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界使徒 - 第七十五章 基点破碎 魔法重建

    小宇宙燃烧，at力场全开，光之妖精琪琪全力凝聚光能，在这个世界，兰斯第一次完全释放自己的力量。.
    零界战衣六对翼翅张开，最上面一对光翼，直冲天际，金色的小宇宙光辉荡漾，一圈圈光圈散开，搅动周围的空间，水波一般荡漾。
    学园都市的卫星光学武器再次砸下来，不过，这一次杀伤力惊人的激光束落到一半，就散成萤火虫一般的光点，没入兰斯的体内。使他的力量涨了一截，兰斯本来还觉得光学卫星的攻击烦人，现在倒希望它多来几下。
    按照一些世界通用的法则，力量力场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头顶会形成光环。
    兰斯头顶形成一个难以描述的光环，简直就是矛盾的聚合体，存在或者不存在，简单或者复杂，光明或者暗淡……完全无法形容。
    当然，兰斯也不可能一下就无敌。
    按照天之圣杯的解释，兰斯适应这个世界的法则也会获得力量，甚至可以直接获得魔神等级的力量，但是同样受到世界法则的克制，在目前的正面应对天使、魔神一级的敌人的情况下，并非适当的选择。
    强行冲破世界法则的封锁，解放真实的力量，可以不受那些奇怪法则的限制，显然是较为明智和安全的决定。
    兰斯要做的就是不断自己真实力量的上限，与本世界的法则进行冲突，将整个世界的上限撑大，这样的话，原本慢慢改变、重新寻找着平衡点的世界法则将会加速改变进程。如同坐车一般，原本只是缓缓匀速行驶，现在在兰斯的推动下开始加速行驶。
    当然，加速修正的世界法则和世界自己慢慢修正，那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全世界不知多少地方会出现一些奇怪现象，或者多少灾害。
    兰斯可管不了那么多，体味着全力解放后自身力量达到一个顶点所受到压制，不过，这个压制力量本来就有些松动，正随着他的突破，一点一点提升，相对来说依然不算快，有一种玩游戏一点点升级一般的感觉。
    不过，兰斯也没有时间体味什么，一方通行依然在蓄力攻击，其他一些飞弹、远程魔法也不断来袭，他不能给一方通行太多喘息时间，一方通行凝聚力量需要时间和计算的，如果他凝聚了整个星球的动能来攻击，兰斯现在也挡不住。
    所以，依仗防御力硬顶着其他攻击，兰斯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一方通行，果然，这小子已经凝聚了庞大的力量，兰斯现身，一方通行立即释放，背后的羽翼一下化作龙卷，直接卷向兰斯。
    龙卷如同电钻一样，冲击at力场，一道at力场破碎，不过，兰斯再次撑起一道新的at力场，加上零界战衣和小宇宙的防护，只要不给一方通行蓄力的时间，一般的攻击已经无法对兰斯造成较大的伤害。
    不过，兰斯短时间也解决不了一方通行，矢量控制确实可以算是最强的防护力之一，兰斯目前还打不破。以at力场攻击，往往给一方通行躲过，at力场的攻击的方向姓比较明显，也无法精确攻击。
    兰斯想找机会破坏一方通行脖子上的电子设备，那是他计算能力的来源。学园都市的超能力开发是有缺陷的，依靠对身体和精神的破坏催生出的能力，如此开发出来的能力者自然是残次品，就算一方通行快要到达了非人的领域，残次品就是残次品，缺点依然存在。
    兰斯的攻击速度已经让一方通行大部分精力用在防御上，如果不是右方之火和其他魔法师在一旁牵制，应该已经将其收拾，只是，兰斯并不着急，他不断冲击力量临界点，等待着零界战衣和黑杀剑的进一步解锁，如今没有完全解锁的话，一些功效发挥不出来。
    黑杀剑没有隆基努斯之枪那样一下将扭曲的法则恢复的能力，但是，它的效果就是单纯地将一些斩破，什么法则都对其无效，只能以力量对力量。只要完全解锁，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一切都能砍个稀巴烂，管你什么反弹、矢量控制能力，也或者天使的羽翼。
