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我吃软饭吃撑了 - 带球跑后，我吃软饭吃撑了 第22节

    “对对，老杨这话说的是真，那个叫‘唐小晏’的丫头可真有意思，之前都说师徒玉雕小人物神韵也抓得精妙，‘微雕’更是加得神来一笔的玉雕作品，就是那丫头雕的，对了，这么说起来，今日《华夏珍宝》好像有直播吧？现在大家都闲来无事，我们要不也去看看直播，不知道现在这直播进行到哪里了？”
    老詹，也就是当时其中一个玉雕师评委这么提议道，当下，杨承志大师和其他人也感兴趣，觉得这主意好，便全都同意了，干脆便在大屏幕上直接播上了，正巧能当作是一项娱乐节目来看。
    事情就是巧，杨承志大师的女儿帮忙将《华夏珍宝》这节目的直播间，从大屏幕调出来的时候，正正就播到唐小晏走到节目组面前，向张导提出‘你出题，我来答’，来换取烤肉的这一幕。
    “‘你出题，我来答’吗？这玩法还真有意思，似乎我们都还没这么玩过？”
    “那是当然的，玉石雕起来相对费时间，而且玉石材料也贵，比较少这么玩，倒是我听说过隔壁群完木雕的那群家伙，偶尔兴致上来的，会这么玩，雕刻一门是共同的，基本功和技术都能清晰地看到。”
    在一开始，会馆这边的玉雕师们，还真的当这是娱乐节目来看的，但就在他们见着张导出题后，眼前的那个女手艺人就这么极快地拿起一个萝卜就这么雕起来，不到十五的时间就完成一个极具神韵的雕刻作品时，脸上忍不住就浮现了好些惊讶，忍了忍，竟是忍不住就会这么开口道：
    “行啊，这丫头厉害，在草稿都没有打的情况，就直接来了，竟还雕得不错！这基本功不是一般的熟练啊？别的先不说了，换作是我们，能做到吗？”
    “你们年轻一些就不清楚了，但我们这些老一辈的还是能做到的，一般没什么难度的雕品我们也很少打草稿，都习惯了，至于速度吗？我们没怎么玩过萝卜雕，也不知道会花多少时间，但十五分钟的话，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可惜了，要是这里有萝卜就好，我们或许都能来试试……”
    会馆这边的玉雕师手头上没那么多工具，但节目拍摄现场有啊，观察了唐小晏的萝卜雕作品后，觉得自己似乎也能来玩着试试的陈三，便也跟着举手道了。
    “张导，我也来跟着玩玩成吗？我这边也很缺吃的啊，让我加入呗，说不定我运气好，拼一拼就能单车变摩托，吃上烤肉了呢？而且，我也不用雕到小唐那程度吧？只能符合你出题的要求就成了吧？”
    说罢，一脸憨厚的陈三，还朝张导挤了挤眼，‘wink’了那么两下，直‘wink’得张导汗毛倒竖，愣是打了好几个寒颤，但也被陈三的恶搞弄得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了，想了想，便点头道：“成，只要你问题，我就没问题！规则就与我之前和唐小晏说的一样~”
    见着陈三也能参加，其他玉雕手艺人见着，便也想上来凑几分热闹，不仅仅是古玉村的那几个手艺人，就连和氏村的那几个手艺人也欲欲试试，想看着自己能不能做到那个程度。
    见着自己搭档的手艺人也参加了，场上不少节目嘉宾也跑来凑热闹，更夸张一点，甚至还拿了张叠折小凳子做着看戏，就差没有抓上一把瓜子看戏了。
    要知道，一般玉雕手艺人像是这样的玩法可是极为难得，而且还这么多玉雕手艺人一起来玩，就更具挑战性了，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很久可能就会被自己的同伴给比下去了。
    当即，场上有几个手艺人便有点认真起来，边试了试手中比较少用的雕刻刀练一下手感，就边等着听张导出题了。
    “都准备好了吗，都准备好了的话，那我就出第二题了，既然现在人多，那我就显出一个基本题试一下水，就刻，就刻……对了，就刻我们身后那辆车怎么样？是要连车牌号都要看到的一种哦~”
    还好，这一个题目并没有多大的难度，张导的话音才刚落，在场上的多位玉雕手艺人们便已抓起萝卜快速地动起手来了。
