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界使徒 - 第九章 妖气武装 兰斯战机

    “……哥哥……哥哥……”奥菲利亚嘴里念叨着，一边玩着兰斯的头发，一会弄成扫把头，一会扎成小辫。
    捡了一个低智商的漂亮“妹妹”，起初还有些新鲜，时间长了，只觉得头痛，走路都得背着她，想要甩掉她，刚刚拉开，又缠上来，比牛皮还黏糊，做出凶恶的样子，她就抱着你一个劲的流泪，要更多时间才能摆平……总不能把她砍了吧。
    就当捡了一只小狗小猫什么的吧，兰斯背着奥菲利亚自我安慰，完全没注意到后面迪妮莎阴沉的脸色。
    加上克蕾雅、伊妮莉、艾莉娜一行六人正在行进进入泽高卢堡的道路上，在兰斯的感知中，其中有一股深沉的妖气，在这个区域能有这种妖气的，只有一个人，西之深渊莉芙露，组织历史上年龄最小便成为no.1，也是最早觉醒的女性深渊。
    迪妮莎和伊妮莉将她们商量的结果跟兰斯说了，愿意说服说有大剑同他站在同一战线，对付组织，以换取对她们身体伤痕的治疗，这个买卖兰斯觉得不错……不过，在此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兰斯打算再试一试深渊的分量，所以来到这里。
    行进间，一股微弱的妖气出现，只见一名半边身子几乎没有的大剑，鲜血流了一地，见到几人，嘴里念叨着。
    “救……救……同伴……”
    “兰斯，你给她治疗，我们先上去看看，快！！”迪妮莎说着，带着伊妮莉、克蕾雅、艾莉娜加速前进。
    兰斯当即给那名大剑注入妖气，帮助她恢复，没几分钟，她的生命特征稳定，伤口开始在兰斯妖气的治愈下恢复，五分钟时间，没有了生命危险，并可以站起来。
    “你救了我的命，实在万分感谢，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决不推辞！”这名大剑鞠躬由衷感谢道，只是盯着兰斯的眼神有些奇怪。
    兰斯也不在意，背了一个痴呆的大剑，任谁都会觉得奇怪，感知古堡中的妖气波动，道：“好了，我们也上去看看吧，已经打起来了。”
    穿过钉满妖气凝聚的螺旋钢矛的走廊，进入古堡内部，只见迪妮莎她们正与一个仿佛钢铁巨像的巨大觉醒体对峙，一旁一张椅子上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抱膝而坐，身上散发深沉的妖气，不用说，她应该就是西之深渊莉芙露。
    迪妮莎四人先一步赶到时，莉芙露正在让有“钢铁魔像”之称的达夫，折磨三个大剑，企图强行使其觉醒，一番斗智斗力，四人终于将三名全身插满长矛的大剑救出。
    “啊拉，又来人了！今天可真热闹啊！”莉芙露有些感叹，语气悠闲，“达夫，你再不努力一点，我可要生气喽。”
    “我要打碎你们！”
    莉芙露的话，加上三名大剑在眼皮子下面被救走，达夫怒不可遏，大嘴吐出一根根钢柱，轰隆隆地砸向众人，一面重拳挥下。
    达夫觉醒体巨大，外皮坚硬如钢甲，一般攻击难以奏效，不过，挡在他面前的迪妮莎和伊妮莉都不是寻常之辈，左右开弓，两道人影交错，一道道剑光交错成剑网，要斩下达夫的头颅。
    达夫察觉两人意图，无奈他动作不灵活，也是身处古堡的狭小空间中，他那巨大的身躯完全成了自身的障碍。只能收回手臂硬挨，他对自己的防御相当有信心，可惜，这一次，他失算了，眨眼的功夫，双臂断成数截，如果不是他跪着，双腿多半也已经没了。
    “呜啊啊……好痛……痛啊……你们这些家伙……”失去双臂的达夫大叫，有些痴傻的面容上口水泪水流得稀里哗啦。
    哗啦啦——！
    趁此机会，迪妮莎与伊妮莉痛下杀手，齐齐斩向达夫的脖子，便在此时，一股深沉可怕的妖气爆出，一道道刀刃一样的金属带卷出，扫过迪妮莎和伊妮莉，逼迫两人后退。
    “不好意思，虽然他这样，但是毕竟是我的男人呢……原本只把你们当做不是一般的后辈，现在看来完全低估了你们呢。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同伴？”
    出手救达夫的自然是莉芙露，只见她的一只手臂变成了许多根带状结构，表情依旧纯真的模样，同时发出邀请。
    “我可不想跟装嫩的老太婆做同伴。”迪妮莎呵呵一笑。
    “什么！装嫩的老太婆！”
    莉芙露终于变色，身体一扭，无数带状结构射出，每一根都有百米以上，穿透了古堡的墙体。
    四周震动，墙体坍塌，众人带着伤员，赶紧躲避。
