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之身 - 分卷阅读20
期的小孩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这让他本来被柔情蜜意包围的内心突然紧张起来,他该不会又要被他弄昏过去吧……
他全身都紧绷起来了,以至于入口很紧,杜绍言试了一下发现又进不去,心想怎么涂不涂润滑效果都差不多啊邹星星在骗我吗,他从旁边抓了个枕头过来,抱着常生放在枕头上抬高他的腰,然后他仔细地对准,往里用力。
不管怎么说有润滑液还是要好一些,而且毕竟也有做扩张,杜少爷进去了一些,内壁的潮湿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分身,快感随之而来,他控制不住地又继续深入了。
还是很痛……常生忍耐着,他握紧了手心。
少年坚定而小心地深入着,最终整根进入,他松了口气,随即抽动了几下,摩擦力带来巨大的快感,他立刻加快了动作。
常生还没适应那个尺寸,疼痛又来了,他忍不住叫出声:“痛,痛……啊……”
杜绍言拼命忍下来,他小幅度地摇动着腰等他适应,边抚摸着常生的脸,柔声说:“痛就慢一点哦,别怕,放松一些,放松。”
他的口气温柔地像能滴出水,不过更像在哄小孩。
常生握着他的手指,拼命要自己放松,杜绍言弓着腰去舔男人的胸口,舌头有点毛糙,又很柔软,像潮湿的小刷子一样在常生的胸口打着圈,他的头发拱在常生的颈项处,毛茸茸的头发里有些湿湿的汗意。
常生觉得他像一只小狗般温顺,虽然他的分身正在给予他剧烈的疼痛,他轻轻地搂着少年的头,爱怜般地抚摸着。
杜绍言像受了鼓励般地动着腰,冲撞有力而持久,他的分身涨开了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销魂的感觉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第 46 章 夫夫生活2
除了疼痛之外,也有其他的感觉渐渐浮出水面,常生被少年抱在怀里,他感到体内灼热而敏感,每条神经的感受能力都在加强,不止是疼,还有异样的类似电流经过的刺激感。
这让他忍不住地要喘息,要发出声音:“嗯啊……啊……”
声音一出口就不对了,常生又清醒过来,不能这样……下一波的快感又袭过来,他不自觉地又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杜绍言低声地说:“别忍着,我喜欢听。”他说的很困难,他的意识也不太清楚,体力运动暂时占用了大部分脑部思维。
身体很热很湿,不知道为什么杜少爷觉得抽插比刚才容易了,他觉得常生的体内温度也很高,他稳定了一下情绪,抱住常生的腰,突然发力开始持续震动。
持续的如电流般的刺激感充斥了常生的整个思维,疼痛已经消退下去,他忍不住地呻吟道:“啊啊,唔,恩啊……啊……”
他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他只觉得强烈的刺激感从后穴一直蔓延到脊椎到大脑,还有急需解放的分身,他张开手臂抱住杜绍言的肩,将头抵在他的额上。
杜绍言边震动着腰边偏了一点头,与身下的男人的激吻。
他乱了接吻该有的章法,只是吮吸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身体的接触超过无数口头的温存,情欲的交换胜过任何言语的表达。
窗外的烟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黑暗中只有肌肤的温暖肢体的热度经久不息,人回归了赤裸的原始状态,完全自由地表达着内心的渴望和性欲。
常生身体震动了几下,他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扑在他平坦的腹部,他喘息着松弛下来,头脑仍然是空白。
杜绍言还没好,他的身体流了很多汗,分身也急着想要宣泄,他突然加速了冲撞,身体一震,喘息声中带出了难以自制的愉悦。因此他忘记要抽出分身,又直接射到了常生身体里面。
然后他有些累地趴到在常生身上,半天说不出话。
因为之前忍得太久了所以做的很快乐,感觉很棒,他想再来一次,不过理智稍微回来了一点,杜绍言问道:“你怎么样?”
常生说不出话,头脑开始有些清楚了,他已经回想起刚才自己的呻吟声,那个真的是自己发出的吗!
杜绍言抱了常生一会,爬起来想去开灯,常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说:“别。”
“你害羞呀?”杜绍言笑笑:“但是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
“不要看。”常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必定是红到胸口,胸口肯定有杜小少爷咬过的痕迹,再往下就是扑了下身的腹部,再往下就是让人羞耻的身体器官,再来就是少爷仍然还在里面的……常生嗯了一声,低低地说:“还不出来吗。”
“哦。”杜绍言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包裹:“一会再来一次。”
“不要!”常生立刻下意识地拒绝道。
“你明明也很爽吧,被插射诶……”
“啊不要说!”