    因雕刻小桥车什么的还算比较简单，所以大家都没怎么打草稿的，而是选择直接下刀，先将大概的长方形削出来，在削出车型、后视镜、车灯等等外形，最后才是补充各种细节，比如说小小凹下去的门把手，车牌号上的字等等。
    当然，唐小晏是最快完成的一个，不到十分钟，她便已雕刻完成了，其他手艺人手上的动作就稍微慢些，快的十五分钟，慢的二十分钟，也将小轿车给雕刻出来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玉雕师的手艺水平就这么直观，之前大家都讲究设计，可能还不怎么看得出，但现在大家都雕刻同一件东西，分层很明显就出来了，最为直观的是，唐小晏十分钟雕出来的东西，竟是比后面花了将近二十分钟的人都要精致！！
    直看得直播间里的观众忍不住就连连‘woc’起来了，就在直播间里直刷着：
    【草！我错了，之前我还以为唐小晏主靠微雕这技巧获胜，现在看来，这雕刻基本功简直就牛逼啊，十分钟雕出来的东西，竟还比其他手艺人都要精致一些，细节处全拉满了！！】
    【这是当然的，张导出的第一题，难度要比第二题高，唐小晏也只花了不过十五分钟就雕出来了，而且还是神似，现在不过是掉个小轿车而已，在是十分内完成雕刻好像也不是那么奇怪？！但大家都很厉害就是了，让我雕刻，别说是二十分钟了，估计是好几天都雕不出来。但我觉得这游戏到后面肯定会越来越难，就不知道大家能坚持多久呢。】
    张导出的第二道题却是只是一个基础题，所以参加的手艺人都通过了，但从第三道题开始，难度便已逐步逐步提高起来了。
    只见着在第三道题，张导出题的是小鸟，刚好有一只麻雀便是好奇地飞到这边来了，题目就是这个，但却是要求手艺人要将可出鸟雀的羽毛感雕刻出来，或者雕刻出毛绒感就成，而且，从这一轮开始还添加了时间要求，不能雕刻超过半小时。
    难度已经开始提升了，从这一轮出题开始，便已经有那么一两个手艺人开始跟不上了，有的是手脚不够快，已经确定自己无法在半个小时内完成雕刻，摇摇头惋惜地表示自己退出，有的则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但却是没能及时将羽毛感给雕刻出来，不太符合张导的题目要求，败了。
    再转头一看依旧是最快完成的唐小晏作品，只见她很巧妙地将麻雀雕刻成了一个埋头啄羽毛的动作，一下子就能让人将鸟雀羽毛的蓬松感给联想出来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技不如人，摸摸鼻尖，败阵下来了。
    到了后面，就连好些节目嘉宾都参与进来了，有好几题都是他们出的，只是嘉宾们出的题，比起张导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求一个比一个还要高、还要奇葩，特别是轮副导出的题，他将身边的两个身高和模样有点相似的工作人员往自己面前一拉，就开口说道：
    “刻吧，我要求不高，只要在三十分钟内完成，并认出这两人是谁跟谁就成了。”
    不简单，这一题实在是不简单，本来人物雕刻就是最难、最考究手艺人水平的一种，一般人物的身高体型和发型就决定了一大半了，而眼前这两个工作人员似乎是亲兄弟，所以模样本身就长得比较像，再加上身高体型和发型都相差不了多少，在三十分钟刻出来，并且还要让人清晰地分辨出来，这还真的不是一半有难度。
    于是，这一轮才进行不到十分钟，便已有手艺人举手投降，纷纷败阵下来，表示自己真的不成了，这太难了，实在是跟不下去了。
    不过，有些时候，潜能是能够被逼出来的，像是那个名叫小马，基本功一般的手艺人，竟也一轮不落地跟上来了，堪堪赶在了半个小时内雕刻完成，雕出来的东西虽有点粗，远不及唐小晏，但两个工作人员五官不同的特征他却是雕刻出来，达到了出题的要求，堪堪过线了。
    但不过线的手艺人更多，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又刷下了两个手艺人下来，现在场上竟就只剩下四个手艺人了，陈三在上一轮慢了，超时出局了，所以就剩下小马、唐小晏，以及另外两个和氏村的手艺人了。