    待烟尘散去，众人也看到了废墟上莉芙露的觉醒体，跟一把散开的面条一样，每一根都是长达百米，闪烁金属光泽的利刃，位于最顶端的位置，几根带状结构结合成一个女体。达夫近十米的觉醒体，正被她卷着，如同一个坏掉的布娃娃。
    “这就是西之深渊莉芙露，充满压迫感的妖气，几乎让人难以动弹，跟一般觉醒者果然有极大的差别。”伊妮莉望着莉芙露说道。
    “怎么？怕了？”迪妮莎笑着问道。
    “有你这个怪物在，我想我没必要过于担心。”伊妮莉道反唇相讥，冷笑道：
    “对我有信心，那是不错啦，只是，你说谁是怪物？”
    “彼此彼此，大家不都一样么。”
    “啊拉，你们还有心情说笑，果然不是泛泛之辈，我对你们越来越有兴趣了，相信你们觉醒的话，一定会让人惊喜。”觉醒后莉芙露的生意发生变化，更像一个成年女人，嗓音有一种金属感。
    “为什么你这么急于寻找同伴？”迪妮莎突然问道。
    “这个嘛，等你们觉醒后，我会告诉你们的，如果你们让我满意的话。”莉芙露说着，一根根刃带射向众人。
    “我想，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那得你能让我们觉醒才行，这位老前辈。”迪妮莎笑一边躲避，一边嘻嘻地道，老字念得很重。
    “你这个家伙的嘴真讨厌，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么，首先就从你开始吧！”说着，数十根刃带，从四面八方，甚至从地面穿出，朝着迪妮莎刺出。
    叮叮叮——
    一连串斩击，迪妮莎每每都先一步避开，一个后跃，跃到半空，正要解放妖气。
    “迪妮莎，等等。”兰斯这时喊道，他好不容易摆脱奥菲利亚，将她交给克蕾雅照顾，挥剑挡住莉芙露。
    “怎么回事？”迪妮莎落道地上，皱眉道。
    兰斯道：“那边来了两个人，这样隐藏妖气，一定有什么目的。”
    迪妮莎稍微以感应，点头：“还真是的，其中一个，我也差点没发觉，应该是两个高手，那怎么办？”
    “我来抵挡，试试深渊的实力，你们去那边看看是什么状况。”兰斯边说边拔出剑。
    “好吧，你……小心点。”迪妮莎嘱咐道。
    “我不是那种做没把握的事情的人。”兰斯说着替下迪妮莎的位置，伊妮莉见状也退到一边。
    “男性觉醒者？”
    莉芙露疑惑不已，眼前男子没有散发丝毫妖气，但是直觉告诉她，男子很危险。
    “我算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现在只想请莉芙露小姐指教一下。”兰斯说着，身上依然没有释放妖气，不过，他的的妖气却注入手上的大剑，这把剑在剑风世界打造，融合了贝黑莱特发生了一些不知名的异变，多年来不断的洗练灌注，对于兰斯的气具有良好的传导性，无论是内气还是妖气。
    “今天好多奇怪的家伙……你觉得我会让她们离开吗？看你怎么拦住我……”说着，莉芙露的攻击没有一丝停顿，刃带化作一根根利剑，下雨一样落下，地上一下子多了上百个坑洞。
    数十根刃带只是莉芙露觉醒体的一小部分，其他的则射向后退的迪妮莎等人。
    兰斯将大剑舞动得如同一个飞转的风扇，也不能完全挡住，莉芙露的攻击范围太广。
    “伊妮莉，你们先过去。”迪妮莎说着，转身与兰斯并肩作战。
    “唉……真丢脸，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
    一下子闪避和挡住上百次攻击，兰斯也有点吃不消，迪妮莎给他争取了一些时间和空间。
    大剑上如水流般溢出液化的妖气，一条黑色的巨蟒一样缓缓延长，直到足有六来米长，液态妖气开始凝固，可以清晰地看到妖气一点点结晶，最终，成为一把带着无数雪一样纹的实体巨剑。
    这种压缩妖气并使其实体化的方式，兰斯将之称为妖气武装。
    超出自身身高三倍的巨剑，拿在手中是有点夸张，不过，莉芙露觉醒体实在太过巨大，一般的武器，即使伤到她，也跟挠痒一样。
    而且看莉芙露觉醒体的结构，也没什么明显的弱点，比较有效的方法是以绝对强势的力量碾压，剩下只有消耗战的办法，不断消耗妖气，直到让其无法维持觉醒姿态。
    兰斯挥舞两下巨剑，觉得还算趁手，飞身而上，巨剑锋利而坚韧，伤害半径增长两倍，宽大的剑身也有盾牌一般的功用。
    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都奈何不了对方，莉芙露的刃带也相当坚韧，轻易难以斩断。
