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 -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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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丑仰着精致的下巴,带着股子霸道劲,”我才不呢,你是我的夫君,所有的都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一根头发丝。“
    似乎有火在萧之轩的全身游走,他仿佛听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冰雪融化的“卡擦”声。
    很轻,却震撼了他。
    萧之轩走到阿丑的面前,将阿丑的头抱在怀中,轻轻的说着,情人间呢喃的丝语,“阿丑说得对,我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是阿丑的,阿丑可不要丢下我哦。”
    “哥哥不丢下阿丑,阿丑也不丢下哥哥。”闷闷的声音从萧之轩怀中传来。
    所谓蜜里调油也不过如此。
    夜晚,天边悬着一弯皓月,阿丑将头枕在萧之轩的臂肩,她的手抚在微微突起的腹部,声音又轻又缓,带着为不可察的喜悦,“哥哥,阿丑明天想逛街。”
    萧之轩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阿丑软软的头发,像逗弄小猫似的,“好的。”
    第二日,朝阳才微露了个头,阿丑便醒了。阿丑便醒了。她翻腾着身子,一会儿拽拽萧之轩细长的睫毛,一会又摸摸萧之轩的耳垂,像猫儿喵喵的,娇娇音,在萧之轩耳边唤道:“哥哥起床了,太阳公公照屁股了。”
    闭着的眼睛,牟然睁开,有力的臂膀圈住阿丑纤细的脖颈,一个带着湿气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瞬间淹没了阿丑叽叽喳喳的声音。
    棉被下,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墨色的长发划过阿丑白皙的后背,长发过后是暖暖的吻。
    ……
    阿丑牵着萧之轩的手,“哥哥离镇上还有多远。”村子里没有闹市,只能去离村子十里外的小镇。
    阿丑摸着发酸的小腿,才走了不到一炷香,她就泪的额际发汗。
    萧之轩无奈的蹲下身,“阿丑若是累了,哥哥背你。”
    阿丑嘟着小嘴,扭着小脸,“不要,哥哥也会累。”路还没走十分之一,她也心疼哥哥,怕哥哥累。
    萧之轩便木着一张脸,不悦的道:“上来。”路不好走,阿丑的脚丫嫩嫩的,走久了会疼。
    阿丑上牙咬着下唇,看了看前面远远望不到尽头的路,又看了看萧之轩宽阔的后背,最后妥协,道:“那好吧。不过阿丑不忘哥哥背,哥哥要坐在哥哥的肩膀上。”
    阿丑不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这样一句话,“站的越高,目标越大。”这样要是有什么危险,阿丑可以吸引危险的注意力,让哥哥有时间对应。
    萧之轩似是知道阿丑的想法般,搂紧了阿丑的双腿,稳稳的前行。
    临近小镇,萧之轩将阿丑从肩上放下,该为牵着阿丑的手。
    沿江小镇虽不大,却很精致,大街上一溜烟的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物品和小吃,看的阿丑眼花缭乱,险些流了一滴哈达。
    萧之轩好笑的看着阿丑对着前方不远处的棉花糖两眼发光,连步子都迈不动了。既无奈又心疼。
    棉花糖是砂糖做的,里面掺了水,还放入了稍许淀粉,然后投入锅中煮沸,最后“砰”的一声,砸成给个圆球般的大棉球,插在一根细细的签子上面。这类食物,是小孩子们的最爱,图个新奇,很少有成年人喜欢吃。
    思及此不免想起小时候的阿丑,她从小被困在阁楼中,独自于世。
    萧之轩侧首望向阿丑,她的小脸上闪着幸福的光,又欢喜又喜爱,却独独没有寂寥。
    不知怎的,淡淡的心疼的弥满了萧之轩整个胸膛。“阿丑若爱吃,哥哥买给你。”
    萧之轩今日穿着月白色的长袍,玉冠束发,玉树临风,挤在一群小孩中间甚是突兀。萧之轩却浑然不在意,面目略带笑意,风恣意爽,美如画的容颜,,只要一眼就能将人陷进去。
    陶醉在萧之轩风姿中的阿丑,被拥挤的人群一挤,抬头间,看到一医馆,阿丑忽然想起她今日来的目的,手又不知不觉抚上腹部,笑意已染上眉梢。
    阿丑从医馆出来,看到孑然而立,手拿棉花糖的萧之轩,隔着层层人群,阿丑向萧之轩跑过去,她要告诉他,“她有了她们的孩子。”
    “王爷。”一声惊呼,噪杂的闹市,瞬间安静了下来,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人,“恭摄政王安。”不知何时,带着乌纱帽的众官员跪在了萧之轩的面前。
    阿丑一阵眩晕,疾步奔到萧之轩的面前,扯下他脖颈间的香囊,独属于哥哥身上的冷香散去,渐渐露出顾卿的脸。
    “王妃别来无恙。”声音很娇,很媚,那张娇艳的脸,赫然就是在顾府和顾卿脖颈交缠的女人。
    阿丑再也没有一刻儿比现在痛恨自己竟能看清楚每个人的脸,记住每个人的声音。
    她用手抱住头,蹲在地上,原来这一切的甜蜜都是一个骗局。
    第49章 痴情郎(9)
    深紫色的梨花桌上放着一叠枣花糕,层层叠叠的面团上插着颗颗饱满的大红枣,咸甜交加,味道纯正。
    睹物思人,用来形容此刻的阿丑再合适不过,小时候的阿丑最爱吃枣花糕,不是因为它好吃也不是因为它好看,仅是因为那是哥哥亲手为她做得。
    阿丑的饭量向来比猫还小,嘬一小口,便能填饱半个胃,身条纤细,瘦若竹笋,轻风似乎都能将她刮走,萧之轩心疼,为着哄阿丑多吃点,便用面团捏成各种形状,吸引阿丑,知道阿丑喜甜食,还特意在上面插了红枣点缀。
    阿丑站在厨房门口,萧之轩颀长的身子立在灶前,手法不熟,显得笨手笨脚,额前,袖口都沾染了泥团,很是狼狈,哥哥对面粉过敏,阿丑是知道的。
    细小的面粉,飘进哥哥的口中,哥哥便连绵不断的咳着,脸涨的通红,脖颈,耳后都是红晕,待到咳完一阵,哥哥便强忍着不适,眼神专注的望着手中的枣糕,细致的雕刻着,若有一丝不精细,便重新来过,阿丑性子刁,极喜精致的东西,
    阿丑望着哥哥,咳嗽,忍着,在咳嗽,再忍着,如此周而复始一个时辰。
    “哥哥,你对面粉过敏,让别人做就好。”阿丑掩了掩眼角,上前,用帕子轻轻的擦萧之轩面部的粉末。
    “阿丑最近胃口不好,哥哥想让你多吃点。”萧之轩将手上的面粉擦拭干净,方才揉了揉阿丑乌发的秀发,“哥哥做的阿丑才会多吃点。”
    袅袅的轻烟晕染了哥哥的脸庞,白色的粉末都妖娆了起来,阿丑眼角发涩,将头埋在萧之轩的胸前,闷闷的说道,“阿丑今天要吃十个枣花糕。”阿丑想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对她这样好了,比她自己都对自己好。
    可阿丑也没想到,这个世上还会有一人如此狠她。
    阿丑想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让顾卿这样狠她,他娶她是为了折磨她,他玷污她的青白,让她内心痛苦到自我厌恶,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欺骗她,让她像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滑稽的搞笑,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他偷了她送给哥哥的玉佩,假装哥哥。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阿丑望着面前的枣糕发呆,其实阿丑更恨自己,她竟连哥哥都没有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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