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杯酒释兵权,我竟登基了 - 172.第172章 镇北侯的苦心
第172章 镇北侯的苦心
“若是不敢,便趴在地上,给你忽律旭爷爷磕上三百个响头,以后逢人便说自己是冀州第一软蛋,你忽律旭爷爷就饶你一命。”
“怕你不成。”
“咱们现在就来比试比试!”
潘凤眼底快要喷火,拔出腰间的长刀,便擦着忽律旭走去。
软蛋。
这个词语,是潘凤最不想听到的。
因为他没有。
以前有的。
后来被萧寒一脚给。
“侯爷,你要他的脑袋还是其他部件。”
忽律旭光明正大的向旁边的男人询问。
“哪只手拿刀的,就要哪只手。”
说罢,萧寒背着手,径直朝着世子走去,看都不看潘凤一眼。
“侯爷息怒。”
老杨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伸出双手,将世子护在身后。
“老杨,你让开。”
世子想要将其推开,“本世子就不相信,他今日敢杀了我。”
“侯爷,世子真不是存心的。”
老杨还在做着最后的辩解。
萧寒挥了挥衣袖,老杨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退开,哪怕他催动修为,想要抗住一二都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西凉候,将自家世子的脖子提起来。
就好似提一只小鸡似的。
“起。”
老杨落地,捏剑指,墙角的木匣子震动,里面的剑器发出嗡嗡的响声。
然而萧寒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老杨一眼,后者两眼泛白,体内凝聚起来的真气散去。
剑匣子立刻安静。
旁边的空地上,潘凤和忽律旭已经厮杀起来,两口大刀碰撞。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世子的脸色开始泛青,身体不停的挣扎,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腕。
“你能不能别和苍蝇一样,有事没事便飞过来晃一下。”
萧寒语气冷漠:“第一次我是看在侯爷的面子上,这一次我是看在候爷夫人的面子上。”
“捏死你,对我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说罢,手腕一抖,便将其抛出去,收回手掌,朝着殿内走去。
“来了。”
房间内,正在养神的谢玄礼睁开眼睛,果不其然,下一刻,房门被推开。
“吃饭了吗?”
谢玄礼装作才睡醒的模样。
“侯爷,等你回去的时候,我给您老人家送个几十个奴婢。”
他自来熟的坐下,“您老人家趁着身子骨还硬朗,赶紧再生一个吧。”
谢玄礼没好气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我说,您现在这位世子,真的拿不上台面。”
萧寒冷哼:“一来就要给我下马威,还以为游历两年能把身上的那股子嚣张跋扈的劲头改了。”
“还不是当初你非要清瑶。”
谢玄礼头疼:“才回来的时候,还和老子嚷嚷,还要带兵来抢人。”
“您老人家要是下不去手,我帮帮您,把他腿给打断。”
萧寒建议:“您老人家再培养一个世子出来。”
“我还有几年好活的。”
谢玄礼吹胡子瞪眼:“从哪儿去再生一个世子出来。”
这位镇北侯叹气:“这趟本来是带他来开开眼界,等日后,我走了,他好接手冀州。”
“谁知道这小王八蛋老是念着清瑶。”
“萧寒,要不你卖我个面子,把那奴婢换回来。”
“咳咳,还不了。”
萧寒摇头:“清瑶已经成我的侍妾了。”
“得,这下那小子该断了念想了。”
谢玄礼叹气:“萧寒,我知道你和那小兔崽子不对付,他瞧不上你,你也看不上他。”
“可没办法啊,侯爷我地下就剩下他能接受冀州,等我哪天走了,你这个当兄长的,还是得费点心力帮衬着点。”“不能让谢字王旗在冀州倒了。”
“我尽力吧。”
他撇了撇嘴。
“侯爷,我今晚还有些事情,恐怕不能陪您老人家吃饭喝酒了。”
“无妨,军政之事延缓不得,去吧。”
谢玄礼挥了挥手。
走出大殿的瞬间,一声惨叫从别院内升起,潘凤瘫倒在地,捂着空荡荡的肩膀,发出凄厉的叫声。
不远处。
一截紧握着长刀的手臂掉落在尘土中,正在往外冒着滚烫的鲜血。
“就这也配叫悍将。”
忽律旭冷哼,收刀而立,一脸的不屑。
“你。”
世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看着惨叫的潘凤和大笑的忽律旭,气的直哆嗦。
“走了。”
萧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招呼着忽律旭离开。
老杨急忙将潘凤背到殿内。
“你是真的绝情啊。”
房间内。
独臂老人沉声道:“为了刺激你家那小子,连自己的爱将的命都不顾。”
“我也不想这么做。”
谢玄礼苦笑:“也不知道薛长青那个王八蛋抽什么风,把王真人给杀了。”
“筹备十几年的心血,一朝付之东流。”
“眼下冀州的处境愈发的艰难,他的性子终究有些软弱,若是不激一激,只怕以后根本守不住这份家业。”
“只能苦一苦潘凤了。”
耳旁回荡着潘凤的惨叫,谢玄礼这位镇北侯有些于心不忍,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许久。
叫声才停下。
夜深了。
一轮孤月高悬。
凄冷的月光洒落在庭院内。
台阶上。
世子埋头坐着。
“在想什么”
谢玄礼走过来,一同坐下。
“若不是因为我,潘凤也不会断臂。”
世子不肯抬起头来。
“你怕了?”
谢玄礼问道。
“不怕。”
闻言。
世子抬起头来,眼神坚定,“我要杀了他。”
“很好。”
谢玄礼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是我谢玄礼的种。”
这场闹剧,最后以潘凤断一臂结束,再次让人看到了萧寒这位西凉候的强硬。
不管谢玄礼是软弱,还是故意为之,最后的结局都是萧寒占了上风。
妙玉又送了一批新的奴婢到谢玄礼落脚的别苑去。
小院内。
月华如水。
清瑶正在湖边练剑,沐浴着月光,翩翩起舞,手中长剑似乎和冷月遥相呼应。
剑气留痕,久久不散寒光点点,若隐若现。
萧寒提了一壶酒,斜躺在凉亭内的长凳上,单手枕着脑袋,良辰美景,当配好酒。
些许月光自从云层间洒落,正好斜照在凉亭地面,半明半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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