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娇妻宠上天 - 第七百零四章 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厌恶
席松明的算盘打得很响,这样一来,席家确实是没有牺牲什么。
毕竟只是把容鸢交出去罢了,容鸢又不是席家人,只是他们抓来的一个犯人。
席老爷子缓缓点头,觉得他的分析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这么作吧,我相信你不是冲动之下的决定,席钦那里看着点儿,这孩子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的,天天和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厮混在一起,保不准就会有其他的想法,他的性子比较倔,若是一旦确定了心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还是老爷子了解自己的孙子,才刚回来,还没有看到席钦和容鸢的相处方式,只是看了一眼容鸢的容貌,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可见他有多洞悉人心。
席松明最担心的也是这个,而且更糟糕的是,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也是在今晚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老爷子刚回来,竟然就预料到了。
席松明有些后悔,之前他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却忘了席钦是个正常的男人。
容鸢的皮囊和性格,都挺吸引人的,毕竟在男人眼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抿着唇,看来只是敲打席钦还不够,得让对方意识到这件事到底有多严重。
然而等席松明出门下楼,看到楼下空无一人时,脸色都黑了,他不是还有事情要跟席钦说么?结果对方竟然直接跑了。
席松明气得半死,若是心脏不好的,只怕早就被席钦气出心脏病了。
席钦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对,舒舒服服的游泳,又洗了个澡,才躺下。
席钦醒来时,听到佣人在议论,说是容鸢一早就被席松明叫过去了。
席钦一愣,席松明这么早就把容鸢叫过去做什么。
他连忙往主宅的方向走,结果看到席松明正好带着容鸢要出门。
“爸,你们要去哪儿?”
他连忙追了上去,看到容鸢穿的是日常的礼服,不是很隆重,看得出来,应该是要去聚会。
席松明没有搭理他,只是让司机给容鸢打开了车门。
席钦连忙要跟着上去,却听到了呵斥,“滚下去!”
席钦委屈的站在原地,“爸,你们到底是要去哪儿?还穿成这样,难不成是皇室的聚会?”
但是不应该啊,他没有接到邀请函。
容鸢看到他确实是有些着急,也就开了口,“只是下午茶,听说是一些小姐太太们的聚会,义父只是送我过去罢了,你担心什么?”
席钦听到皇室这两个字,就觉得没什么好事儿,眼里深了深。
难道席松明是要悄悄把容鸢送给皇室的某位王子?
他抿着唇,看向席松明。
席松明的脸色很淡,看到他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连衣服都没有换,忍不住皱眉,“回去,把衣服换了。”
“爸,你们等我一下呗。”
席松明气得脸色都黑了,“你没听容鸢说么?都说了是小姐太太们的聚会,人家喝中午茶聊天吃甜品,你一个大老爷们跟着去作什么?”
席钦抬头,脸色丝毫都不觉得丢脸,“我去给她们当保镖不行么。”
“滚。”
席松明实在是忍无可忍,吩咐司机,“开车,别在这里等他耍嘴皮子。”
司机点头,但是席钦扒拉着车门不肯放,并且目光看向了容鸢。
“容鸢,你记得要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还有,你别什么都听我爸的,保不准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多留一个心眼,明白吗?”
容鸢觉得这个席钦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这仔细叮嘱的表情,怎么都像是哥哥舍不得妹妹,害怕妹妹被人骗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莫名觉得恶寒。
席松明已经气得说不出任何话,就在快要爆发的时候,席钦总算是松开了手,汽车也就缓缓向前启动了。
席松明本想讽刺容鸢几句,都这个样子了,竟然还能勾搭男人。
可是这话若是说出口了,岂不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容鸢,她和席家的关系没有那么好么?
所以他还得忍着。
席松明一想到自己忍了那个该死的君九思,又忍了席钦这个不孝儿,如今还得忍她,心里就一阵窝火,脸色也就更加不善了。
但是容鸢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就像席钦说的,必须留个心眼了。
欧洲国家的皇室住的地方很大,而且包围起来的。
汽车从经过第一扇高高的门开始,就得换另一辆车了,避免车上携带武器什么的。
容鸢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想着真不愧是皇室,每一件东西都是大手笔。
汽车到达城堡前,有人亲自过来迎接。
既然是小姐太太们的聚会,席松明自然是不能参加的。
他看着容鸢,只叮嘱道:“不要惹事,若是有想找你麻烦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容鸢点头,跟着前来迎接的佣人,穿过长长的小道,去了庭院。
庭院里已经摆了不少点心,都是从世界各地航空过来的美食。
穿着华丽的女人们在里面来回穿梭,有说有笑。
容鸢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实在不喜欢和大家说客套话,也就端了一盘典型,打算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下。
但偏偏就是有人不识趣。
不远处的几个女人看着她,纷纷低头小声议论。
容鸢并没有听到,但看她们的眼神,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就是她吧,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洛家小姐,听说娶了她,整个洛家都会是她和她未来丈夫的。”
“啊,那洛家人岂不是很可怜,随时都会被人夺走资产。”
“今天来的不止她一个姓洛的小姐吧,到时候两人见面可就有趣了。”
容鸢并不知道她们在议论什么,直到一个穿着鹅黄色礼服的女人出现。
女人的视线在周围找了一圈儿,最后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那样的注视实在太浓烈,容鸢想忽略都难,她知道,这个陌生的女人是冲着她来的。
女人端着一杯酒,走到她的面前。
那目光高高在上,仿佛是在看一只蝼蚁,而且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厌恶,不屑。
容鸢觉得奇怪,眉心也跟着拧了起来,“你好,请问有事吗?”
女人不说话,只是脸色更冷了,那目光仿佛化成了冰锥,戳在容鸢的身上。
若是目光能杀死人,只怕容鸢被她凌迟了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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