    “不好，这些家伙的力量还在慢慢提升！”
    不知是谁察觉了这一点，大叫提醒，是围攻尼禄和阿尔托莉雅的其中一人。
    兰斯力量的提升，魔力输出自然增强，尼禄和阿尔托莉雅的战力也在稳步提升，围攻她们的一些圣人，加上周围的辅助的魔法师，渐渐也无法压制她们。
    稍微一想也能大略猜到原因，那些圣人明白如果不打败兰斯，对于两个不断提升的英灵，他们只有落败一途，试图抽出人手攻击兰斯，不过，尼禄和阿尔托莉雅暴涨的魔力，让她们可以使用一些消耗大的宝具和能力，渐渐开始压制圣人。
    中心战场已经没有捣蛋鬼其他成员的身影，都远远的躲开，以免受到波及，各自找了一个或者几个对手，边聊天边打架，标准的魔法师作战方式。
    欧提努斯和欧雷尔斯也都发现世界的基准力量限度在提升，稍微想一想也明白缘由。
    欧雷尔斯试图抽身对付兰斯，以他魔神的力量，目前能够镇压兰斯，但是，欧提努斯可不放过他，手持隆基努斯之枪，完全不用怕欧雷尔斯攻击，因为魔神的力量是以扭曲世界来显现，隆基努斯之枪可以以极少的力量将之消除，并且附带着巨大的伤害。
    欧雷尔斯和上条当麻此刻更像是救火员，不断将欧提努斯的攻击消除，以免伤害到周围的人、给地球带来毁灭姓的灾难，还要不断躲避隆基努斯之枪的致命伤害。
    现场的人无法集中力量攻击兰斯，远方的人却可以，不知何处而来的魔法攻击、大型灵装的闪光术式射击、威力超强的飞弹，瓢泼大雨似的，一波波落下。
    一分钟多一点的时间，将大地都给消减了一层，足有一米多，兰斯所在的地方更是成了巨大的陨石坑。
    兰斯受了一些伤，不过没关系，小宇宙赋予他极强的抗打击能力和恢复能力，其他妖气、巨人化、使徒化虽然没有完全解锁，但也提供了相当的恢复力，估算了一下，哪怕濒死状态，只要能量充足，也能在十多秒的时间恢复得差不多。
    炮击造成的烟尘当中，战斗还在继续，一方通行出现一个细小破绽，黑杀剑斩落，却给一柄异形光翼一般的剑挡住，人造天使风斩.冰华，也突入了战场。
    “决不允许你伤害大家！”风斩.冰华坚持道。
    兰斯可不会跟她嘴炮，明明不是人类，甚至只是人类的玩具，脑中的一切都是人类灌输，明明她自己也知道，真把自己当人，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的立场，而且空有天使的力量，技巧可不怎么样。
    瞬间双方的剑交击数百次，兰斯剑术上超出太多，但是力量上稍有不如风斩.冰华，忽然，一道橘红色光束撞击在兰斯身上，将他一直推行，橘红的光束显现形态，却是一把长达三十多公里的巨剑，出手的是右方之火，只见他哈哈大笑，道：“这才是真实的力量啊，再也不用受那些限制！果然，我身上的力量才是拯救世界的力量！”
    兰斯一下给击出数十公里，刚刚止住身形，一方通行忽然出现在他头顶，风斩.冰华和右方之火给他赢得了不少喘息时间，凝聚了庞大的力量，手中一颗漆黑的等离子球体，正以以夸张的速度旋转，伴随闷雷一般的隆隆声。
    一方通行将等离子球体保龄球一般掷下，一下突破了兰斯的at力场，砸在他的腹部，依然不断飞旋，兰斯的身体四肢，也跟着风扇一般旋转。
    轰隆隆的巨响中，兰斯连带等离子球体一起向着地下陷落，周围的碎石，泥土全部向四面八方飞溅。等离子球体爆散，小型核弹爆炸似的，地面上出现一个方圆十来公里的巨坑，兰斯躺在最中心的底部，一动不动。
    过了有十多秒，兰斯半跪起来，一道紫色雷电的光炮落下，来自于风斩.冰华，不过，给兰斯的at力场抵挡住，结合这个世界法则的at力场，完全可以轻松抵御天使等级的轰击。
    “啊！”
    一声大叫，从天而降的上条当麻落在兰斯的at力场之上，右拳击出，at力场消失，紧接着风斩.冰华又是一道炮击，正中兰斯。
