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娇妻宠上天 - 第五百三十四章 他偏袒你,那就是枉顾其他人
容鸢轻笑,“他捅破了这个秘密,虞涯自会对付他,到时候他恐怕没机会来我这里了,周维不相信自己的孙子是对的,指不定就被对方给卖了。”
殷冥殃已经知道了那张卡的事情,心里为她感到难受。
他本想说点儿安慰的话,却听到她说:“我没事,本就没和虞家人生活过,除了血缘关系,我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牵扯。”
殷冥殃拍了拍她的脑袋,在她的唇瓣留下一个吻,“我和小鱼儿,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提到小鱼儿,她的眼里变得落寞。
殷冥殃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连忙说道:“不会有生命危险,鸢鸢,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总觉得那个躲在背后的人,并没有多大的恶意,也许她只是希望你赶紧采取行动,夺回那个地方的主动权。”
当年她走后,师傅也跟着死了,那个地方具体是谁在接管,没人清楚。
如今有人突然出现,希望她采取行动,重新回去,并且以小鱼儿和纪沉的性命作为要挟。
她眨了眨眼睛,那人还说纪沉是她以前想要保护的人。
她垂下脑袋,脑海里突然又涌进了一些记忆。
那时的纪沉虽然容易冲动,却也十分听话,安分守己的执行任务,也只有在看向她时,眸光满是火热。
他的心里有牵挂,自然不再是一个合格的任务执行者。
在最先一次的任务中,因为担心容鸢的安慰,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兼顾的部分,差点儿导致整个队伍全军覆没。
教官十分生气,打了他五十鞭子,并且让他记住这种痛。
纪沉趴在床上,心情十分低落。
纪星在一旁为他擦药,叹了口气,“早就跟你说过,要藏好自己的心思,还好教官没有看出什么,不然可不只是五十鞭子这么简单。”
纪沉抿了抿唇瓣,没说话,放在一侧的手缓缓收紧。
委屈,不甘心,各种情绪在心里交杂。
门口突然响了一声,是容鸢拿了药膏进来。
看到纪星也在,她微微点头。
纪沉激动的要从床上起来,却听到她淡淡的说:“好好躺着吧,纪沉,你这次太胡来了。”
纪沉的肩膀一下子就垮了,甚至想扭过脑袋,不搭理她。
可是她好不容易才主动来到他的房间,主动看望他,他实在舍不得不理她。
纪星是唯一一个清楚纪沉浓烈心思的人,这会儿害怕容鸢说话去刺激他,也就赶紧开口打圆场。
“是啊,纪沉,你太胡来了,你应该相信鸢姐,鸢姐执行了这么多任务,从未失败过,而且受伤对我们这种人来说,不是常事儿么?你只要记清自己的职责所在就好了。”
纪沉张张嘴,那句他不想她受伤,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鸢姐本就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女生,大概他的关心,只会觉得多余吧。
他的心头沉了沉,那种不甘心越来越沉重。
凭什么,凭什么上次在弑影时,鸢姐会那么关心一个外人,而到了他这里,却连一个微笑都吝啬呢。
容鸢走近,看到他背上惨不忍睹的伤口,将药膏放下。
“师傅下手没有留情,是不是很疼,你别怪他,你这次差点儿闯了大祸,若是他偏袒你,那就是枉顾其他人的生命,纪沉,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听到那句是不是很疼,纪沉一个大男人差点儿就哭了,闷闷的趴在枕头上。
容鸢垂下眼睛,“你们是我带出来的人,任何人受伤我都会自责,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可以牺牲我的性命去保护你们,而不是你们用性命来保护我,师傅将你们交给我的那一天,我就做好这样的打算了,纪沉,你们给我记住,每个人的命都很重要,你这样并不会让我觉得开心,而是失落。”
“鸢姐,对不起。”
纪沉抬起头,眸子里满是惊慌,“我下次不敢了。”
容鸢点头,语气放得缓和,“好好养伤吧。”
容鸢回忆着这些记忆,突然想起了周孽说的话,说她对他们,是责任,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感情。
她能感觉到,自己是在意他们的生死的,甚至比自己都还在意。
所以将49号送出去的时候,她才如此折磨自己,不原谅自己。
她甚至希望牺牲的人是她,可她若是跟着冲动,所有人都会遭殃。
到了那个位置,已经身不由己了。
容鸢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眼眶突然有些红,“我大概知道劫持了小鱼儿的人是谁了。”
殷冥殃疑惑的看着她,看到她眼里有怀念,有激动,有黑暗席卷。
他连忙捧住她的脸,“要是觉得痛苦,就不要想。”
容鸢缓缓摇头,嘴角挂着笑容,这个笑容是真诚的。
“你还记得上次你和一月的对话么?你们说我的师傅死了,当时我也这么以为,虽然我想不起他是怎么死的,但我以为他真的不在了,最近这个叫我小兔子的人,和师傅当初叫我的称呼一模一样,师傅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真实个性其实不拘小节,甚至是个气质有些猥琐的大叔,我想抓走了小鱼儿和纪沉的,就是他吧。”
也只有他,才会知道她当初想要保护纪沉的事情。
后来纪沉犯了更加严重的错误,需要戴上那个耻辱的手环,将他逐出那个地方。
是她亲自去找了师傅,跪着跟他求情,那个代表着背叛者的手环,才没有落到纪沉的手腕上。
她扯唇笑了笑,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那个猥琐大叔应该很生气吧,才故意用那种轻佻的语气来逗 弄她。
倒是很像他的风格。
不过猜出了他的身份,她这下是彻底不紧张了。
既然师傅希望她重新夺回那个地方的所有权,她就一定要这么做,毕竟师命难违。
而京都的某个偏僻别墅里,纪沉一脸灰白的坐在笼子里,而笼子外的男人正拿着一根狗尾巴草,伸到里面戏谑他。
若不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怕他当场就要发火了。
他实在想象不到,为何那么严肃的教官,会变得这么不羁轻浮。
男人的怀里抱着小鱼儿,心情非常好,看到纪沉不搭理他,也就将狗尾巴草丢掉。
“你小子这么瞪着我干什么,你以为我乐意关着你,还不是怕你发神经到处乱跑,给我添麻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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