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凶我就哭给你看 - 184.第184章 沈晏礼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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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晏礼是在宋闻笙无限接近他零点零一米的时候,仓惶逃开,用了最低级的借口,尿急,走了就再没回来,也顾不得是不是主人在宴请了。
    几个人心知肚明,也就‘不辞而别’了,傅砚辞和赵知溪喝了不少,是助理给分别扶上车子的,宋闻笙也跟着他们走了,邵先生则盯着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的小狐狸崽子,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人什么时候走光的沈晏礼不清楚,只知道扒在何邈的卧室门口,敲门喊得嗓子都干了。
    “你又在别扭什么,自从来了京市,就没个好脸色!”沈晏礼语气也不善,拍打房门的力气越发的大了。
    他是从来没什么好脾气的,对何邈算是够有耐性了。
    里面仍旧没有声响,就像是没有人一样。
    摆明了,里面的人不想搭理他。
    沈晏礼人前人后从来都不同,心情好的时候别人怎么样都可以,他宠着惯着都没问题,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动手打人就算是给面子了。
    “开门!”沈晏礼提了声音,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里面依旧没有回音,摆明了故意不搭理他。
    沈晏礼的脾气上来了,用力拍打房门,手掌都红了:“开门!再不开门我不客气了!”
    他是低吼出声的,里面安静了片刻,才传来一个略带赌气的声音:“我睡了。”
    “睡个屁!”沈晏礼直接爆了粗口,再没有人前的绅士和有礼,“给你十秒,他妈的立刻给我把门打开!”
    里面没声响了,似乎是铁了心跟他作对。
    沈晏礼怒极反笑,直接后退了两步,飞起大长腿,一脚踢在了房门的正中间,原本就是有了些岁月的四合院,房门都不太牢靠,更禁不住沈晏礼这一脚。
    只听‘砰’的一声,门板整个掉了,拍在了卧室的地面上,扬起了木头的飞沫,刺激的人鼻子难受。
    沈晏礼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大步流星的进去,就看到何邈正坐在八仙桌旁的圆凳子上,一张白皙的脸干干净净,清清冷冷,没有任何的情绪和表情。
    “不他妈说睡了么!”沈晏礼胸腔的怒火压不下去,愤怒的朝着何邈咆哮。
    何邈像是早就习惯了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微垂着眸子,连看都不看沈晏礼。
    “我问你话呢,哑巴啦!”沈晏礼放缓了脚步往前走,在何邈跟前站定,单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回答我。”
    语气缓和了一些,可明显就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你想我回答什么?”何邈仰起脸,面无表情的望着沈晏礼。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沈晏礼喜欢的人多的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今天是宋闻笙,明天又是别的什么人,他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沈晏礼看着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无奈的舒了口气:“好端端的,又闹什么别扭?”
    他是喜欢过宋闻笙,可都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谁没有过去没有从前,就非要揪着不放吗,更何况,他今天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没有。”何邈只淡淡的回应了一句,起身就要朝着床的方向走。
    他累了,真的不想再跟沈晏礼争辩什么了。
    “没闹别扭,你摆这副臭脸给谁看!”沈晏礼的火气压不住了,径直抓住了何邈的手臂。
    他力气很大,何邈弱的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摇摇晃晃的,任由沈晏礼把他拽到了他面前。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沈晏礼实在看不了他这副样子,像是受了气的怨妇似的。
    “我明天先回去了,还有工作要处理。”何邈语气淡淡的,情绪始终都是一副激不起任何波澜模样。
    “回你妈个屁!”沈晏礼怒了,拽着何邈的手臂,径直朝着不远处的床走。
    何邈连挣扎都没有,似乎早就习惯了沈晏礼的暴躁与狂怒,被拽着手臂,任由被压在床上。
    “要我怎么做才行,嗯?”沈晏礼身高和体重都有优势,将何邈牢牢地禁锢在床上,脸色阴沉的厉害,“为了你,我千里迢迢跑到京市,冷的要命,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没有,小鱼是个不错的姑娘,你别利用她了。”何邈声线淡淡,可嗓音却极柔,是先天带着的柔度,听得人心里发暖。
    “你这是在替她打抱不平?”沈晏礼的声线危险,随时都可能爆发。
    何邈敛了下眸子,本能的避开了沈晏礼阴狠的眼睛:“邵家是豪门大院,怎么会同意把自家的血脉过继给沈家,别难为小鱼了,毕竟她是你的亲外甥女。”
    “他再豪门大院又怎么样,沈家是皇室,他就得乖乖服从!”沈晏礼每个字都说的咬牙切齿。
    他表面说的是邵家,实际上却是说给何邈听的,他的权利,足够让他插翅也难逃,趁早死了离开他的心,乖乖的陪在他身边。
    “宴礼,你别这样。”何邈实在喘不上气,手掌推搡着沈晏礼的肩膀。
    “怎样?”沈晏礼邪笑,像是一头成了精的老狐狸,“不说最喜欢我吗?有多久,我们没在一起了,不如就今晚……”
    “宴礼,你别这样,我伤还没好……”
    何邈的话没说完,声音便湮没在了沈晏礼疯狂的吻中,他像是狂风暴雨,冲刷着何邈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他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会变好的,可现在,他却彻底绝望了。
    沈晏礼脾气来的疯狂,去的也快,一个小时便又恢复如常。
    “伤没好怎么不早说。”沈晏礼站在床边,睨着床上的何邈,将一条湿毛巾扔在了他身边。
    何邈垂着眸子,眼底有痛苦的神采,却被他压抑着,只动作缓慢的擦拭着渗出的血液,清理好伤口。
    “我跟宋闻笙的事儿已经翻篇了,你用不着多想。”沈晏礼靠在八仙桌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
    “嗯。”何邈只淡淡的应了一声,随手将毛巾扔在了床边,很熟练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消炎止血的药。
    跟沈晏礼在一起,药,他是常备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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