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树乘凉(强制/校园/高干/上位) - 54六年 ƒùsнùtaпℊ.čo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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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间里女人差点喘不过气,近乎窒息,绝对快感扑面而来,海浪将她直接拍打在地。
    从最初在洗手台上主动引诱的猎人,变成了品完即弃的猎物,在不知道被中出几次后,滑倒在瓷砖上,身下都是她被沈泽森勾出来的透明液体,而沈泽森的子子孙孙都被留在了她的体内,封锁在被插肿的小穴里,一时半会还吐不出来。
    男人用女人的内裤擦了擦自己的性器,拉上了拉链,系好了皮带。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出去大概还来得及收尾。
    吸奶欲释放后,男人的脸恢复沉静。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夹在指尖,蹲下身来拍打着女人的脸。
    “还不错,8888,房间号,报我的名字。卡里的钱随便刷,记得去买药。”
    简明扼要,说完就出了门,好像刚刚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的人不是自己,好像不停喊着女人名字的人不是自己,好像刚刚沉迷沉沦失去理智的人不是自己。
    打发了露水情缘,满分丈夫还要去陪新婚妻子送客。
    而卫生间里,一身狼狈的程乐然站都站不起来,最后是沈泽森的秘书张小姐来敲的门,带着一套换洗衣服,熟练的放在洗手台上,不带任何眼光,慢慢扶着人站起来。全程谨记着多言必失,将安排好的东西送到人手上,就出了门,站在卫生间外守着。
    不知道是怕里面的人出来闹事,还是怕外面的人不小心撞见了总裁的秘密。
    门内没有传来想象中的抽泣,反而是女人由心而发的大笑。
    嗯,这位小姐是疯了……?
    张秘书保持着专业的素养,耐心等待,等程乐然换好衣服开了门,就将人从后门带了出去,送到了酒店。
    一路上,张秘书从后视镜偷偷观察着女人,似乎刚刚狼狈的不是她,笑得疯颠的更不是她,至始至终,都是张秘书一个人的臆想,一个人的幻听,只因为眼前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让人无法靠近,无法亵渎的仙气。
    8888号房间,大床上的女人玩弄着手上的黑卡,一掰就断了。
    等待是漫长的,是折磨人的,是无数次希望后在无数次绝望,反反复复,再多等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周,一个月,一年……
    六年。
    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六年,程乐然,哪怕他是沈泽森。不,正因为他是沈泽森,是独霸一方的沈总,他才不会等你六年。
    另一边,新房新床,一片红色的床上,穿着红色吊带裙的江韵诗,跪趴在写满喜字的床单上,露出丰满的臀部,供男人采摘。
    身着衬衫西K的沈泽森按住女人的腰,进出女人的x,隔着薄薄的一层避孕套,也依然被咬的很紧,的确是满分的鸡8。
    “泽森,老公~啊~啊啊好大~~”
    “安静点,韵诗。”
    男人声音沉静,一只手绕道前面,捂住了妻子的嘴巴。女人这么一叫,他好不容易有的射意又回去了,又要再次加速重来。
    “嗯~嗯啊~嗯嗯额啊~”
    可就算被捂住嘴巴,这令人每次都惊叹不已的尺寸,还是会把那句句呻吟顶出来。
    女人似乎情难自已,可男人却表情冷峻,似乎置身事外,甚至偶尔皱着眉头,迟迟无法射精,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卫生间里程乐然的娇媚,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X经历,都不过如此,都不过是想要抓住她半分气息。
    电话响了,江韵诗递给沈泽森,看似陌生的来电,却是沈泽森默记于心的数字,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缓了缓速度,丝毫不掩盖声音里的欲望,明知故问:
    “喂,哪位?”
    对方的声音尽量低柔,是他很久不曾体会到的,属于那个女孩的小心翼翼:
    “沈泽森,你不来吗?”
    是女人的声音。敏感的江韵诗忍不住回头娇嗔,实则盘问:
    “嗯啊~老公,是谁呀…”
    男人更加用力地向前顶弄,似乎又变大了。
    身下的女人本来还假装捂住嘴巴,小声询问,却在这样巨大的性器和猛烈的抽插下,逐渐迷失,不由得发出更露骨的娇哼,干脆放开了声,叫得淫乱不堪。
    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很快传到了电话对面,尤其是“老公”这两个字,叫的那是一个千回百转,明显在宣示着主权。
    嘟——
    对面挂断了。
    程乐然将手机砸个稀烂,捂着被子,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嚼了片安定就睡了。
    半夜三点,程乐然是被活生生g醒的,哪怕吃了一片强效安定。
    风尘仆仆的男人赶场一般又赶到她这儿来,看着主卧大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丝毫没有争风吃醋的样子,忍不住皱眉,拉开拉链就直接压上去。
    没有心的女人。
    程乐然,你果然没有心。
    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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