    “迪妮莎！”
    兰斯叫道，给迪妮莎递了一个眼神，几个空翻，落到距离莉芙露二十多米开外。几年时间对练，两人形成了一定的默契，迪妮莎迅速补上，挡住莉芙露给兰斯争取蓄力的时间。
    兰斯没有浪费迪妮莎争取的时间，巨剑上的妖气开始震荡，整个巨剑散发一种微光，一圈圈散发，空气都跟着轻微震荡，发出如同蜜蜂拍动翅膀的嗡嗡声，巨剑上产生高温，空气都给烧得扭曲。
    光轮斩！
    一道明亮的红色光刃飞旋而出，只有三米，但是却不断回旋，一下子钻入莉芙露那密密麻麻的刃带中，斩断树藤一样，莉芙露的刃带上百条断裂，莉芙露觉醒体上方的女体散开，所有刃带散落地面。
    “这种觉醒体还真难对付……”
    兰斯也不知道对莉芙露造成多大的伤害，估计就算有，也不大，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莉芙露大部分刃带都钻向地下。
    果然，待兰斯的光轮斩消散，下一刻无数刃带自地下弹起，再次组合成那巨大的觉醒体。
    “从未见过的厉害招式呢，越来越想，让你们做同伴了，不过，你们似乎不愿意，我也不能在这消耗实力呢。”莉芙露那金属质感的女声说着，停顿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暂时就这样吧，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北方的那个男人，正准备发动大战，还有那个目中无人的独角女人，所以我才想找些同伴，或许你们很快能遇上……”
    说罢，莉芙露卷了重伤的达夫，猛然一弹，到了数千米外，几个起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另一边，以伊妮莉为首，其余人到了那两股妖气的所在，只见一个黑衣人以及两个大剑。
    那是一个带着一副圆圆的墨镜，头戴小帽的黑衣人，两名大剑，其中一名是个独眼女子，右眼的疤痕让人发憷，另外一个一头直发，是个标志的美人，特别是那双眼睛，给人鹰眼一样的锐利之感。鹰眼女子目视远方，似乎感觉到什么，嘴角微翘。
    “拉娜，你感知到什么？”黑衣人问道。
    独眼大剑皱眉，道：“庞大深沉的妖气应该是西之深渊莉芙露，只是不知道谁在与她交战，很微弱的气息。”
    “嘉拉迪雅，你看到什么？”
    “从未见过，也许是我看错了……不敢确定。”
    “是你，鲁路，好久不见。”黑衣人正要追问，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果然是你！伊妮莉！”鲁路说着惊讶的话语，表情却一点不惊讶，他就是故意等在这里的。
    “你找我干什么？”伊妮莉问道。
    “是你救了这些后辈？莫非你想招揽人手反抗组织？”鲁路打量伊妮莉一行。
    “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吗？”伊妮莉反问。
    “你最好不要有那种危险的想法。介绍一下，这是拉娜组织的no.5，她和其他大剑可是不一样的哦，还有no.3嘉拉迪雅，就算你曾经是组织的no.2，你觉得面对她们能有多少胜算？不过……”黑衣人面带微笑的介绍了身边的两名大剑，似乎有了底气，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几年没有与组织联系，可以说确实是背叛的行为，不过，你也确实是一个人才，如果你为组织完成这次的工作，可以获得组织的特赦。”
    伊妮莉做出感兴趣的样子，考虑了一下，问道：“哦，什么工作？”
    鲁路早就准备好说辞，照本宣科地道：“北方出现了复数的觉醒者，夺去了no.7以及一下数名战士的性命，这次的任务就是消灭那里的觉醒者。当然，组织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参加，组织另外还召集了相当的人手。说实在的，正是因为组织比较缺人手，才会对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此补充战力。我个人觉得没什么需要考虑的，能够让组织既往不咎，这可是一个可一不可再的机会。”
    “你也不急于一时回复，好好想想吧……”
    鲁路正要继续说服伊妮莉，一个男子的声音硬插进来。
    “原来是你这个家伙，熟人呢，看你这次还跑得掉不！”