杜绍言手指拈起常生腹部的液体:“你看嘛,不承认也……”
“不要说!”常生拼命打断他的话:“都是你……”
这时他感到体内某部位有液体慢慢流出,那是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杜绍言手指又往下探:“一会再来一次嘛,我兴致才刚上来。”他摸到了那些液体,咦了一声:“不会又有血吧!”
常生羞愤地转过头:“别说了。”
“我开灯看看。”
“不要!”
“我怕把你弄出血!让我看看!”
“哎不要!”
杜绍言非要去开灯,常生急得抬起腰拉他,又摔了回去,痛得差点叫出声。
“你怎么了?”杜绍言也不去开灯了,俯下身搂着他:“我又把你弄痛了啊?”
“应该……”常生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更不好意思在灯光下面对自己的身体和少爷的身体,“应该没有出血吧……”
杜绍言不放心:“我要确认一下。”
“……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常生索性直说了,反正黑暗中他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开始是很痛不过后来没有痛了,应该没有流血你不要开灯!”
“哦~”杜绍言拖长音调:“后来没有痛了,那后来是什么?”
常生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无奈腰痛得抬不起来想逃离现场也无能为力。
杜绍言像唱rap一样重复道:“是什么啊是什么,不痛了后来是什么。”
常生死也不肯开口,杜绍言发扬就要欺负老实人的原则:“不说哦,不说我开灯去了。”
“别!”常生紧紧抓住少年的手:“不痛了就是不痛了啊!”
“开灯开灯,checkout~”
“哎哎!”
“yo~开灯~”
“……好吧,感觉挺好的。”
“真的吗?”杜绍言很高兴:“那再来一次,让你感觉更好。”
“不要了!”常生坚决地说道。
“为什么啊?”
“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杜绍言有点扫兴,又不好勉强他,只好抱怨道:“真是的,我刚吃了一口就不准我吃了。”
常生小声地说:“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声音太小了杜绍言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有,”常生不会再把那种话说第二次:“问你饿不饿。”
“哦,刚吃你吃饱了,不饿。”杜绍言从床上爬起来:“而且我还订了蛋糕,晚上就吃点蛋糕好了。”
“嗯,生日快乐。”
杜绍言回过头:“你在祝我生日快乐?”
常生把头埋在枕头里,含糊地说:“你不是要我当面说的吗。”
“哈,没错。”杜绍言又爬上床:“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你真的三十岁吗?”
他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常生的身体,而且某个部分又一副重装出阵的模样。
常生受到惊吓:“不要……”
“让我亲亲嘛,我没说一定要做,不过你再发出这种勾引我的声音我可不保证会再做出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你碰我哪里啊!别……嗯……不要……离我远点……”
“都说不要再发出勾引我的声音了~”
“明明是你在……啊……啊……”
杜少爷的十七岁生日过得很开心,按他的说法这预示着他这一年都将很顺利,果然之后两人又做了几次,技术上杜小少爷一次比一次上道,常生倒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抗拒了,想想又纳闷,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性欲强烈的人,也明明空白了很多很多年,怎么碰到这孩子不但做出此等违反天地伦常的事,还感觉这么……这么……这么……不说了。
不过他还是坚持不肯在光亮处进行此项活动,杜绍言也不好再得寸进尺,好在黑暗中也别有一番滋味,不过杜少爷也有疑问:“怎么我摸你身体光滑滑的,你以前不是替我挨过一刀吗,怎么一点痕迹都摸不到?”