    说实话，手艺人们能坚持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超乎张导的预料了，而且更不好意思的说，他的大话还真说早了，节目组后备箱里的肉排是真的不够支付报酬啊，而且现在他也快无题可出，不知道该怎么出题好，但现在还不能停下来，要是真停下来的话，估计他们节目组还真的要开车出去到外面卖肉了啊！！
    所以，无论怎样说，他张导得上，硬着头皮也得上！！
    而就在张导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提升题目难度，又不会太过刁难人的时候，一个电话就这么打进节目组这边来了，有节目组工作人员帮张导接了，并在接到了电话，分辨出来人究竟是谁后，便忍不住瞪大了眼，忍不住激动地拿着电话，便朝着张导这边小跑过来了。
    “张导！！杨承志大师说他们在会馆进行着交流会，正好看到了我们的直播节目了，说他们也想参与出题，问我们可不可以，还说，并不介意连线出题！张导！我们要不要答应？！！”
    第40章 坐莲观音像
    在会馆进行着的交流会, 这指的该不会就是那个玉雕大师云集的交流会吗？
    顿时，张导便立刻变得激动起来了，连连就和唐小晏等人说了句‘先等等, 他先去接个电话’, 便是一溜烟地抓起了电话往后面无人的那带说电话来。
    这番通话并没有聊很久，不过是十分钟左右的通话，张导便是笑得见眉不见眼地跑回来了, 边跑回来的时候, 还边快快让后勤工作人员帮忙将会馆那边的信号接上。
    于是，没一会儿后, 节目组这边的露营点直播信号, 便已和对面会馆的直播信号给链接上了，只见着下一刻, 杨承志大师以及上次两位玉雕师评委，以及众多生面孔的玉雕师就这么出现在镜头之上了。
    当然，这个生面孔，只是针对唐小晏来说, 因为她本人太咸鱼了，她虽玩玉雕，但还真没怎么去了解过玉雕圈子里的事儿, 就连这么出圈的杨承志大师，也是上回参加了第一轮的玉雕比拼才知道了, 就更别说其他比杨承志还少露面的玉雕大师了。
    只是，唐小晏不认得，并不代表其他人不认得啊。
    在直播镜头连接起来，看清楚对面交流会究竟有谁在的时候，在场的手艺人便已全都禁不住激动起来了, 连连就这么开口打招呼道：“杨老师，詹老师，钟老师，张老师……真的没想到能以这种方式见到你们，真的很荣幸……”
    “没什么荣幸不荣幸的，大家都是玉雕人，有的只是经验之分，并没有地位之分，等你们到了我们这把年纪了，也能称得上一声‘大师’。”
    杨承志大师摆了摆手，就这么不以为然地开口道，完了，这才将视线放到了唐小晏这边四人的身上，眯眼便不禁笑起来了，“唐丫头，我们在这边看着你们这游戏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便忍不住想过来出一下题，你们不介意我们这些老家伙过来玩玩吧？”
    “当然是不介意，杨老师，你尽管出题，只要节目组记得将肉给安排上就成了。”
    见此，唐小晏便也笑着回应道，一副幽默调侃的样子，却是将场上的不少人给逗笑了，就连在对面会馆的那些玉雕师们，也禁不住露出好几分笑意来了。
    至于直播间的观众们，就不用说了，只感觉杨承志大师们忽然加入到出题人当中来，便直让他们的失声尖叫起来了，变得激动不已，有些正在吃晚饭的观众，更是连饭都暂时不吃了，先推到了一边，表示先看出这部分再说，现在这么多玉雕大师连同了直播出题，平时想要见到可都是见不着啊，他们又怎么舍得看漏一点，就怕自己眨眨眼就错了！！
    而杨承志大师这边，也是个爽快人，见着唐小晏那边几人表示没问题，当下也就不再耽搁时间，和身边的几位玉雕师朋友商量了一下，便是这么开口道：
    “在出题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你们的程度，坐莲观音像，你们都雕刻过吧？都熟悉吧？”
    “雕过，都熟悉。”
    坐莲观音像，算是大多数玉雕手艺人必学的雕品之一，甚至有不少玉雕师父，会让自己的徒弟将观音像雕上上百遍，雕到熟得不能再熟了，才让他们开始接触人物玉雕。