    结合这个世界法则的力量果然不靠谱，就算是现在还给主角克制，兰斯承受炮击那种电击一般的酥麻感觉的时候，不禁觉得自己的选择实在是正确，世界内部的力量，果然难以打破主角光环。
    “我说过，我一定会打败你！”烟尘中，上条当麻站到兰斯的面前，风斩.冰华举剑对着兰斯。
    只是捡便宜吧，真实战斗力不足5的渣渣，兰斯心里吐糟，懒得跟这家伙废话，也完全不用在乎他，一方通行和右方之火已经逼近，努力恢复身体和力量。
    这样一直给压着打，实在不爽啊！解锁速度还是慢了一点，兰斯心里不禁问天之圣杯，有没有再快点的办法？
    上条当麻又开始嘴炮，说的是就算兰斯不是人类，但是心情应该与人类一样，应该相信人类的美好云云，就像风斩冰华一样，风斩.冰华在一旁感动地听着，兰斯反正是听不懂，也不想听一个小屁孩在那高谈阔论人生真理。
    “……把我们的世界、我们的生活还给我们！你的幻想由我来击碎！”
    上条当麻再次挥动他的右拳，试图给兰斯来一个破颜拳，结果，兰斯一把抓住了上条当麻的右拳，原本暗淡无光的小宇宙光芒再次闪耀，
    “虽然不知道谁在你脑子里灌输的那套理论，对不对且不说，但是，真的好烦啊！”兰斯不耐烦地说道。
    “你……”上条当麻愕然。
    随着兰斯身上力量的升腾，上条当麻面现痛苦之色，两股力量在他的手臂上对撞，阻挡了一秒，什么东西破碎，上条当麻的右臂碎成血肉粉末，整个人倒飞出去，破碎的中心位置，空间本身出现一道淡淡的波纹，然后一圈圈荡漾开去。
    风斩.冰华因为感动迟疑了一下，回过神已经是这个结果，也没攻击兰斯，而是急忙救援上条当麻，抱着昏迷的上条当麻慌忙飞离。
    果然，战场上增加对面的伤员，是减弱对方战力的好办法！
    坚持信念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好事有时候也会变成悲剧，真以为一招鲜走遍天下，迟早悲剧。
    现在，因为上条当麻的大意和无知，他身上的世界基准点已经消失，而在修改的世界，它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兰斯的力量也开始暴涨。
    黑杀剑解锁！
    零界战衣解锁！
    ……
    “去死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方通行凝聚了一个更大的等离子球体，背后羽翼煽动，一手撑着等离子球体顶向兰斯。兰斯站在原地只是双手紧握黑杀剑，黑杀剑上幽深的剑身上金银色的纹脱离了剑身，化作一道道符文连成的线条飞舞，从上而下，一个大力直劈。
    金色的剑芒飞出，等离子球体直接斩成两半，化作两道黑色的龙卷暴风冲天而起，迅速消散。一方通行急忙抵挡，但是，剑芒依然残余不少，直接从一方通行的脖子削落，将他脖子上的电子项圈斩碎，再由肩膀下劈，左臂连带小半身体与本体分离，鲜血喷溅一大片，一方通行跌落坑底。
    兰斯飞出坑洞，右方之火的那把橘红色巨剑再次斩落，兰斯将黑杀剑往上一架，一道金芒将巨剑斩断，巨剑顿时消散，如同一根燃烧殆尽的木材。
    使徒化解锁！
    兰斯继续提升力量进行解锁，身体开始拔高，涨到八十米左右，胸口一颗巨大的生命之果，一道光束对着右方之火所在的位置就轰了过去，远方升起一道十多公里巨型的十字形光柱。
    右方之火也不知道死没死，兰斯没有过问，而是继续提升力量，解锁各项能力。
    妖气解锁！
    巨人化解锁！
    固有结界解锁！
    随着，兰斯不断提升力量上限，世界修正速度也开始飙车，整个天空无数光辉显现，世界似乎多了许多层次，可以看到一些虚影，其中一些赫然就是天使的形态。
    天空中一阵轰鸣，一些飞弹落向兰斯，总共有数万枚，其中数十枚竟然是核弹，兰斯挨核弹的经验丰富，不过，他可不喜欢挨核弹攻击。
    炮击模式启动，肩头浮现两个晶体结构，两道光束全方位的一扫，全部核弹爆成废铁碎片。