“好了,”好在暗处撒谎也不至于让人一眼看穿,常生脸红了:“多亏了陈医生的伤疤药。”
杜绍言想了想,过了三年的确可能已经好了,而且陈医生不止是他家的保健医生,也是他家制药集团旗下实验室的负责人,负责新产品开发,搞出若干有奇效的药也不是没可能。
两人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杜绍言上学拍广告参加乐团表演,常生上班做家务照顾小少爷方方面面,经济上也没什么问题了,性生活方面虽然供求关系畸形也还不至于引发急剧的经济危机,转眼到了新学期。
杜绍言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告诉常生:“小夏要到市里来念书,我本来打算让他住家里,他一定不肯非要住宿舍。”
常生正希望有人住家里帮他缓解危机,小夏他也很喜欢:“让他来呀,多个人多双筷子而已,住宿舍吃的住的都不如家里。”
“他说不要做电灯泡,他周末来报道我们去接他吧。”
周末杜绍言和常生帮小夏做入学报道,太阳很大,杜少爷好歹拍过几个家喻户晓的平面广告,还特意戴了副墨镜。
小夏一见就笑:“苍蝇一样。”
“你懂什么,这叫潮。”杜绍言帮他拖箱子:“你东西挺多啊。”
常生也帮小夏拿包:“先去宿舍放下东西吧。”
三个人边走边说话,杜绍言又说:“小夏你爸给你配手机了吗,给我个联系方式。”
小夏点头:“充话费送了个手机,我告诉你号码。”
他报出号码,杜绍言听一遍就记住了:“行,不过充话费送的机子都不好吧,都是国产机,没有好机子。”
小夏不以为然:“国产机就国产机呗,一样用。”
“国产机多好,”常生也说:“为什么一定要用洋人做的机器。”
“洋人做的有什么不好,”杜绍言坦然地说:“昨晚用的润滑液还是洋人做的呢!”
常生的脸瞬间红了,红得发黑。
小夏忙打圆场:“少爷你又欺负常叔叔,不要这样呀!”
对呀这种事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常生正想说小夏说的对,小夏又接着说:“不要瞧不起国产啊,少爷有没有用过国产润滑液?”
杜绍言摇头:“那倒没有。”
“没有怎么知道不好?搞不好其实不差的。”
“那等会我去买瓶试试再来评价?”
“对呀,老师说要调查才能有结论。”
常生扭过头,你们能不能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讨论这个话题,我不认识这两个人。
很快到了宿舍楼,常生不太适应人多排队的地方,主动要求留下来打扫宿舍,杜绍言带小夏出去排队报道。
两人站在学生会组织的报道处,杜绍言边排队边说:“热死了,搞这么慢,办事效率太低了!”
小夏用手给他打扇:“少爷去歇着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好。”
“那不行,我是东道主,你爸爸把你交过来我得对你负责任。”
“那是因为我爸不知道少爷离开家了,他还以为会有杜家的人带我们一起。”
“没事啦,这点小苦头吃不下来以后怎么做大事,”杜绍言边说边叫不远处一个学生会女干部:“喂喂,有没有水?”
女干部看上去和杜绍言年纪相仿,一头短发,板着脸说:“前面一百米有自动饮水机,请自行使用。”
杜绍言一向不喜欢这种一副严肃表情的女生,又不嗲又不软,忿忿地回头看小夏:“这个女的拽个屁……你在看什么?”
小夏一脸微笑地望着女干部,甜甜地一笑:“谢谢学姐。”
女干部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杜绍言皱眉:“小夏,你在干嘛?”
小夏仰起头看杜少爷:“这个学姐好有气质哦。”
“……”原来你喜欢这样硬邦邦的啊……
“她好干练,说话声音也有力度,铿锵有力。”
“……”原来你真的是抖m……
“谁能做学姐的男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够了,别花痴了!”
真是个人审美不同啊,这种官腔脸女生居然能吸引到小夏的青睐,说实话长得还不如小夏漂亮,杜绍言边在心里吐槽边排队,终于办完报道手续,两人往宿舍楼走。
小夏有点不好意思:“麻烦少爷了。”
“别这么说,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少爷了。”杜绍言扶着墨镜:“等等,我怎么看那个车……”
他停住脚步,男生宿舍楼前的一辆熟悉的奔驰车,似乎就是他家的。
那个车边站着的人,是不是……杜绍博?
☆、第 47 章 大少爷的疑惑1
常生扫完地,又找了块干净的布擦小夏的箱子,箱子并不是普通的旅行箱,而是经过改装的木质箱子,下面装了轮子以方便拖行,常生擦完箱子的正面,顺手去擦它的底部。
箱子看上去很有些年头,底部的花纹有些磨损,但还是能看出那是什么。
常生的手悬在半空中,他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长生锁。
长生锁的花纹早就因为年代久远磨去,但上面曾经烙印的花纹他清楚地记得,和这个箱子底部的一模一样。
他的长生锁是特别打造的,那种花纹不会随处可见,几百年前他的儿子出生时他曾经仿造自己的长生锁打造过一把一样,银色的锁身戴在婴儿的脖子上,他的妻子抚摸着凹凸不平的花纹,有些忐忑:“会不会太粗糙了?”