    所以，杨大师这问话一出，包括唐小晏在内的四名手艺人很快就点点头，表示：“熟。”
    “那成，那么我就出第一题，也不搞别的复杂的，就雕坐莲观音像吧，要求当然是佳品以上的坐莲观音像，拈花手的姿势，观音的头冠和底下的坐莲等等，都要见到一定的细节，这就是我的第一题，要求时间是……半个小时内完成。”
    这一题，出得中规中矩，但在场的手艺人很快就了悟杨承志大师为什么这么出题了，见着自己搭档的节目嘉宾一脸不明白的样子，便在边上低声解释道，顺道也给直播镜头前的观众做了个简单的解释。
    “坐莲观音像雕起来并不是最难的，但很考究基本功，像是拈花手的姿势要准确不能变形，坐下莲花要添加细节别雕刻得那么死板等等，还有观音像‘慈悲为怀’的表情，要抓好，这个是最重要的，一旦抓不好，这观音像就不成立了。而且，坐莲观音像大家都熟悉，雕刻出来的成品好与不好，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算是玉雕学徒能不能向下一个阶段进阶的标准之一吧。”
    经边上的手艺人这么一番解释，直播间的观众们便更好奇了，如果是按这样的一个说话，那么，场上那四名手艺人雕坐莲观众像都会完全不成问题才是。
    事实也是如此，场上的四名手艺人除了小马差一点之外，和氏村的两位，已经是快出师，就差雕出自己代表作的手艺人了，像是坐莲观音雕刻什么的，对于他们来说，早就烂熟于心的，甚至可以说是他们每个月必练习的基础雕品之一。
    所以，在听到杨承志大师的出题后，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十分自信，手上拿雕刻刀的动作也是相当的稳，不过是那么一会儿，他们便也快速地雕起来了，将练习上了数百遍，甚至是上千遍的成果给展示了出来。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杨承志大师的出题看似简单，但却又不是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过去，大家的坐莲观音像也雕完成了，不过是那么一眼，大家便已看出好些参差起来了。
    像是唐小晏与和氏村那两个手艺人，雕出来的坐莲观众像都很成熟，就只有小马的坐莲观众像观音脸上的表情要逊色一点，不够慈祥，倒下坐下的莲花座雕刻得蛮精致的，莲花层够多，花瓣的细节也不错，但这么比起来，还是比隔壁那三座坐莲观众像要逊色上两分。
    坐在对面会馆里的玉雕师们眼睛更是犀利，没一会儿便已有人开口发言道了。
    “这是疏于人物雕像练习了吧？至少有小半年没练习人物雕像了吧？不过这莲花座雕得不错，细节处满了，就是人物雕的练习再上点心就好了。”
    小马被这么一评价，一张还算是白皙的脸便红了好几分了，抓了抓脑袋便倍是不好意思地连连称“是”。
    “老师们真厉害，这都被你们看出来了，我最近这小半年爱上了雕动植物这些小玩儿意，人物雕确实是好久没练习了，我回头一定会多练习练习一下，多谢老师们的教诲了。”
    说罢，小马便已退出这一轮了，现在剩下来的，都是个中的好手了，杨承志大师那边的出题更是不客气了，想了想，就这么开口道：
    “那我就继续出题了，我这边出的第二题，依旧是坐莲观音像，但要求的时间缩短了，我要求在二十分钟内完成。”
    刚刚那一轮，除了唐小晏外，和氏村的那两个手艺人都是在花了二十四五分钟才雕刻完成的，这是一下提高难度了，但和氏村那两个手艺人还是咬咬牙，在二十分钟雕刻完成了。
    可这还不是结束，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再一次出题，依旧是坐莲观音像，但这一次，时间又再次缩短了，要求在一十七分钟内完成。
    别小看这几分钟，这几分钟对于雕刻手艺人来说，就是细节成败的关键了，刚才的二十分钟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很勉强，就更别说十七分钟了。
