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之间 - 分卷阅读28
才意识到我应该要主动一点。
乱七八糟地哦了两声,我朝那透冷风的地方撅了撅屁股,然后就感觉到有根细细的东西抵着后面。
“放松。”他说,声音低低沉沉的莫名带着一种性感的磁性,已经烧得全身无力的我还是觉得脚软了一下,下一刻那根细细的东西就顶了进来,缓缓地被推进去,同时顶进来的还有他比药略粗的手指。
前后其实也不过就几秒的时间,可我却几乎出了一身的汗,觉得心跳都不规律了。
他抽出手指后迅速摘掉手套,轻轻咳嗽了一声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的时候故作轻松的问:“怎么样,够深么,不会掉出来吧?”
我闷在被子了“嗯”了一声,装作烧的很晕的样子闭着眼睛不敢睁眼。
他伸手替我掖了掖被子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说了一句:“那睡吧。”
这药果然凶猛。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间我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嘴巴很干,涩着喉咙叫了一声彭智然,有个东西骨碌一下从我身边爬起来来摸我的脸:“陈嘉,你没事儿吧陈嘉?”
我睁开眼,是彭智然,他好像一直都和衣躺在我边上。我说:“我衣服好像湿透了。”
他忙去找内衣和毛巾,把手伸到被子里:“你别乱动。毛孔都张着,冷风进去了会着凉。我帮你换。”
汗出得太厉害,我觉得我人都有点虚脱了,就任由他一点点把我扒光,然后拿了毛巾伸进被窝把我上下给抹了一通,抹完后他又给我换上干净的衣服,我虚脱得连短裤都自己拉不上。直到他用被子包紧我,把我抱在身上给喂了两大杯温水,我才好像缓过来些,但没多久又沉沉睡去。
这一晚我一共湿了三身内衣裤,每睡几个小时就要换一套。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一低头,就看见彭智然顶着青眼圈身上盖着棉袄蜷缩在我旁边,睡得像只虾米。
我挺感动,看了他一会儿,就想伸手摸摸他。好不容易从裹得跟个木乃伊一样的被子里伸出手,刚碰到他脸颊,他就惊醒过来,揉着眼睛看见我的手就凶神恶煞的一把把我塞回去:“还没好呢,又着凉怎么办!”接着就上来摸我的额头,摸了半天大概摸不出来,犹豫了一下,突然他把脸凑上来。
我顿时就傻了,心悸着看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再放大,最后鼻尖停在我鼻子前一寸的地方,用他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嗯……好像退掉很多诶……”他的呼吸喷在我口鼻上,我连呼吸都已经忘记了,直到他跳起来去找体温计,才长长喘了口气,随即脸一点点烧起来,甜蜜得恨不能把头埋到被子里去蹭两蹭。
天啊~~这两天实在是太刺激人了,彭智然,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该怎么办!
第五十四帖
量过体温,三十七度八!我只能惊叹这药实在是太牛逼了。
彭智然也兴奋异常,打电话给他妈,问要不要再用一粒,被他妈臭骂一顿,隔着手机就把他震出去老远:“什么再用一粒,你要出汗出死他,这么出汗很伤的,人会虚得不得了,不能再用了!记得多喝水,补充营养,吃点清淡的东西。已经低于三十八度,也没必要去医院了,用点双黄连小柴胡这种中成药就可以了,不要吃退烧药了。过个两天体温就会正常了!”
彭智然一直等他妈在那头骂完了,才敢把手机贴到耳边,连连说知道了知道了老妈你真牛逼,结果又被他妈吼一句不许说脏话。我用眼神示意彭智然把手机拿过来,跟他妈说了几句谢谢才挂上。
原本经过塞药事件我面对他还有点小局促小尴尬小浮想联翩什么的,但是彭智然的反应非常正常,就跟往我嘴里塞了颗药那么的正常,我顷刻觉得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否则手边的幸福也可能会没有的。
之后的两天,彭智然从未那么“贤惠”过。不会煮饭烧菜,就出去买外卖的粥和汤水,务求将他妈说的吃得清淡有营养落实到实处。
结果我只能无语地看着阳台上飘扬着的被他洗出一个洞来的内裤,无语地喝着鲫鱼汤。
彭智然啊彭智然,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只是发烧不是坐月子啊!
九八年夏天的时候,四年一度的世界杯开赛。
那时候我们合租的房子里已经又添了点东西,都是我们俩合伙买的,买了个矮电视柜和一个vcd了,还有一个电风扇。话说空调太贵装不起。我爸给我那三万块我压根没当做是自己的钱过,一分都不想去动它。
为了看世界杯,这几天两个人总是在熬夜,也就是那时候有了吃夜宵的习惯。
大多时候是我煮了在家两个人小酌,不过也有跑去马路边的大排档,点几个小菜弄两瓶啤酒的时候。
有时候罗峰和梁明传空了,也会蹿来蹭吃蹭喝,然后一起热热闹闹的看球。罗峰吃什么都差不多,只在乎量,梁明传倒是说:“陈嘉,你现在的菜越烧越好吃了。可小心别把彭智然给养刁了,要是以后不吃他老婆烧的菜就惨了。”
我呵呵笑着说怎么会,心里却想养刁了才好呢,就怕养不刁。
时间有点长,有些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只依稀记得最热的那两天里,正是直播最重要的那几场比赛。晚上本来就闷热,又看球兴奋得热血沸腾的,热起来两个人就只好穿着老头圆领汗衫和四角大裤衩,用那台电扇对着狂吹。
我其实对球赛一般,在学校那时候就是跟着彭智然起哄才看的,所以也不是场场都陪着他看。那天半夜两点半有一场好像是挺重要的比赛,临睡前彭智然叫我定了闹钟,说是要半夜起来看。结果半夜闹钟响,没把他吵醒却把我吵醒了。
醒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整个人都贴着我而大腿正压着我的腰,我心说难怪我梦里那么热呢。摸到床垫边上的遥控器,我开了电视机,再去挪他压在我腰上的大腿。当时我们穿的四角大裤衩是那种松垮垮的款式。裤腿挺长的,有点像短沙滩裤,但没有内衬。这种裤衩是我跟彭智然在小地摊上买来的,二十块钱一条,三十五块两条,觉得布料不厚又凉快,平时在家就只穿这个。但这种裤衩不像沙滩裤那样,是有前门襟的,就是三颗扣子。但彭智然这懒鬼从来只扣两颗。结果我一挪他大腿,小彭智然就从四角大裤衩的前门那里漏出来了。
我瞬间血往上涌。
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同学那么久,一起洗澡都洗了上千回了,他哪儿我没见过。但问题是,他现在这样缩头缩脑地从前门那一小个空当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这样漏出来,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到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一把。
天人交战中,我的动作快于我的思维,就已经伸了上去。
手感真他妈好。他睡着的时候小小的,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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