“银的不要紧。”他当时这样安慰道。
后来他离开了,孩子跟着妻子,他不知道那把带同样花纹的锁是不是一直跟着那个孩子。
再后来妻子过世了,那孩子分家之后独立门户,再后来他们失去音信。
常生呆呆地望着那个花纹,不知道为什么会再次出现。
又或者,这只是巧合?
杜绍言低声问小夏:“他怎么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小夏支支吾吾:“其实后来我和绍博少爷见过几次面,他到乡下看我,我带他到山上玩了几次。”
“你和他说你要到市里上学?”
“说了,不过没说什么学校,他怎么知道……”
“只要花钱什么都能知道!”杜绍言看小夏:“你干嘛和他玩,你喜欢他?”
“当然不!可是他都开几个小时车到乡下看我了,我总不能刻意不见他啊,而且,而且……”小夏低着头:“他也没说他对我有想法。”
“没想法他缠着你干嘛!”
两人正说着杜绍博已经看见他们了,他一眼看见弟弟,也愣了一下,接着走过来:“好久不见。”
杜绍言懒得理他,杜绍博又说:“你长高了。”
“没事的话就让开。”杜绍言拉住小夏的胳膊:“我们走。”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他。”杜绍博也拉住小夏的另一只胳膊:“我们有阵子不见了,新学校还习惯吗?”
小夏当然愿意跟小少爷,他可是和小少爷从小一起玩大的交情,他挣着手:“下次再说吧,我走了。”
杜绍博不肯松手,三个人拉拉扯扯,立刻有人望过来:“诶诶快看,三角恋诶!”“还是男男男哦~”“戴墨镜那个好帅啊!”
喂我们不是三角恋的关系!杜绍言赶紧松手:“小夏我们走!”
小夏也赶紧挣脱大少爷的手:“我走了。”说着几步追上小少爷。
“小夏!”杜绍博在他们身后说道:“我喜欢你。”
背对着他的两人瞬间僵硬。
什么嘛我对常生还从来没说过这话呢!你也太不矜持了!杜绍言转过身,趁机奚落:“你有毛病啊,男的喜欢男的,变态啊!”
杜绍博不理会弟弟的挖苦,他望着小夏的背影:“我很认真,等你的回答。”
“我,我不喜欢男的。”小夏头也不回地说道,说完就跑。
“听到了吧?”杜绍言瞟一眼哥哥:“不要再缠着他,他是直的,刚才还对一个女生一见钟情,那女生又嗲又软,你不要妨碍别人正常男女交往了!”说完也大步走开。
上宿舍楼时杜绍言追上小夏:“你跑那么快干吗?”
“没,”小夏望着他:“他刚才说的话……”
“正好趁这个机会拒绝他,除非你喜欢他,那我刚才算是多管闲事了。”
“我才不喜欢男的,不过,我有时候觉得大少爷很可怜。”
杜绍言觉得好笑:“他可怜?”
“嗯,我带他去山上玩时他曾经说过,他小时候没有爸爸被很多人欺负,常常被人围攻……”
“谁叫他妈当小三!”
“少爷,其实我觉得绍博少爷对你挺好的,他说过你好多次,还夸奖你,说你明明嘴巴很贱却比他讨人喜欢……”
“这是骂我吧!”
“真的,他还好几次说想送钱给你,不想你在外面吃苦,他说过他想当个好哥哥……”
“你再帮他说好话就去跟他过吧!”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走回宿舍,常生还坐在床上发呆,一见小夏进来就站起身:“那个箱子是哪来的?”
小夏莫名其妙:“我家里拿的。”
常生急急地追问:“你家是从哪里拿的?”
小夏哦一声:“是我妈妈陪嫁箱子。”
常生又追问:“你妈妈姓什么?”