    兰斯摸清楚莉芙露的实力后，对自己的实力也有了认知，心情不错，跟迪妮莎赶了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看清楚黑衣人的样子，一下子跳出来，露出一个大灰狼看到小红帽一般的开心笑容。
    人生中第一次敲闷棍，结果，以失败告终，一无所获，还让他跑了，虽然也有各种客观原因啦，不过，兰斯至今还有点心理阴影。
    黑衣人鲁路，显然更有心理阴影，始终笑嘻嘻的面孔一僵，那次被一个奇怪的男子敲晕，乱七八糟地绑了，然后扔在那晾了两天，他现在想起来还心头不舒服。
    “鲁路，好久不见。”迪妮莎除下帽子，招呼道。
    “……迪妮莎……你还活着！”见到亲眼看到死去的人，鲁路再也不能淡定，“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那并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你该怎么办……”迪妮莎好心地提醒道。
    形势完全逆转，鲁路不认为拉娜和嘉拉迪雅能挡住迪妮莎、伊妮莉，况且还有其他人，立刻后退，打算溜走。
    “还想跑！”
    兰斯一闪身一把抓住，拉娜出手阻止，却被伊妮莉挡住，嘉拉迪雅却没有动，完全一副看戏的样子。这次没有带绳子，干脆咔咔几声，卸下他手脚的关节。
    鲁路张大嘴巴，却没有叫出来，忍着剧痛，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个无所谓，现在，把你知道的关于组织的一些秘密告诉我。”
    “组织的秘密？组织只是为了保护人类不受妖魔的侵害制造战士，能有什么秘密……”
    “别跟老子装傻！你以为我是那些傻女人！？想要让伊妮莉她们去北方与伊斯力手下的觉醒者作战，明明是让她们去送死，保护人类不受妖魔侵害？骗鬼吧你！保护人类，明明就是你们搞出更多的更凶残的觉醒者，而且在这个小岛上的信息，完全被你们掌握，处于封闭状态，怎么看都像是圈养畜生一样，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搞什么生物兵器实验。”
    “……”鲁路面色微变，沉默不语。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等我再去抓几个黑衣人，审讯，我还是相当有经验的，分别审讯，谁要是说错一句就砍掉，非常简单。”兰斯轻松地道。
    “呵呵，不用那么麻烦，我说，我说……”
    这时候，鲁路却开口了，兰斯他们都不知道，鲁路虽然是组织的人，却是个双重间谍，本来就是组织敌对势力派来的卧底，他可不想把小命丢了，看形势比人强，为了少受罪，只好说实话。
    随着鲁路的叙说，
    妖魔果然是组织搞出来，组织则是来自于大陆，在那个大陆上，两个国家进行战争，敌对国家存在一种名为龙之末裔的生物兵器，无法抵挡，不得已，组织到这里培植妖魔制造可以对抗龙之末裔的战士，妖魔就是这些实验的产物。
    在场的大剑们一听，一个个都陷入沉默。
    拉娜也停下与伊妮莉的战斗，拿剑指着鲁路，颤抖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她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
    所有大剑都一样，本来都是单纯的小姑娘，被组织忽悠得满脑子保护人类，结果妖魔、以及发生在她们身上的悲剧，都是组织搞出来的，那她们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还口口声声说保护人类？太可笑了！
    大剑们面面相觑，世界观崩溃，除了愤怒，更多的是茫然，今后又该怎么办？还去战斗吗？又为什么而战？身体已近这样，再也无法拥有普通人的生活……
    “少说那些没用的，老实交代，组织的底牌是什么？”兰斯抓起鲁路继续问，他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组织的实际实力才是他关心的。
    鲁路吃痛，还是道：“……组织本身没什么战力，全靠战士，不过，组织新的战士即将完成，黑之亚莉亚斯，据说战力足以抵挡深渊，组织从成立至今最强的战士……”
    组织本身没战力……即将完成……足以抵挡深渊？听到这几个关键词，兰斯的脑子中仿佛闪过一道惊雷，气得差点吐血。
    搞半天是自己吓自己，把组织想象得太强大，他感觉自己太tm的傻了，早知道这样，他直接杀进组织，犯得着搞那么多麻烦事？！
