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爷的掌心娇 - 第165章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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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克达氏攥着手,满目阴沉,走来走去。
    “呵,是我小瞧了武氏,武氏才是贝勒爷手心里的宝,李氏算什么?不过是为贝勒爷生下了庶长子,再无别的情分。贝勒爷处处护着武氏,可见是当真放在了心里,不容人欺辱半分。”
    萨克达氏闭了闭眼。
    可惜就算知晓贝勒爷对武氏的在意,她也不能做什么。
    贝勒爷如此在意武氏,武氏又育有两子一女,一旦她对武氏动了手,贝勒爷不会放过她。
    她要沉得住气,不能惹恼了贝勒爷,对她没好处。
    只要武氏平安,自己安守本分,贝勒爷便不会对她如何。
    她可以稳坐四福晋的位子。
    自掘坟墓的事,她不会做,虽然要忍受武氏的存在很难,但是四福晋的位子才是最重要的。
    她好不容易有机会成为皇子福晋,有了这层身份,于她母族而言是莫大的荣耀。
    她可以在皇室中占有一席之地。
    谁都要高看她。
    唯一不足的是她膝下尚无子嗣,地位始终不稳。
    而武氏已有两子一女,李氏亦有一子。
    四贝勒不允许她抚养武氏的孩子,她算是认清了,四贝勒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至于李氏的孩子……
    萨克达氏有意退而求其次,抚养李氏的孩子,但李氏的孩子大了,认了人,不再适合养在身边。
    除非再有一人怀上贝勒爷的子嗣,她可以养在身边,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
    可惜贝勒爷至今对旁的女人并无兴趣。
    玉茹至今不得宠,想要怀上子嗣,难上加难。
    萨克达氏阴着脸,嘱咐玉竹,“玉茹那儿,让她想个法子,尽快笼络住贝勒爷。若她没这本事,便白费了我的心思,她就等着一辈子老死在府中吧。”
    玉竹应了是,又道:“可是,贝勒爷并不去玉茹房中。”
    也是奇了怪了,四贝勒好歹是皇子,怎会独独宠爱一个武侧福晋?
    玉茹虽比不过武侧福晋,好歹也算有些姿色,更比武侧福晋年轻,按理说,四贝勒不该置之不理才是。
    武侧福晋就有那样大的魅力吗?
    玉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一向冷面的四贝勒会是这样的人。
    萨克达氏冷哼,“法子多的是,只要她肯用心。”
    玉竹张了张嘴,没再多说,低了头,心想,武侧福晋该有多好,四贝勒才会如此宠爱呢?
    甚至不惜忽略其他更年轻的女人。
    玉竹伺候自家主子多年,从不曾见过那边府里的老爷对谁如此喜爱过。
    更何况是皇子。
    三妻四妾才是正常的。
    自家主子也算年轻漂亮,四贝勒从不曾放在眼里,玉竹觉得四贝勒能如此专宠武侧福晋,当真是一个女人天大的福气。
    萨克达氏见玉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知为何,心里腾地涌起一阵怒火,“愣着做什么?”
    玉竹倏地回过神,眼神有些慌乱,垂了头,“奴才知道了。”
    翌日,玉竹前往玉茹的房里,一路抿着嘴,目光晦暗。
    福晋让玉茹去引诱四贝勒,可为何是玉茹?
    同样伺候了福晋许久,玉茹哪里比自己强了?
    福晋最信任倚重的是自己,自己还比玉茹漂亮,不是更合适吗?
    玉竹总觉得福晋不再像以前一样信任她了。
    这令她有些不甘,有些怨。
    路上遇见了武侧福晋屋里的似玉,提着点心。
    玉竹不愿与她打交道,却不得不打招呼。
    似玉笑吟吟的,“玉竹妹妹是去哪里?”
    玉竹眼神飘了下,道:“没什么,听说玉茹病了,我去瞧瞧,到底是一起伺候过福晋的,福晋也关心着。”
    似玉点点头,“说的是,你和玉茹姑娘都是伺候过福晋的,感情深厚。说来,福晋待你们也是极好的,玉茹能伺候了贝勒爷,将来指不定就怀了孩子,可就是大福气了。”
    玉竹低下头,嗯了声。
    似玉眼神闪了下,“玉茹伺候了贝勒爷,你与玉茹是好姐妹,是该多关心关心的。听说福晋最喜爱你的,想必是为了留你在身边,这才选了玉茹。福晋如此器重你,可是极大的福气。也幸好不是你,这伺候贝勒爷可不是容易的,虽说有几率怀上贝勒爷的子嗣,但这过程中的寂寞,可不是谁都能忍得的。”
    玉竹嘴角几不可见地扯了下。
    福气吗?
    似玉又道:“我们做奴才的,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嫁个待自己好的,便是嫁个默默无闻之人,好歹也是正妻。你我都是命好的,遇到个好的主子,将来都不会差了。”
    玉竹附和,“似玉姐姐说的是。”
    “好了,我还要去给我们主子送点心,就不同你聊了。”
    似玉告了辞,走远了。
    玉竹嘲讽一笑,可真是容易满足啊。
    嫁个普通人有什么好的?
    武侧福晋也一样,表面待身边的人好,还是不乐意让伺候贝勒爷?
    便是伺候了贝勒爷,不也是对她有好处吗?为何不愿意呢?
    都是自私的罢了。
    ……
    武静蕊刚哄了弘时睡下。
    似玉提着点心盒走进了,将点心摆在桌上。
    “奴才遇见了玉竹,似是心情不佳。”
    武静蕊“哦?”了声,问,“说了什么?”
    似玉笑道:“说了玉茹的事儿,玉茹伺候了贝勒爷,一直不曾得到贝勒爷的眷顾,实在可怜。玉竹和玉茹都是一起伺候过福晋的,感情自是深厚。想必是因此,玉竹瞧着忧心忡忡的,似是有什么心事,奴才就劝了几句。”
    武静蕊托着腮,“心事嘛,正常,哪个女人没个心事的?都想得偿所愿,但哪里有那么多好事?有人顺了心,就有人不顺心。似玉,你做的很好。”
    似玉抿嘴笑着,“都是主子您教的好,不过,玉竹也太看不开了,那有什么好的?也值得她如此执着。”
    看不开吗?
    主子看不开,奴才如何看得开?
    有了一个,第二个自然也想要,前面的给了,后面的没给,如何满足?
    伺候人的,谁不想做主子?谁甘愿一辈子卑躬屈膝?
    有一点点不满,就容易爆发,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萨克达氏自以为没有弱点,实则身边有个极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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