信任,怎么这么幼稚?
如果时机合适,差不多应该把这首唱了两年的曲子替换掉了。
37很烦很镇定(一)
第三十七章,
这已经是霍哥出差的第二天了,濮名名像昨天一样从回来开始就一个人拿出来电子钢琴,头戴耳机开始谱曲。
抬手看看时间,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多小时。
濮名名打算再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修改谱子,然后到了十二点再给霍哥发短信。
他很想电话过去,但是白天打了霍东没接,濮名名琢磨着别是不方便接吧?于是就一心等着到了晚上的这个时候,就是跟昨天一样的时间再给霍东发短信看看。
濮名名戴着耳机专注的谱着曲子,根本没有听到身后茶几上面手机铃声。
把“心洞”撤掉这是临时想出来的主意,还没有跟其他人商量,但是这首曲子换掉的话,是不是乐队的名字也要跟着换?那乐队的名字一换了,总有一种让乐队彻底改变了的感觉。
手机的屏幕不停的在茶几上亮了又亮,濮名名专注的想事情,头戴耳机始终没有听到。
霍东才走了一天,加今天两天,濮名名就有些开始不习惯了。
自从搬来霍东家里,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了,濮名名每天除了去排练房,其他时间几乎都跟霍东黏在一起。早晨一睁眼就有早饭摆在桌子上,晚上回来还有蜂蜜水等着自己,洗完澡还有干净的衣服送进来,说是他来照顾霍东,实际上几乎都是霍东在照顾他。
濮名名很是充实也很感激。
先不说霍哥每天睡得很晚,但是每天还是坚持早起给他做早点,虽然简单,但那还是牺牲了早晨美妙的睡觉时间。
其次霍东每天雷打不动的做着这件事情,濮名名对这个工作在几年前是深有体会。
一样的事情,一样的时间,几年前是他每天都在为元杰做着,因此他明白牺牲最舒服的睡眠坚持早起给别人做饭,这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从来都没有人为他做过,元杰从来没有给他做过,只是后来良心发现借住他家的时候才露过那么一手,那时候名名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元杰也会做早点。
自己当年真是蠢透了。
但是现在,一切都好像发生了转变,名名自己不用再为别人做早饭,而是换做霍个来每天做给他吃。
这种被关心被照顾的感觉,名名真是很久都没有体会到了。
濮名名时不时的抬胳膊看着时间,终于到了十二点。他迅速摘下耳机,跑到茶几那里准备发短信。
乐队名字的事情还要撤掉那首歌曲的事情,留在明天跟别人商量一下再说吧。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再去打扰霍哥的话就太不值当了。
濮名名抓起手机后才发现上面竟然有十多个未接来电,名字显示着“霍哥”。他开始后悔的要命,这么多电话,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自己要是不戴那个耳机就好了,这么多就没有接到一个。
刚打算回拨,手机又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没有显示人名,濮名名迅速接听,“霍哥?”
对方沉默不出声。
濮名名等了半天,“霍哥,是你吗?”他能听到对方传来的呼吸声,可见对方的嘴巴离着话筒有多么近。
又过了半天,“名名。”
“元杰?”濮名名惊讶,“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名名,我的电话你没有存?怎么接起来就喊霍哥?”元杰的声音有些疲惫。
“哦,没什么,霍哥出差了,刚手机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我担心有什么事情就赶紧接了起来。”
对方沉默片刻,“名名,你……真的爱霍东吗?”
濮名名一直平静的心情一下子起了些波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有事儿!”元杰赶紧制止濮名名挂掉电话,“我找你确实有事儿。”
“直说事情吧,废话少聊,我很忙。”濮名名声音慢慢冷了下来,没有了刚开始对霍东的企盼的那种感觉。
“名名,”元杰说话犹犹豫豫,“你别挂电话,请你听我说完,等我说完了不管你生气也好还是别的也好,一定等我说完再挂,好吗?”
元杰声音很凄凉,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濮名名说过话。
濮名名也有些吃惊,元杰这又怎么了,怎么都开始求着自己听电话了,以前那个骄傲的元杰呢?“你说吧。”濮名名也想听听元杰到底还想放什么厥词,暗算霍东的事情虽然听霍东的建议不跟他计较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彻底原谅了他。
“名名,说真的,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后悔。后悔当初放开你,真的,你可能没办法体会我的心情。”元杰说到正题,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
濮名名皱眉,“你这是又怎么了?霍哥的事情我还记仇呢,我现在很忙,你要是闲扯我就真的挂了。”
“等等名名,”元杰调整了一下呼吸,“我……我现在在你家。”
“你又去我家干什么?上次不是说了留下钥匙你就走吗?”
要说以前对元杰总是狠不下心来,任由着他做各种决定,元杰决定着他们的未来道路,元杰说搬进来就搬进来,元杰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完全都是濮名名被蒙蔽了双眼,刚开始濮名名总觉得元杰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习惯,到最后就变成了无条件的忍让。
不过那些都建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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