    兰斯再次确定一点，动脑子的事情，果然不太适合他。
    “现在该怎么办？”迪妮莎问兰斯。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冲进组织总部，杀他个血流成河，这群垃圾就该人道毁灭！”兰斯心头说不出的气闷，不行，得找这帮犊子发泄一下。
    迪妮莎却道：“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去北方小镇比艾德，那里的战士需要我们救援，刚才莉芙露说，这次是伊斯力发动进攻，觉醒者的数量不少，她们很难抵挡。另外，莉芙露所说的独角的女人，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菲斯娜，那也是深渊等级的存在。”
    “要不，你们去北方，我一个人去血洗组织，帮你们报仇雪恨？”兰斯急不可耐想把组织灭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去面对两个深渊，还有一大堆觉醒者？”迪妮莎沉声道。
    好像这事跟我关系不大吧！兰斯心想，不过，没能说出口，看迪妮莎说的眼神，算了，就当帮忙了，反正组织一群弱鸡，不用急，于是道：“即然这样，事不宜迟，立即出发。”
    “带上鲁路，要让其他人相信我们，他是重要证人！”伊妮莉说道。
    “兰斯，载我们去，现在也不用藏着掖着的。”
    “载你们？”
    “我们飞过去，那样最快。”
    “呃……也好，那样确实最快。”能够快一些把事情解决正合兰斯的意。
    液体般的妖气自兰斯体表溢出，背部出现两个隆起，撕拉一声，背上衣服碎裂，生出三对造型不一奇特的翅膀，长有三四十米。
    然后三对翅膀再改变形态，组成翅膀的一个个部位，仿佛一个个零件一样组合，过程并不快，但也不慢，直看得初次见到这种奇异觉醒的一众大剑眼缭乱。
    兰斯的妖气爆发力不强，是以觉醒变身的过程也比较慢，但因为精确的控制力，让他可以按照心意控制觉醒姿态，并对其做进一步调整。
    很快，两个圆桶似的结构出现在兰斯背后和两侧，如果是高科技社会的人，肯定认得出，这是一对类似于涡轮发动机的东西，由于兰斯的觉醒体变化，造型稍微有点外星科技的感觉，可以称之为妖气涡轮。
    兰斯身体拔高，直到十六米左右，浑身覆盖黝黑发亮的妖气盔甲，如同黑钻石，一个个镜面一样的切面，手臂和腿部也伸展出似翅膀又似刀刃一样的结构，同样变换组合。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咔擦一声，最后一个接合完成，兰斯已经变化为一架类似于战斗机的形态，长十六米多，四个妖气涡轮，两对主翼，三对副翼，他的那把大剑如同导弹一样挂在下方。
    这就是兰斯辛苦研究出的飞行觉醒形态，最大限度的利用他要求的一些特性，因为并非直接喷射妖气，而是让妖气飞速转动，让空气喷射，所以，消耗并不如想象中的大。
    “好了，都上来吧。”兰斯说着，背部变化出三排座位。
    “我们上去！”迪妮莎招呼一声，第一个跳到兰斯客机上，找了个适合看风景的座位。
    克蕾雅带了奥菲利亚跟上，伊妮莉提了鲁路，其他人也跟着坐上，随后，都有些局促不安。
    “这怪模样真能飞？”伊妮莉表示强烈怀疑。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对了，等下声音会比较大。”
    嗡嗡声中，妖气涡轮前端进气口吸入空气，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变成轰鸣声，兰斯客机垂直上升，几名大剑都发出一阵惊呼，奥菲利亚更是发出欢呼。
    当初兰斯就想搞个飞行形态，直接飞着去寻找大陆，结果，大陆没找到，倒是弄出了一个奇葩的觉醒体形态。以目前兰斯的实力，可以做到短时间的超音速飞行，只是，那样消耗太大，持续时间也不是很长，这倒是其次，每做一次超音速飞行下来，兰斯都饿得要死。
    “好舒服的风！”迪妮莎舒服地靠在一侧，望着远方的风景。
    “我说，你不会只是想坐着看风景吧？！”兰斯问道。
    “……”迪妮莎没回答，只是露出一个美丽的微笑。
    升到数百米高空，兰斯缓缓调整空气喷射方向，徐徐加速，呼啸着向着北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