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南衙纪事) - 第103节
“……属下先行告退。”
“有劳金捕快了!”
金虔抱拳躬身,施礼而出,耷拉着脑袋,晃晃悠悠向三班院走去,直到回到自己住屋,也未回过神来。
倒是郑小柳一见金虔归来,喜不胜收,赶忙上前招呼道:“金虔,你回来了……哎?你咋了,脸色咋这么差?莫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俺,俺替你出气去!”
出气?找谁出气?公孙竹子?
省省吧,咱还想多活几年呢!
金虔缓缓抬头,有气无力道:“小柳,帮咱个忙吧……”
“没问题!”郑小柳一拍胸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帮咱买两根白蜡……”
“好——诶?白蜡?”
“再买两卷黄纸、一个香炉、焚香……”
“金虔,难道,你家有亲戚死了……”
“再买一把桃木剑……”
“诶?”
“一个猪头……”
“哈?”
“再找一身道士服……”
“金、金虔,你到底要干嘛?”
“装神弄鬼……”
“啥?”
只见金虔突然抬头,一脸凛然正色:“咱要招魂!”
午时灿灿阳光之下,金虔半边脸皮抽动脉搏,真是显现得分外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
撒花了……
苍天啊……
狸猫换太子,实在是一个很正统的故事……
那个,墨心是想说,实在是一个挺惨的故事……
虽然看电视的时候不觉得,但是写的时候,因为要考虑各个人物的心理状态,突然觉得仁宗同志真的挺惨的……
其他人也挺郁闷的……
搞得墨心也挺郁闷的……
还好有小金在……
总之,还有一回,故事就要结束了,厚厚,高兴一下……
终于可以从狸猫脱身了
可以投身到快乐的折磨小白的案子中了……
这么一想,心情就好了
其实这一回写完之后,回去再看,才发现,那个范老妈子偶尔的失眠,不会是因为……
那个,咳咳……
(小金,表打偶)
其实写的时候,没想那么多来着
果然小金已经快脱离偶的掌握了,汗……
好了,就这样,大家晚安
谢大家帮偶捉虫子,不过墨心不敢改,因为一改,更新时间就会变更……
那个,所以,就算了
(真的不是偶懒,真的不是……)
*****
早起加一句:
看到亲的留言才突然想起,仁宗的确是谥号,就是死了才封的号……
不过是小说,睁一眼,闭一眼吧,厚厚,反正小仁同志早已作古鸟……
不会跳出来找墨心算账……
逃走……
很多人问实体书的内容:
当里个当,当里个当,以下是广告时间:
《到开封府混个差事》以及《到开封府混个差事ii》
第一本是铡美案和乌盆案,第二本是陈州案
出版社是:珠海出版社
正版,印刷不错
至于第二本的封面——咳咳,投诉请找出版编辑……(顶着锅盖逃走……)
从哪里买
淘宝上有,其他网站上好像也可以找到
墨心所在的城市是在新华书店卖的
而且是在侦探小说的旁边……
偶倒……
☆、第十回 二审郭槐鬼为证 荣升校尉前途明
若是说起开封府大牢,那在黑白两道可是鼎鼎大名,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首先,这大牢是守备森严,密不透风,凡劫狱者莫不绕道而行,避之唯恐不及。
其次,牢内所关押人犯,更是与众不同,下至盗贼肖小,上至王公大臣,高低贵贱,应有尽有,绝不参假。
不过,最令汴梁百姓所津津乐道的,却是这开封府大牢的狱卒。
说起这些狱卒,也着实有些可怜,一天到晚待在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包大人管的严,公孙先生克扣的又紧,比起其它府衙大牢,实在捞不到什么油水;而自从那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大人上任之后,劫狱频率又是锐减,更没了什么活动筋骨的机会,实在是没啥爱好和兴趣,就只能探听探听牢里各位人物的八卦,聊聊小道消息了。
可别说,就这么一聊,还就聊出名了。
话说这开封府的狱卒,那是个个不同凡响,凡大案内幕无一不通,小案八卦无一不晓,且个个能言善道,舌尖嘴利,若论起来,除了那汴京第一讲价高手金捕快之外,就属这伙人口才最好,随便拉一个出去,往茶摊子上一坐,随便来两段,就能引来大批百姓围听,一来二去,还真有人靠此蹭吃蹭喝。
所以,但凡这开封府大牢一来了什么大人物,这些狱卒可是比谁都高兴,就乐意探听些小道消息,事后出去一聊,没准又是一顿白吃白喝。
这不,今日大牢之内又关进了一位内宫总管,据称还是当朝太后的心腹,这开封府大牢的一众狱卒可就跟过年一般,兴奋不已。众人一合计,当下就分队行事,四下探听消息,单等晚膳之后回来逐个回报,一一汇总。
华灯初上,开封府大牢之内,数名狱卒团团围坐在牢房门口休息之处,凑着脑袋窃窃讨论。
“喂喂,兄弟,你打听到啥消息了?”
“怪啊,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直待在花厅里,也不知道在商量啥,据说连晚膳都没用。”
“展大人和几位校尉大人也是神色紧张,府里的那些个捕快也紧张得不得了,看来今晚有大事儿。”
“没错,我也听说,今晚包大人要夜审郭槐……”
“几位差役,”几人刚说到这,忽从旁侧一间牢房传出一个尖细声音打断道,“可否说给咱家听听?
嗯?
几个狱卒同时转头,直直瞪向牢房之内的囚犯。
只见此人,一身肥肉,满脸油光,一双细缝眼下挂两条长眼袋,虽是一身囚衣,却是一派悠然自得表情,正是昨夜刚入牢的郭槐大太监。
几个狱卒顿时脸一沉,不悦道:“去去去,瞎凑合什么,老实待着去!”
郭槐走到牢门之前,挑眉道:“既然几位说的是咱家的案子,咱家为何听不得?”
一个狱卒双眉一竖,喝道:“就是因为说得是你的案子,你才听不得!”
郭槐脸色微沉:“咱家可是太后跟前的人,你竟敢和咱家如此口气说话?!”
“呦!太后面前人啊——”几个狱卒走到郭槐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不由哄笑道,“那又如何?管你以前是什么人,只要进了咱这大牢,就是牢犯一个!别说你一个太监,之前的那个叫陈世美的驸马,比你可嚣张多了,咱们哥几个都没放在眼里!”
郭槐一边眼袋跳了跳,斜缝眼一眯,伸手从发髻中抽出一根簪子道:“那有了这个,几位可愿说给咱家听听?”
几个狱卒一见这根簪子,顿时双眼一亮。
那簪子乃是一根雕工精细的上等玉簪。
一个狱卒一把抢过玉簪,拿在手里仔细瞅了半天,再抬头之时,已是满脸堆笑:“不知道郭公公想问什么啊?”
“就问包大人今夜要审咱家之事,几位可知道?”
“那公公可是问对人了。咱们哥几个可是开封府里有名的包打听,啥事儿都瞒不过咱们的耳朵。”另一名狱卒笑道。
郭槐微挑眉道:“那包拯今日刚刚堂审完毕,为何还要夜审?”
“呦!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一个狱卒满面惊讶呼道,“包大人夜里审案就是审鬼啊!”
“审鬼?”郭槐皱眉:“此话怎讲?”
几个狱卒直瞪郭槐,异口同声道:“包大人是出名的‘日审阳,夜断阴’!这东京汴梁城里谁不知道啊!”
“日审阳,夜断阴?”郭槐眉头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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