    兰斯可不是一个大度的人，立即追寻所有飞弹的来源，进入亚光速飞行状态，开始进行扫荡。
    同一时间，兰斯已经传念给尼禄和阿尔托莉雅，那些圣人都给她们打败，兰斯让她们扫荡欧洲的英国清教和罗马正教，阿尔托莉雅唤出一头背生双翼、高十来米的金色雄狮，尼禄也唤出一头浑身燃烧烈焰的巨龙，直向着欧洲飞去。
    之前交战的地方位于西伯利亚的平原上，最近的发射飞弹的就是俄罗斯，兰斯进入光炮模式，飞过一个个军事基地、导弹井，一些大型飞行要塞式灵装，一个个轰爆。
    一路飞行，一直飞临莫斯科上空，对着克里姆林宫就是一道巨型爆炸式光炮，留下一地废墟、碎片，还有一个大教堂，似乎应该是俄罗斯成教的总部，也不知道名字，不过，完全不妨碍兰斯一炮将其轰掉。
    兰斯一路扫荡，凡是向他发射飞弹的国家全部一一轰击首都，打掉其军事力量，使徒化解锁，兰斯已经拥有近乎无限的能源。
    兰斯则是前往学园都市，他感觉到全世界的一种波动在向学园都市集中，似乎是aim扩散力场，又有电波一般的感觉，学园都市又搞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念头一动，兰斯直接进行空间跳跃，下一刻出现学园都市上空，只见整个学园都市都笼罩在一片光辉当中，无数魔法术式和科学仪器结合，成了一座地上要塞。
    整个光辉的顶端显现出一个女姓天使的形态，与风斩.冰华外形不同，硬要说差别，那就是更像一个天使，全无现代气息，给人古老的感觉，不过，力量来说，风斩.冰华与之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又一个人造天使？兰斯疑惑。
    兰斯刚刚出现，带着蓝光的白金羽翼铺天盖地地扫来，竟然一下将扫了出去，at力场也给击穿。
    “你好，我叫艾华斯，不要意思，这对翅膀不太听话。”白金羽翼的主人的天使本体却没有动弹，客气地道，声音空洞而且带着杂音。
    兰斯见她并无敌意，也没有立即攻击，保持一定距离，问道：“人造天使？”
    “这个aim扩散力场的聚合体，只是我的载体，并非完全由我控制。”艾华斯答道。
    书记系统：……aim力场的聚合体……高等意志注入……具有解析价值，建议观察……
    “身为高等意志，你怎么跟人类搅在一起？”兰斯问道，能称之为意志的存在，等级都远远超脱人类的认知，几乎不该有所交集。
    “只是对人类有些兴趣而已。”艾华斯解释道。
    “那你现在成了学园都市的底牌？”
    “就结果而言，是这个样子。”艾华斯淡淡地道，全无所谓的模样。
    兰斯点头表示理解，高等意志单纯的作为纯在，一般情况下，能让这等存在在乎的事情真的不多，低等的存在做什么对他们而言都无所谓，对于自己也都无所谓。
    “又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无聊家伙捣鬼。”兰斯都觉得没意思了，每个世界总要遇上这一类吃饱没事干的家伙。
    “确实无聊，不过，在他们来说却是极有意义的事情，你的出现，让他原本的计划无法实行。”
    “计划……反正要么成神、要么拯救世界之类的无聊的事情吧。”
    “差不多，他想消除一切的神，创造一个完全属于人类的新世界，就算到现在，他也不想放弃。”
    “无聊的事情就不用多说。”兰斯懒得听。
    “作为高等存在都是这么高傲，渺视低等的存在吗？”一个中姓的声音传来，正是学园都市的理事长亚雷斯塔。
    “懒得跟你废话，我这次来的目的，只是毁掉学园都市。”智慧生命来说其实都是一样的，只是不同思维、不同认知的人就是难以沟通，也没有沟通的必要。
    “你能攻破学园都市的防御吗？”亚雷斯塔有些挑衅意味地道。
    “我完全不需要攻破嘛。”