“姓刘。”
“刘?”常生眼神有些黯淡:“哦,姓刘。”
杜绍言也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常生摇摇头,或许,真是一个巧合吧,毕竟一个花纹,并不是家徽,可能当时做过一些流传出去了。
杜绍言看宿舍:“打扫地真干净,你要在这好好学习,别辜负你爸爸妈妈期望。”
“少爷怎么说话像我长辈一样。”小夏嘀咕道。
三人在宿舍里又整理了一番,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搬进来,太阳渐渐落下去,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小夏望望窗外:“我请你们吃饭吧。”
“第一顿应该我请。”杜绍言马上说道:“走,下楼,我知道哪里好吃。”
“不不不,应该我请,你们今天帮我这么多,刚才听同学说了,后门外有美食一条街,有家烧烤挺好吃的,又干净,”小夏咂咂嘴:“我很少吃那个,很想去吃。”
“也行,烧烤我也好久没吃了。”杜绍言同意道。
走出高中校园的门,外面有不少小吃店,俨然小小商业区,入夜之后人声鼎沸,各家店铺生意都十分红火,不少店家都将桌椅摆在露天道路上,本来就很狭窄的道路更加拥挤,只剩单行车辆的宽度。
杜绍言还没和常生逛过类似的夜市,他边走边说:“这边很热闹啊,你喜欢吃什么我买给你。”
常生暂时忘记花纹的事:“到处都好香。”
道路两边除了饭店还有不少小摊位,卖鱼丸关东煮爆米花奶茶各种油炸食物,杜绍言一会看见卖热狗的:“还记得我离家出走第二天吗,穷得只买一个热狗吃。”
常生点头:“是啊,那时幸好运气好淘到宝,不然真要流落街头了。”
“嗯,想起那时候觉得我两真是患难夫妻啊。”
“什么……别乱说!”
“不过熬过来了,你对我真好,一个热狗都给我吃,以前我上说,对一个人好不是看给他多少,是看有多少之后给他多少。”
常生有点不好意思:“别当小夏面说这些。”
杜绍言不介意:“他不是外人。”
小夏正很知趣地走在两人身后,也说:“没事,我心理承受能力很好,你们随便说什么我都能顶住。”
杜绍言边笑,伸手去搂常生的腰:“你对我这么好,我想亲你。”
常生赶紧往一旁走:“这是外面……”
小夏在后面小声说:“不过也不要挑战我的三观下限啊。”
杜绍言回头说道:“什么叫三观下限,不懂不要乱……”他停下话语,因为他看到身后不远处跟着的人。
“烦死了!”杜绍言看小夏:“你到底怎么招惹他了,他跟着我们呢!”
小夏也回过头:“什么?”
他一眼就看见杜绍博,顿时呆住了。
杜绍博快步走过来:“我想和你谈谈。”
杜绍言一把把小夏挡在身后:“谈什么谈,谁和你谈,小夏说了他不喜欢男的你纠缠他有什么意思!”
杜绍博的视线越过弟弟望着小夏:“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还想和你做朋友,普通朋友。”
小夏摇摇头,非常直接地说:“不行,你对我有意思我们就没办法做普通朋友,太奇怪了。”
杜绍博往前一步:“我……”
“听到没有,他不愿意。”杜绍言拦住哥哥:“我们现在要去吃饭了,你再跟着别怪我不客气。”
杜绍博被一口拒绝心情正焦躁,冷笑一声:“我倒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杜绍言也冷笑一声:“你说呢?!”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常生有些怕这对兄弟又做出什么无法收场的事。
“我倒想问问,你和他什么关系,小夏是个独立的人,我只是想和他说几句话,你凭什么不准?!”杜绍博昂起下巴看面前的少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从前我念你年纪小不和计较,你不要以为我是怕你,从年纪从辈分从血统我都有资格管教你!”
“你试试看。”杜绍言转身拉小夏:“我们走。”
杜绍博也拉住小夏:“等等。”
“放手!”杜绍言伸手去掀哥哥的手,但他的动作太快太急了,以至于不小心重重地打在哥哥的胳膊上。
杜绍博想也不想地还手,他一掌推开杜绍言去拉小夏。
其实两个人开始都克制着对对方的不爽不想闹大,但这下动作都重了,道路很窄,杜绍言被他推得后退一步,常生站在他的身边,正被他撞到身后的摊位桌子上。
木头桌子的尖角抵到他的腰,疼痛一下子袭过来,常生痛得弯下腰。
小夏吓了一跳:“常叔叔!”说着忙去扶他。
杜绍言像被人踩着尾巴一样跳起来,一拳打在杜绍博脸上:“杂种你敢动手!”
