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之间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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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朱洁真听得脸都红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我发现我总在有意无意间留意彭智然每天都替谁打水。不过幸好,他似乎很随机。他很懒,每次走到女生寝室一楼,总是拿最靠近门边的那四个,然后拎起来就走了,连多走一步都要懒。然后我苦逼的发现我竟然有点高兴。妈的,我高兴个鸟!

    劳役周倒数第二天,我们班出了点状况。

    第十八帖

    有个二年级的学长在食堂插队,我们班有两个执勤的女生要求他排到后面去,那学长置之不理。一般来说,这种插队的天天有,从前其他班级执勤的时候,我们也看到过执勤的男生上去劝阻,基本不顶用。但只要换女生上去说两句,一般插队的学长都不好意思跟女生较劲。所以我们班也是吸取了以往的见闻和经验,这次在食堂执勤负责劝阻插队的,班长都安排了班里比较漂亮的女生,到目前都还挺顺利,没发生不听劝阻的事件。像今天这位这么不给面子的还是第一回。

    那两个女生也是咱班的风云人物,其中一个叫张晓红的正被二年级一位学长热烈追求着。张晓红的性格比较嫉恶如仇,见这学长将她们的劝阻置若罔闻就伸手上去拉了一把,结果那学长一挥手说:“你拉我干嘛!”手挥得不巧,正甩在张晓红脸上。张晓红当场就哭了!

    这下乱了。排队打菜的也不打了,执勤的也不执勤了。我们几个光头本来在另一头执勤的,一见里面乱了,还没等人来叫就奔了过去,一看是自己班同学受欺负了,当场就将那人给围住了。胖子周涛宇上去就抓住那人的领口道:“你干嘛打人!”

    其实我们也都知道,周涛宇可能有点喜欢张晓红。他们两个都是远郊这里本地人,以前就认识。只是张晓红漂亮,周涛宇自忖追不上人家,所以也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过。但有时候我们班几个男生围在一起讲起班里的女生,话里话外大家都听得出他对张晓红的好感。

    被周涛宇揪着的那学长也不示弱,嚷嚷:“谁打她了,不巧甩了下而已。”一边说一边就去扭周涛宇的手腕,周涛宇就火了:“妈的,打了人还不道歉!”一挥手就是一拳。

    一个学校里,谁没同学啊,结果那学长的同学一见这状况,二话不说就参了战。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食堂就乱成一片,打周晓红的那班的,我们班的,还有追周晓红的那二年级的学长那班的,三个班的男生打成一片。在那种情况下,就连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也不可能坐视不理,毫无章法乱七八糟跟众人扭在一起。我好像揪住谁揍了两拳,结果肚子上挨了一脚,下颚被打了一拳。

    最后惊动了学生科和所有值班的老师冲过来,才将这场群架平息。

    拉开众人一看,好么几乎有四五十个人参与,我们班十个男生都上了,各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学生科副主任是个面瘫,四十来岁我们都叫他熊瞎子,因为他姓熊,对男生可严厉了,但对女生据说是另一幅面孔,反正我们没看到过。

    熊瞎子把我们这四五十号人全部领去了教师楼,乌压压站满了学生科外面的走廊,冷着脸问:“怎么回事儿?”

    没一个人说话。男人就这样,即使咱们班再占理儿,那也是私下的事儿,说打就打了,谁都不会在老师面前告状用这种手段去获胜。

    熊瞎子连问几遍没人回,索性不问了,对着我们一点头:“行,你们就站着吧,一直站到晚自习结束。”

    那是刚开学没多久,还是冬天啊,我们一站就站了近三四个钟头,那个冷风吹得。连我本来疼的下巴都麻木了。

    幸好晚自习结束的时候,熊瞎子回来了,扫视我们一圈训了一顿竟然放我们都回去了,也没说给我们吃处分也没说做记过处理。

    事后才晓得那天我们在吹冷风的时候,咱们班长带着一群女生去找熊瞎子求情,张晓红边哭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说咱们班男生是替我出头,主任你可千万别记他们的过,要不然以后谁还敢见义勇为啊。

    熊瞎子被一群女生绕得没办法,说那好吧,但是既然你们班的不处分,那其他班的也不能处分,你们可要想清楚。我们班女生一听忙说,主任你说的对,这事儿咱们就不追究了。这事儿才算完。

    夜里回到寝室,大家虽然都伤痕累累,但是作为一个阴盛阳衰的班级仅有的十个光头,咱这回没给自己丢人,各个都特兴奋,又七嘴八舌聊了会儿自己当时是如何如何的英勇,半个钟头后等兴奋劲过去了,众人才觉出疼。

    我下巴上被打了一拳,磕破了嘴角,撩起衣服看了看,肚子上有点红。回头去看彭智然,他脸上倒没什么伤,手肘上擦破了点皮,正在用冷水清洗,只是眼镜不见了。我发现不戴眼镜的他其实挺帅的。

    他大概觉出我在看他,扭脸过来看我,见我嘴角破了皮,上来用手里毛巾一角摁了摁我的嘴角问:“你没事儿吧?”

    我嘿嘿冲他笑:“没事儿。”

    结果半夜里,我发起烧来。

    第7章 男男之间

    第十九帖

    可能是昨天晚上风给吹得,半夜里我就开始发冷,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第二天早上起床铃响的时候我迷迷糊糊似乎听见了,彭智然起来叫我下去早锻炼,我哼哼唧唧说了声:“今天不舒服,不去了。”他也没在意,大概以为我昨天打架身上不舒服,就没再叫我。

    一会儿他早锻炼回来见我还赖在床上,就直接去食堂吃早饭了,回来的时候替我带了肉馒头和粥上来,来叫我起来吃饭,我喉咙实在疼得不行,就没出声。

    他叫了几声发现不对劲,站在床边看我,我背朝着外面躺着,他看不见,就蹬着凳子跳到我上铺,把我脸扭过去,才发现我眉头紧皱满脸通红。他一摸我额头:“你发烧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他就上来拽我:“起来,去医务室。”

    我拼命摇头,往被子里缩,瑟瑟发抖。

    他叹了口气:“那好,我帮你去医务室拿药,再开天假单。你先躺着。”

    不一会儿他配了药回来,喂了我药又喂了我两口粥,把自己被子搬到我床上,压在我身上,说:“你睡吧,出身汗会好一点。我先下去执勤了,午饭我给你带进来。”

    我就这样闻着他被子上他的味道,一个上午睡的迷迷糊糊,浑身是汗。中午彭浩然回来给我带了饭,我没吃两口就吃不下,又躺下去睡了。

    这天本来是周五,结果彭浩然为了照顾我也没回家。晚上逼着我喝了两大杯水,吃了一碗烂胡肉丝面,还替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好像烧退了,一摸额头,上面有块干了的毛巾,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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