    于是，这一轮，和氏村那边那两个手艺人，便有一人摇摇头，跟不上，表示败阵下来了，倒是另一人这会儿竟是超常发挥，跟上来了。
    可时间又再一次的缩短了，这一次时间要求变成了十五分钟！！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了，甚至有不少节目嘉宾，已经忍不住拿起手机来进行计时，想知道唐小晏和那人是不是真的能在十五分钟内完成坐莲观音像的雕刻！！
    【草！我很紧张啊！我还将我老妈的手机强来计时了，真的能在十五分钟内完成吗？我见刚刚他们两人都是踩在十七的线内完成的啊！】
    【真的很难说啊，但我觉得唐小晏应该可以，现在还没看到她焦急的样子，看着感觉像是‘迎刃有余’，但边上那个手艺人就说不定了，他现在这会儿额头全都是汗，看着感觉好像很紧张，好像快到极限了……】
    事实的确也是如此，和氏村超常发挥的那个手艺人已经快到极限了，这一次终究是跟不上了，但他已经很努力，就只差一点而已，是花了15分49秒才完成的雕刻，而唐小晏则是花了14分13秒就完成雕刻了。
    也就是说，到了最后，还留在场上的，就只剩唐小晏一人了。
    见此，在对面会馆里的玉雕师们便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了，脸上便忍不住带上了好几分满意的神色，其实没有人知道的是，在直播信号连接上之前，他们这边这群人可是闲着没事干，特意让人跑腿买来了好些大白萝卜，来雕着玩了，雕的不是别的，正正就是坐莲观音像。
    大家的数据时间大概都在十二三分钟左右，也就只有比较厉害的，手快的几个挤进了十分钟内，像是张恒生，他年轻，手上的动作也就更快些，但最厉害的还是杨承志大师，别看他上年纪了，这坐莲观音像用不过七分钟多一点便已完成了！
    所以他们最初想着，能挤在二十分钟完成就已经很不错了，而现在，不仅有几个手艺人能挤在二十分钟内完成了，而且那个叫‘唐小晏’的女手艺人，也就只花了十四分钟多一点的时间而已，怪不得是一个能让杨承志大师亲自开口说“有趣”的丫头了。
    “虽说现在你已经赢了，但我还能出题吗？我能将时间压缩到十分钟吗？唐丫头？”
    这会儿，杨承志大师的瘾已经上来，忍不住就这么开口道，此话一出，就连会馆里的其他玉雕师都忍不住‘刷刷——’地将视线转到了杨承志大师身上去了，都忍不住在‘嘀咕’着：
    这不太可能吧？就这么玩了那么多年玉雕的，能挤进十分钟内完成的，也不到三分之一的人而已，现在要求那个女手艺人在十分钟内完成，这会不会太过为难他们了，要是他们现在还不算是正式出道，能拥有自己代表作、进入这个圈子里的玉雕师啊！
    至于唐小晏这边……她还真的没想那么多，毕竟像是这样快速练习雕刻，在这个世界虽没有玩过，但在以前好几个世界里，就经常这么玩过，输掉的人，就得要承包上最辛苦最累的城墙雕刻工作，当时唐小晏为了不输，可是费了不少时间去练习。
    像是这样快速雕刻什么的，对于唐小晏来说，还真的是呼吸那么简单，并没有多大的难度。
    所以，很自然的，唐小晏就这么浅笑着点头应了，“可以，我可以试试能不能在十分钟内完成，那个，谁来计时？”
    “我我我，我来计时！”
    “不不不，你反应太慢，要是按慢了怎么办？还是我来计时吧！我反应快！！”
    第41章 求求了，小顾总，你别动手烧烤……
    这游戏玩到了现在, 场上不少人的兴致都全拉起来了，就连节目嘉宾们都想凑那么一分热闹，最后还是张导‘咳咳’了两声, 利用自己就是导演的‘优势’将计时这任务给抢了下来了, 没多久便将视线落在了唐小晏的身上了，就直问：
    “准备好了吗？我可以开始计时了吗？”
    “等稍微等一下。”唐小晏这么说着，便放下了雕刻刀, 活动了一下雕刻了这么久有些僵硬的手指关节, 等活动得差不多了，这才重新拿起了雕刻刀和萝卜, 朝着张导点点头道：“我好了, 可以开始了。”
    说罢，张导便按下了计时器, 并高喊了一声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