杜绍博立刻还手,他扑过来一脚踢在弟弟身上,杜绍言爬起来又扑过去。
常生忍着痛直起身:“你们别打架……”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面包车开过来,杜绍博正把弟弟打到马路中间,少年的身体后退着向路中间倒去。
车子来不及刹车,眼看就要撞到他。
常生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他想也不想地冲过去,将杜绍言推开。
面包车急刹车的声音尖锐刺耳,打着滑又继续前行了一段。
瞬间的沉寂之后有人尖叫:“撞死人了!”
杜绍言呆滞了一瞬,他冲过去抱起倒在车轮下的男人。
他很想叫他的名字,很想问他怎么样,很想问他有没有事,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脸色苍白眼睛紧闭,软弱地靠在他的怀里像一片破损的枯叶。
杜绍言的手颤抖着,他清楚地看见自己抱着他的手掌上,满是鲜红。
第 48 章 大少爷的疑惑2
“快送去医院!”旁边的摊位老板大声提醒道:“快些还有救!”
杜绍言如梦初醒:“对,对,医院……医院……”
小夏已经哭了出来:“常叔叔,有没有车……有没有车送常叔叔去医院……”
面包车司机吓得瘫了,他哆嗦着下车:“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突然冲出来,我不是……”
杜绍言只看了他一眼:“如果他死了,我要你陪葬。”他口气并不是凶狠,只是寒冷。
他抱起常生,杜绍博懵了几秒,反应过来:“我送他去,我车就在那里,很快的。”
“还有你,我要你全家陪葬。”杜绍言冷淡地说道。
杜绍博从没见过弟弟这样冷漠的眼神,他愣了一下接着说:“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救人如救火。”
“是啊少爷,我们快送常叔叔去医院吧……”小夏抓住杜绍言的胳膊:“常叔叔的命要紧,以后的事再说,救人耽误不起时间!”
杜绍言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杜绍博:“你车在哪里?”
从校园后门到最近的医院,路不太多,道路两边路灯惨淡的光照进车里,隔着车窗在他们的脸上明暗交替。
杜绍言紧紧地抱着常生,他低下头靠近男人昏迷的脸,低声地说:“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甚至是恳求。
急救室的灯还没有熄灭,杜绍言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没有太多表情的脸像一座沉默的俊美雕像。
小夏哭了一会也擦掉眼泪,安慰道:“应该没事的,我们没有耽误时间马上就送医院了,医生会救好常叔叔的。”
杜绍言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小夏看着他的侧脸,又想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不是,”靠站在两人身边的杜绍博突然开口:“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绍言,对不起。”
杜绍言咬牙切齿地抬头:“对不起?我杀了你!”
他突然地站起身,一拳重重地打在哥哥消瘦的脸颊上。
杜绍博被他打倒在地,他低头擦了一下唇角,有血的颜色,杜绍言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小夏也没有扶他。
杜绍博默默地站起身:“对不起……”
他的话没有说完,他的弟弟又一拳打断了他的话。
小夏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连劝架的话都没有说一句。少爷需要发泄,他明白。
旁边路过的护士跑过来制止道:“这是医院!”
杜绍言收了手,他回到长椅边坐下,表情没有变化。
杜绍博掏出手帕擦着唇角的血迹,他多少有些明白了他的弟弟和那个佣人真正的关系。
急救室的门开了,常生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杜绍言立刻冲过去,男人还没有醒,昏迷的样子苍白虚弱。
医生跟着走出来:“谁是家属?”
杜绍言抬起头,焦急地说:“他怎么样?”
“动过手术,取出了腹部血块,”医生挠挠头:“家属和我来一趟,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护士正把常生往病房推,杜绍言吩咐小夏:“你跟医生去一下,我先陪常生。”
小夏点头,跟着医生往办公室走,杜绍博不放心他年纪小,也跟着他走过去。
医生走到办公室,指着椅子:“坐吧,你是病人家属?”
小夏嗯一声:“请问常叔叔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医生想了想:“我已经取出了他的腹腔积血,但问题是,我没有找到腹腔内的出血点。”
小夏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杜绍博明白了,他在制药公司做事,对医学常识比普通人了解得多得多,他反问:“什么叫没找到出血点?”
“就是有血,却不知道血是从哪出的,出了车祸撞破内脏有内出血是概率很高的,可是内脏都没有问题,倒有点像内脏出血后自己痊愈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医生摇摇头:“我想不通,不过病人没大问题,外伤也处理过了,没事。”
小夏只听懂最后一句话,他舒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医生又说:“我刚才就在想怎么回事,可能是撞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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