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吻过疯长的藤 - 第 42 章 迟烆那方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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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盛舒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的,昨晚都是男女朋友才会做的事情。”
    迟烆靠近她,垂著头盯著她:“这些事情,我们都做过了。”
    “做了,怎么就成男女朋友呢?怎么感觉在耍流氓呢?”盛舒然有点急了。
    “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迟烆敛了敛眸子,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要做吃干抹净的渣女吗?”
    这,这怎么,怎么自己就成了渣女呢?
    “反正男女朋友的前提不是这样的。”
    盛舒然想转身离开,被迟烆箍住了腰,手劲一紧,就把她抱到旁边的吧檯上。
    修长的双手在两旁撑著,把她圈在自己的空间里,两人几乎平视。
    这样,就能將盛舒然的每一丝情绪都纳入自己眼底。
    “那是怎样的?”迟烆揪著她不放。
    “互相喜欢啊。”
    “那你喜欢我吗?”迟烆的声音清冷,眸光却是滚烫。
    炽热激进地盯著她,不容她闪躲。
    盛舒然呆愣了片刻,看著迟烆好一会,才张嘴,马上就被迟烆打断了。
    “算了,你还是別说了。”
    迟烆怕自己听到答案后,控制不住自己把她的脖颈捏断。
    “学校有个比赛,我最近会比较忙,正好给你一个月时间。”
    “给时间?给时间我做什么?!”盛舒然又一顿紧张。她以为,他们刚才的话题已经结束了。
    迟烆读懂她的情绪,脸上掠过一丝阴鬱。
    但最后还是妥协了。
    举起手腕对著盛舒然说:“这里,想赖帐?”
    盛舒然看著手腕处画著的“手錶”,鬆了一口气。
    “好好好,你放心,我会把画的变成真的。”
    我也会。
    迟烆的眸光落在盛舒然垂在一旁的无名指上。
    那里,还留著两道黑色的笔印。
    ***
    这日,盛舒然回到乐团。
    请了一周的假,需要点时间跟上大家的进度。
    在休息的时候,林鳶和陈夏丽在洗手间里补妆。
    “你说有些人是不是走后门进的啊?”林鳶对著镜子,拍著粉。
    “刚进团就能跟著去巡演,休了一周就跟不上进度。”
    “你是说,舒然吗?”陈夏丽有点诧异。“她不是你小姑子吗?”
    林鳶发出不屑的声音:“什么啊,我跟她弟弟早就分了。”
    “为什么啊?他又帅又年轻,干嘛这么浪费啊?”
    林鳶想起和迟烆的对话:
    “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谈?”
    “我听盛舒然的话而已。”
    林鳶至今仍耿耿於怀,但她没有表露出来,拿了唇彩补了补:
    “你以为年轻就一定强吗?”
    “啊?什么意思?难道盛舒然的弟弟他……”
    “对啊,迟烆那方面不行。”林鳶斩钉截铁地说,泄著私愤。
    “哗啦啦……”厕所冲水的声音。
    一个厕所门“砰”地打开了。
    盛舒然黑著脸走出来。
    林鳶和陈夏丽面面相覷,特別是林鳶,尷尬地看著她。
    “你试都没试过,怎么就说我弟弟不行?”盛舒然没办法接受林鳶在外人面前造迟烆的黄谣。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林鳶昂著头看她。
    “对呀,我记得玩游戏的时候,他们俩可是折了手指啊!”陈夏丽在一旁帮腔。
    提起温泉酒店里的团建,盛舒然就想起林鳶给迟烆下药,瞬间就来气了。
    “你自己做过什么骯脏事,不记得了吗?”
    乐团的人进进出出厕所,好奇地看著剑拔弩张的两人。
    “我做什么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林鳶的脾气也上来了。
    既然別人不要脸,那她盛舒然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你对我弟弟下药,你还是人吗?!”盛舒然咆哮道。
    厕所里的人,包括陈夏丽都愕然地看著林鳶。
    林鳶冷笑:
    “盛舒然,你搞错了,看来你的乖弟弟真不是什么好鸟……”
    “他只跟你说了自己被下药……”
    “但他没跟你讲,他明知有药,还故意喝下去了吗?”
    盛舒然震惊,这是她从未接触到的信息。
    “这回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现在反而有个疑问……”
    林鳶把迟烆的气撒在盛舒然身上,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她穷追猛打:
    “迟烆喝下催情药后,去了哪里呢?”
    “……好像翻了阳台,去了他姐姐的房间吧。”
    大家错愕地看向盛舒然。
    盛舒然“蹭”地一声全身气血上涌,衝垮了理智,直接上去和林鳶廝打在一起。
    “你给我泼脏水!你还造黄谣!”
    “怎么?!就允许你们两姐弟玩弄別人!干著些不见得人的事!乱伦!你们这是在乱伦!”
    盛舒然扇林鳶巴掌,想撕烂她的嘴,让她闭嘴。
    林鳶扯她的头髮,抓她的脸,想撕下她道貌岸然的面具。
    旁人好不容易把两人拉开。
    可事情闹到魏少明那里。魏少明愁眉苦脸。
    林鳶趾高气扬,她知道自己后台强硬。不管盛舒然之前靠什么手段拿到巡演的位置,这回,她都非要把盛舒然赶走不可。
    可魏少明,根本不敢看盛舒然的脸。
    一道道抓痕,还带著血丝。
    魏少明担心自己单薄的小身板,根本承受不住某人的怒火。
    “林鳶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魏少明开口宽慰她。
    林鳶知道自己的份量,一脸得瑟地瞟了盛舒然一眼,便听到魏少明的声音:
    “你这段时间先回家休息一下,不用来乐团了。”
    这,这是……把自己软封杀了?
    “凭什么?我不来乐团,怎么准备下半年的全国巡演?!”
    “行了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魏少明不想再多说,斩立决地撵走了两人。
    看门关上了,他深呼吸一口,怀著赴死的心拨通了电话。
    而门外……
    “盛舒然,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手段这么厉害,连魏少明都拜在你石榴裙下。”
    说实在,盛舒然以为魏少明会五五开,没想到责任全在林鳶身上,她也是有点诧异的。
    但,管她呢。
    盛舒然没再搭理林鳶,以胜利者的姿態,转身离开。
    傍晚,离开乐团时,盛舒然惊喜地看见迟烆。
    “迟烆,你怎么来了?”她展著笑顏,小跑几步过去。
    而与她的明媚相反,迟烆却是冰冷阴鬱,盯著她的眸光幽深:“谁欺负你了?”
    盛舒然想起自己脸上的伤,不愿提及,便岔开话题:
    “不是说这一个月都很忙吗?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得一个月都等不了。”
    盛舒然有片刻的呆滯。
    迟烆向前一步,两人贴得很近,就像……
    他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轻轻拥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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