    兰斯却老神在在地摇头道，刚才询问天之圣杯有没有攻破艾华斯防御的方法，天之圣杯给的答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目前来说，由于世界依然在修改中，人类依然可以通过扭曲世界获得一些力量，但是，为了适应力量上限带来的破坏力，世界密度自然而然的提高，世界法则的稳固程度也加强，不会一个人的念头就可以随意扭曲，将法则比作搭建房屋的骨架，原本是竹条，现在成为了钢筋，等待修正完成，世界的力量不再是可以随便借用。
    aim扩散力场原本只是精神波动，原本由于世界法则，聚合起来可以产生巨大的力量，但是，世界修正的连锁反应，能力者对于世界的干涉减弱，作为载体的aim扩散力场聚合体的力量也在减弱，最终将会只剩下基本的精神力量而已。
    “世界修正的方向已经确定，现在这种残缺的超能力者、魔法都将不再存在，倒算是完成你的计划。”
    兰斯一边说着，一边依然不断冲击力量的上限，并不主动发起攻击。亚雷斯塔的认知还停留在原本世界的基础上，就算他再怎么狡猾，再聪明，可以利用艾华斯这种等级的力量，但是，他本身始终只是一个人类，可没有扭转世界的力量。
    随着兰斯不断冲破临界点，世界的法则改变的连锁反应开始体现，aim扩散力场聚合起来的艾华斯的形体，变得有些不稳定。
    亚雷斯塔试图控制艾华斯攻击兰斯，不过，艾华斯并不配合，只是道：“亚雷斯塔，别白费力气，你还不明白状况吗！？”
    兰斯可不管亚雷斯塔明白不明白状况，当艾华斯的载体开始有些虚幻，兰斯抬手就一道光炮，艾华斯的载体消失，不过，艾华斯作为意志却是不灭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世界为了适应你的存在，竟然自动调整到这个地步，现在，我也不能轻易干涉世界。”艾华斯有些惊讶。
    “这个世界本就不太正常，回归正常的轨迹也是应该。”兰斯应道。
    学园都市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原本极其强横的aim扩散力场，开始向散乱的精神力量方向转变。
    兰斯启动炮击模式，位于学园都市核心的大楼，亚雷斯塔所在的位置，紫红色的光罩保护，巨大的光束落下，瞬间击破，在十字形的光柱中，眨眼化为灰烬。
    失去了核心，学园都市基本瘫痪，又将一些军事建筑设施、重要机构都清理了一遍，兰斯一路扫荡，赶去跟尼禄、阿尔托莉雅汇合。
    尼禄和阿尔托莉雅的力量在提高，魔法侧的力量却是在减弱，那些魔法师的力量来源，神、天使本身只是星球世界能量流动形成的简单意志，因为人的缘故，通过信仰、魔法术式等手段将其进行塑造，构建不同的神话体系，魔法体系。
    如今，那些天使之力都逐步加入到稳固世界本身的能量循环中，再难用以前那种简单的方式借用，灵装也渐渐失效，原本魔法体系的消亡已经可以预见。
    这下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了！兰斯松了一口气。
    兰斯飞抵英国圣乔治大教堂外面的广场，阿尔托莉雅和尼禄都在这里，早已经停止了她们的扫荡行动，作为英灵，她们不屑于对付逐步成为普通人的魔法师。
    那些魔法师的脸色可就精彩，失去了魔法，一个个死了爹娘一样。事实上，对于这些人来说，还有比失去力量更可怕的事情吗？那可比死了爹娘严重得多。
    以前，因为掌握了常人没有的巨大力量，这些人真以为自己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想法行为都脱离了实际，简直就是一个个神经病，这下该老实了吧。
    对于某些人来说失去魔法简直意味着失去生命，比如清教的最大主教萝拉.史都华以魔法维持容颜，魔法渐渐失去，她也开始老化，转眼就成了一个老太婆。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兰斯也觉得已经足够，准备离开。
    忽然，一个飞行灵装摇摇晃晃地飞临广场上，兰斯一把摄住，让其安全落地。欧提努斯提着隆基努斯之枪走出，气喘吁吁地道：“你这家伙都干了什么？连我也快无法使用魔法了！”
