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候府后,带着全家去逃荒 - 204.第204章 已经不重要了
苏南星给顾淮书喂了饭,又哄着对方去睡觉后。
她才重新出了房间。
明喜宝这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进城也不去,客栈也不待。
送白温离开后,明喜宝也跟着不见。
但对方这么大个人,还有三名侍卫守在身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所以苏南星丝毫不担心。
还不如去看看陈老伯。
对方一个人带那么多孩子,也不容易。
陈老伯的房间,和苏南星的房间是同一个楼层不同走廊。
因为她住的是双人房。
而陈老伯的是很大的大床房,孩子们都可以睡在一起。
她没走几步路,就来到陈老伯房间门口。
里面倒是有些吵闹。
难道是陈老伯在陪孩子们玩耍?
她想着,脸上带了点笑意。
上前去敲门后,是小夏开的门,“大姐姐,你找爷爷吗?”
苏南星摸摸对方的脑袋,“是呢,小夏真聪明,你爷爷呢?”
“爷爷去找亲戚了。”
“找亲戚?”
苏南星表情一顿,是昨天陈老伯提的亲戚吗?
好端端的,陈老伯去找他们,莫不是想让亲戚帮忙,安顿这些孩子们?
可从陈老伯大把年纪,却独自一人住在陈家村来看,对方跟自家亲戚的关系,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她立马蹲下身子,直视小夏,“小夏,你知道陈爷爷去哪里了吗?我找他有些急事。”
先不说那些亲戚会如何对待陈老伯。
前几天陈老伯才刚在队伍中晕倒,这把身子骨出门,她也不放心。
小夏摇头,“不知道,爷爷只让我们在屋子里等他。”
“行,那你还在屋子里等着,我出去找你爷爷,记住谁来都不能敲门,知道吗。”
苏南星吩咐完,起身朝屋外走去。
小夏乖乖点头,“好!姐姐~”
——
苏南星下楼后,遇到了正在扫地的店小二,那胖胖的掌柜正坐在柜台后面,将两条肥腿架在桌子上。
胖掌柜一边嗑瓜子,一边指挥着小二接下来要干什么。
“把地再扫干净,没看见上面全是灰吗!扫完之后再擦窗台,马上年底,得提前收拾好,别影响店里的客人!”
“是……”
店小二被胖掌柜数落得抬不起头来,死死盯着自己鞋尖,不敢反驳什么。
只是他听到有脚步声,才抬头看过来,“姑娘,你要出门吗?”
苏南星急着找人,根本没功夫搭理这两人,见小二和自己说话,也只应道:“对。”
她脚步没停,直直往外面走去。
这时,小二道:“我早上看你家老人独自出去了,你们怎么也没有陪着?”
苏南星猛地看向他,“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小二接收到她的眼神,吓了一跳,“知……知道,他说要去找亲戚,我想送他过去,他说就两条街的距离。”
“走哪个方向?”
“往南街去了。”
“行,多谢你了。”
苏南星跑了出去。
而胖掌柜骂骂咧咧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给你吃给你穿,还给你活干,结果你见到个有钱的就想攀附,连店都不守了是吧!”
“东家你冤枉了……我只是看他老人家一个人可怜……”
“哼!不要狡辩,这个月别想拿月钱了!”
面对店小二欲言又止的神情,胖掌柜又道:“你要是不服,就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最终,店小二沉默了。
——
苏南星一出客栈,就往南街而去。
她接连走了两条街,都没有看到陈府的牌匾。
想着要不要问一下路人,仔细一见街上都没人。
这里住的都是当地非富即贵的。
没有多少流民敢过来。
苏南星觉得奇怪,也没有深思,继续要第三条街去。
实在不行她使用一下系统吧。
正想着,她忽然看见马路边躺着一个人,看衣服样色和她早上去看陈老伯时的衣服一模一样。
她心一惊,立马冲了过去。
扶起地上之人,一看脸果然是陈老伯!
“老伯!!”
苏南星喊了一声,但陈老伯没有任何反应。
见陈老伯双眼紧闭,她心里有些慌了,忙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发现尚有呼吸,但是很弱。
她动作麻利地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丸,碾碎了后,掐住陈老伯腮帮,将药粉都洒了下去。
这时才有空去看眼前府邸的牌匾。
两个流光溢彩的金色字体,赫然写着陈府二字。
两名守门小厮见苏南星看过来,凶神恶煞指着她骂道:“看什么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死老头自己摔我们府门口专门来讹我们的!”
“就是,你要是敢多嘴,连你一起抓去报官府!”
苏南星才不信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只是想看看谁家动的手,随后背着陈老伯又跑回陈氏栈。
刚刚还在大堂嗑瓜子的胖掌柜已经不在,只留店小二拿着湿毛巾在擦着木质地板。
苏南星背着陈老伯直直跑过去。
店小二一个抬头,见有情况,立马跑了过来,“老人家出事了!我来背上去吧!”
苏南星不和对方多废话,“不用,给我在三楼再开一间房,再去烧些热水来。”
陈老伯的额头磕破了,这会流出来的鲜血已经浸湿了她肩头的衣裳。
但她不是很在意。
将陈老伯送进新的客房后,就立马给对方收拾伤口。
可等苏南星处理完陈老伯额头的伤口,也不见对方醒过来。
她皱了皱眉,去探对方的脉搏,发现很弱。
这一摔,就算陈老伯身体没什么大伤口,恐怕也会留下些病根。
刚刚苏南星已经喂过对方药了,就不再喂,而是静静坐在床边。
一直等到天黑,她都坐在靠凳上睡着了,突然听到些微动静,她便立马惊醒。
随手掏出火折子点燃后,她见床上陈老伯已经醒来了,正拿手去抚摸自己的额头。
“嘶……姑娘,是你救我回来的?”
“对,老伯的伤不严重,只是我想知道,是谁对老伯动的手。”
床上陈老伯笑了,“严不严重,老伯自己能不知道吗?我就是刚好走到那里就摔了,不关旁人的事。”
当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
他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年纪,此事旧账再翻,夺回家产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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