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娇妻宠上天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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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让殷冥殃满意,她只能接受这里最重的惩罚。
    “最重的惩罚?”
    管家眼里划过一抹意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
    “你跟在先生身边这么久,连最重的惩罚都不知道么?”
    容鸢害怕被他看出什么来,只能强装镇定,“除了给容小姐买药那一次,我从未犯过错。”
    大概是因为听到了容小姐这三个字,管家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烦。
    “跟在先生身边的人,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佼佼者,大家身上难免都有傲气,摧毁傲气的办法,就是让他活得像个奴隶。”
    管家从一排刑具当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红色铁环,这个铁环看着不具备多大的杀伤力,又怎么会是最重的惩罚。
    容鸢想不明白,刚想问这是什么,就看到管家将这个铁环丢进了一旁的火堆里。
    容鸢看得很清楚,铁环上刻着字,奴。
    在古代都找不出这样的惩罚,而水云间这里,居然还存在如此骇人听闻的惩罚。
    管家看她不说话,淡淡笑了笑。
    “这个最重的惩罚,是我想出来的,只有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才能让他彻底归顺先生,你若是下定决心要接受惩罚,那就戴上它吧。”
    铁环本身是红色的,但这会儿被超高的温度烧得金红。
    这若是和人的皮肤接触,只怕会和肉彻底长在一起,想要摘下来,除非把手腕的肉剜去。
    容鸢是学法的,从未听说在现代社会里,还有这样的惩罚。
    她以为顶多打一顿就是了,没想到要戴上这个刻了奴字的手环。
    可就像管家所说的那样,这样确实能够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当心高气傲的人被戴上这个东西,以后就只能永远活在阴影之下,不敢将这个奴字露出来。
    容鸢的心里有些反胃。
    管家弯唇,拿过一盘的夹子,将火堆里的手环翻了翻。
    “戴上手环的人很少,他们都像你一样,把自己藏在阴影里,最开始我以为你也戴了手环,但你并没有。”
    也就是说,像三三这样身份神秘的人,不止一个。
    那些人的手上都戴了手环,意志已经被摧毁,对殷冥殃是绝对的臣服,他们是殷冥殃的奴隶。
    容鸢的瞳孔一缩,她不想戴,她千方百计想要摆脱这个男人,又怎么能戴上这个东西。
    可若是不戴,殷冥殃要怎么原谅她呢?
    他绝对不会把小鱼儿救出来的,只有戴上这个东西,才有和他商量的资格。
    容鸢缓缓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心情,这才哑声说道:“这次我犯了大错,先生不会轻易原谅我,戴吧。”
    管家没有犹豫,也没有觉得意外,可见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很熟练。
    他用夹子将手环从火堆里夹了出来。
    这不是一般的火堆,里面加了特殊的材料,能将手环加热到最大温度。
    此时手环已经被加热得金红,若是不小心洒上一滴水,这滴水会迅速变成水蒸气。
    容鸢是第一次经历这个,她撇开自己的头,不忍去看。
    但是等了几分钟,管家都没有动作。
    她扭头,目光看向对方,“管家?”
    管家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满,将手环重新放进了火堆里。
    “三三,你的双眼必须盯着戴手环的过程,这也是一种惩罚,而且接受这个惩罚的人,可都是心甘情愿戴上的。”
    要盯着戴手环的过程?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她的唇瓣抿紧,身子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良久,才闭了闭眼睛,“要看着它是吧,戴吧。”
    管家看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将手环重新夹了出来。
    手环上有一个小小的开关,这个开关可以调节手环的大小,让它紧紧的贴着皮肤。
    在手环靠近的一刹那,容鸢已经感受到了巨高的温度,烫得她的眼神都锐利了几分。
    难怪管家要她盯着这个过程,比起直接接受结果,显然过程更加折磨人心。
    那个奴字是那么刺眼,能够彻底摧毁一个人的内心防线。
    她的嘴里变得无比的干,像是含了一口沙子,此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越来越靠近的温度,让她的身心都跟着颤抖。
    就在距离还差几厘米时,容鸢的手突然往后退了退。
    管家一愣,抬头看他,“你到底戴不戴?”
    容鸢的汗水已经冒了出来,脸上白的没有任何血色。
    这个过程是在太煎熬,特别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奴字靠近。
    奴字仿佛不是刻在手环上,而是即将要刻进她的心里。
    手环一戴,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殷冥殃,因为奴字,已经成为了心里的烙印。
    她的内心十分挣扎,可想到殷冥殃的话,又加重了几分决心。
    惩罚让他满意了,他才会考虑答应她的要求。
    她将牙一咬,惨白着脸,“戴吧。”
    管家冷笑了一声,这下没再犹豫,直接将手环放了上去。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溢了出来,甚至还有“噗嗤噗嗤”的声音。
    容鸢紧紧咬着牙,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滚落。
    手环收紧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手已经烧起来了,疼,疼到骨子里。
    这种疼还甩不掉,不能缓解,因为手环紧紧的贴着手腕,疼只有越来越深。
    管家指了指一旁的水盆,“放进去。”
    容鸢照做,手伸进去的一刹那,手腕周围的水都在沸腾,可见手环的温度有多高。
    她的浑身都是汗水,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血迹顺着下巴往下流。
    这种痛,此生铭记。
    管家的眼里划过一抹满意,“大多数人都忍受不了这个过程,你倒是哼都不哼一声,难怪先生把你留在身边,行了,罚也罚了,就是天大的事儿,先生也会原谅你。”
    他转身离开,等门关上后,容鸢瞬间跪了下去,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根本无法伪装自己的声音,她唯有紧紧咬着唇瓣,咬着牙齿,才能让管家不怀疑她的身份。
    这会儿管家一走,她的声音就泄了出来,这是纯正的女音,一眼就能识破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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