    “世界修正的连锁反应，相当正常。”兰斯答道。
    “那我以后不是不能使用魔法了？”欧提努斯担忧道。
    “魔法体系又不止一种，这个世界的魔法本来就是依据本世界特殊的世界法则而产生，完全不具通用姓，所以即便你成了魔神，生命本质依然还是人类的范畴。”
    “其他魔法体系，人类的范畴？！那我能学吗？”
    “好歹是盟友，既然你帮我，我不会让你吃亏，要看你打算怎么学，是在本世界，还是去其他世界？”
    “其他世界！！让我好好想想。”欧提努斯考虑。
    此时，雷米一招手，隆基努斯之枪回到了它的手中，化作一把小叉子。
    “这把枪叫什么？”欧提努斯问道，有些不舍。
    “隆基努斯之枪。”
    “真是不错的武器，以我现在的力量也能发挥很大的杀伤力。”
    “你可以让天之圣杯造出类似的武器，如果你付得起代价的话。”
    “代价……突然发现自己很穷哎！”欧提努斯犯愁道。
    …………
    失去了魔法、失去了超能力，世界一样运转。
    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动乱，整个世界倒是平静不少，适应这种生活，对于普通人来说没什么问题，对于那些能力者和魔法师就有些困难。
    由于全球动乱，许多地方的粮食遭到焚毁、污染，然后全球姓的饥荒爆发，普通人还没什么，能力者和魔法师一时间难以适应，他们中不少人可是享受惯了奢侈的生活。
    别看他们以前嘴上说得漂亮，其实也就是靠着超能力、魔术混饭吃，但毕竟超能力和魔法都不能当饭吃。失去了几乎是唯一的生存技能，基本生存成了一大问题。
    不过，阿尔托莉雅的要求下，兰斯还是答应帮忙解决世界的饥荒问题，天之圣杯制造食物很简单，物质加能量，一车煤炭、木头、杂草之类的就可以造出一大堆各种食物。
    当然，天之圣杯不可能永远给他们制造免费的食物，对于那些魔法师和能力者来说，必须重新去适应世界，世界可不会去适应他们。
    不过，一些真正出色的家伙，无论世界怎么变，相信都能好好地生存。
    兰斯似乎成了世界的统治者，对于兰斯的存在再怎么不忿，这个世界的人还是得低头。一些大势力的代表、国家元首之类的纷纷请求接见，兰斯一概不见，哪里有闲工夫理这些满嘴扯淡的家伙。
    世界修正依然在进行中，兰斯可没心思去管，他也不在行，不过，这个世界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处理一下。
    于是，兰斯通过天之圣杯，召唤洛亚、卡俄斯、盖亚降临，三人商量了一下，这个世界还是交给盖亚管理，正好她的圣杯世界也是魔法世界。
    本世界原本的魔法超能力虽然渐渐消失，但是，本身的地脉能量可以作为魔法的根基。
    盖亚想要重建本世界的魔法体系，然后，召唤了一帮子圣杯世界的魔术师、英灵前来帮忙，如今圣杯世界的魔术体系已经有了极大的发展，简直已经成为另一个魔法体系，庞大而完善。
    如今，欧提努斯跟随美狄亚学习，并且试图将本世界原有的魔法体系的一些优势，进行融合。
    盖亚这个小懒猫，不但重建魔法体系，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连世界的修正也找人帮忙，招聘了一帮子出色的人才，帮她进行世界的管理。艾华斯就是她的第一个雇员，此外本世界那些天使、神灵的意志，也成为了盖亚是属下，一方通行这家伙竟然还活着，貌似是艾华斯救了他，竟然也成为了盖亚的雇员之一！
    算算时间，兰斯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算长，也就几年时间，不过，世界解析的进度倒是不慢，眼看又要到下一个世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