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骨天香 NPH - 47.让今今的小胞宫里都是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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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江宣钰……你、你怎么这样……”
    小穴一下子被插得满涨,祝今今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
    方才在他手下泻身了两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就被他这样忽然肏了进来。
    穴里又湿又软,倒是比方才好入许多,却仍旧绞得很紧,肉茎埋在软糯的媚肉里,和往日被她握在手心的感觉有些不同,但依然舒服得要命,江宣钰低喘一声,用极大的定力才忍下狠狠抽插的冲动,颔首吻了吻祝今今的眉心。
    “方才你还没回答我,想听我怎么叫床?”
    先前没同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各种坏心眼的念头,有一万句想要听他说的荤话。可如今他这样问了……倒让祝今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她很快就想了出来。
    “那……说你好喜欢今今。”
    “嗯,我好喜欢今今。”
    江宣钰轻应着,插在她体内的男根却用力挺进,越往深处越生涩稚幼,快意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
    “还有,好想肏今今的小穴,让今今的小胞宫里都是我的精液。”娇软的声音却又传了来,带着几分笑意。
    偏生是她这样在情事上漫不经心又纯粹的态度,分外撩人。
    江宣钰喉中一干,垂眸看她,声音也低哑暗沉了许多。
    “好想肏今今的小穴,让今今的小胞宫里都是我的精液……”如她所愿说出这番话来。
    但,就这样?仅仅是说?
    怎么够。
    他抬高她的双腿,又缓缓分开,雪白的阴户之下,粉嫩的花唇被肏得外翻,黏腻的汁液淌了下来,衣裙石凳上都被濡湿一大片,可偏生小穴又咬着粉白的肉茎,穴口只能被粗硕的茎身撑得几乎透明,瞧着可怜兮兮的。
    错落的月光映在他的侧脸,却映不进他愈加晦暗的眸子。
    他抿唇一笑,沉声道:“既然同今今这样说了,若不做到,倒显得我言而无信了。”
    这话令祝今今的大脑咯噔了一下。
    她是不是不该说的?
    丰盈的臀肉被他的手握住,下身对着他肉茎的方向倏忽间被抬高,他身子往前一沉,勃涨的男根挤开媚肉一下子抵进深处,祝今今脸颊泛红、呼吸急促,攥着江宣钰的衣襟娇滴滴的发出甜腻的声音。
    江宣钰不紧不慢的抽动了起来,本就充分被水液浸润的花穴,更是随着他的抽动发出啪啪的水声。
    祝今今舒服得眸子半阖着,发出满足的喟叹。
    “呜…好大好涨…”
    不自觉揽上他的脖颈,双腿盘在他精瘦有力的腰身上,被他更深更用力地插入侵犯。
    江宣钰也在喘息,但他的喘息声很轻,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拂过祝今今的耳朵,实在好听得不行。
    她还想听到他更多的声音。
    “嗯…江、江宣钰…你说点什么…呀…啊…”祝今今被他插得娇吟不止,却还是要断断续续的问他。
    江宣钰笑了笑。
    既是她想听,那就多说些。
    这些日子他无意间被迫听了不少墙角,往日里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那些句荤话,伴着祝今今绵软的声音,早就教他烂熟于心了。
    “嗯,那现在是谁在肏你?”询声里,带着低微的喘息,很是诱人。
    她的声音令祝今今觉得脑子里黏黏糊糊的,下身被他次次捣入花心,身子也早就软成了一团棉花。
    “嗯…嗯啊…哈…是你……是江宣钰……”
    “还有呢?”
    “呜…哈啊…是江宣钰的…大肉棒……在肏今今的小穴…”声音越来越媚,也来越软,穴里的水也似怎么都流不完似得。
    这话在江宣钰听来可实在要命。
    尤其是对象换成自己时。
    他抽出阳物,生生将射意忍了回去,又抱着祝今今换了个方向,从她背后插了进来。
    “啊…好深…嗯嗯…那里…太深了…”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恰好寻了个极好的位置,入得极深,一下子肏进了宫口里,这一瞬间无从适应的快感令祝今今哭了出来,带着微粉的指尖紧紧攥着身下的衣物,脖颈与腰身连成一条柔软的弧线,雪臀紧贴在江宣钰的小腹之下,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淌,连石凳上的白色落花都被濡湿,乍一看看着像是雨后的露水。
    可月色清明,既无阴云,也无细雨。
    只有他如长夜般浓重的欲望。
    “舒服么?”他问。
    “嗯…哈啊…啊…呜呜…好舒服…”祝今今啜泣着回他,他抽插的极深极重,令她甚至有些害怕,自己若是不回他,小穴就要被肏坏了。
    “我一直都想对你做这种事……”江宣钰的声音带着笑意,挺身抽插的动作却是又沉又重。或许在那日撞见她与兄长的情事之前,脑海中就早已对她有了旖旎的幻想,而那次……不过是将他脑海中的幻想具现。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那不仅仅只是幻想,想要真实地听见她因为自己哭泣的声音,想要真是地看见她在自己身下高潮的样子。
    但当这一切都实现的时候,他却忽然明白,自己的欲望还远远未到尽头。
    骨节分明的双手握住她的乳肉玩弄,硕大的肉棒一次次尽根没入,酥麻的快意令祝今今天旋地转,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他的声音、欲茎、手指全都同时在侵犯她的敏感之处。
    身体快乐得好像不属于自己。
    冠首顶到稚幼的宫口,花心被捣得又软又嫩,接二连叁高潮的身体敏感得要命,祝今今面上都是泪痕,攥着手下的衣物,颤抖着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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