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豪门·军长夫人 - 86.无休无止的苦苦痴缠,不顾一切的残忍掠夺 6000+
最新最快的易小楼一把甩开他,“白东风,你疯了吗,年后你就订婚了!”
叶青青也从一侧帮她,抬手拉住白东风的手臂。
怒气升腾的男人一抬眸,锐利的眼神将叶青青割的眉心一疼。
“我和易小楼之间的事情,你少手!”冷的眼神中似乎有无数利剑出,叶青青退了一步,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白东风甩开她的手,拦腰把易小楼抱起来,拎起桌上安放着的她的米色小挎包,不顾她的踢打,径直把她塞进车里,一踩油门从叶家祖宅离去惚。
叶青青怕极了,颤抖着从沙发上出手机打给叶承颢。
车里的气氛很冷,纵使暖气开的很大,纵使温热的气息刺的鼻端疼的厉害,可易小楼还是觉得浑身发凉。
从后视镜中看着白东风那张藏满愤怒的脸,她往车门旁挪了挪大声吼道,“白东风你停车,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温”
说着手一紧,抠动了后车门的按钮。
白东风抿唇,深黑的眸中泛起一丝嗜血的笑,“你舍得跳下去一尸两命吗?”
易小楼眸中泛起模糊的泪,他知道她怀孕了?知道了还拿她的命赌?知道了还这么无休无止的苦苦痴缠?还不顾一切的残忍掠夺?
冷笑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唇角,咸咸涩涩的,冬日的风吹裂的嘴唇被眼泪湿润,愈发疼了起来。
她脸色一冷,用力将车门推开,“白东风,你以为我不敢!”
说着就要往下跳,白东风心中一紧,忙拼命踩住了刹车,车子在她要往下跳的瞬间稳稳停在路中间,因为惯易小楼被甩到驾驶座旁撞得鼻子疼,又被反弹到后车座上。
不过几秒钟,后方就拥堵起来,时间愈久后面开始大排长龙,有车主不耐烦的打喇叭,更有甚者开始骂骂咧咧。
交警见白东风的车价值不菲,牌照又是易州本地的,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上前来客气的笑道,“您挡着后面的路了。”
白东风摇下车窗对那交警一笑,那交警随即换了一张略带畏惧的脸,易州军区的魏家延魏军长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得罪了他,他连这个整天喝大北风的职位也混不上。
他忙绕过白东风的车到后面开始指挥交通疏通拥堵。
不知情的车主每每经过白东风的车都要放慢速度说句难听的再走,交警陪着笑脸任由车主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
易小楼在车里别扭的看着这一切,冷声道,“有钱有权就能无法无天吗?官大一级就压死人是吗?白东风你不会把车停在路边吗?”
白东风慵懒的回头,眸色仍旧漆黑一片,“你保证不再从车上跳下去,我现在就走,马上让这条路畅通无阻!”
易小楼愤愤不平的推开车门,到那交警身边把他往路边推,“交警大哥,明明是这辆车不对,你为什么不驱赶?为什么不开罚单?为什么不接通道路警报叫你的上级来管?”
交警疑惑的看看易小楼,她不是从军长的车子里出来的吗?这姑娘脑子有毛病吧,瞥了易小楼一眼他双手合十拜了她一拜,“活菩萨,我的大小姐,我家里还有妻儿要养活,求求您了,上车吧。”
易小楼回头看驾驶座上的白东风一眼,他正悠闲的看夕阳。
再过一会儿就是下班客流高峰了,他再堵在这里,恐怕整条路都得堵瘫了。
想来想去她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车,“走吧!”
“还跳车吗?”白东风将视线从西方火红的夕阳上移回来。
易小楼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眸中仿佛被晚霞点着了一样,燃起绚烂又温暖的波光。
她只当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见他还是那样对她笑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她颓败的靠在后车座上,“不跳了,快走!”
白东风敛眉,系好安全带踩住油门不快不慢的从此路段往前开去。
拥堵的车流很快得到疏通,那交警叹了声谢天谢地,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东风会所的别墅里早就围了一屋子人,只等白东风回来,柳素萍开的门,见白东风抱着易小楼进来忙闪躲着走了进去,目光停留在易小楼搂着白东风颈项的手上一瞬间便移开了。
见她几人来白东风颇为诧异,“不是去我父亲那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银狐与北棠面面相觑,修罗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老爷安排我去……”
话未出口被滕秀杰打断,他低眉看了一眼易小楼,示意她回避,易小楼起身要走却被白东风拉住了。
“接着说。”白东风在沙发上坐下来抬眸看着修罗。
修罗瞥滕秀杰一眼,上前道,“老爷安排我进省局。”
易小楼心中一冷,叫修罗进省局,岂不成了颖之的同事。
见易小楼脸色有变,白东风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怀里,接着对修罗道,“是我建议父亲这么做的!四翼虽然极少在国内,但曝光率还是高了些,易州没有人认识你,由你去省局是最合适不过的。我给你一个新身份,明早之前熟悉你的新身份,早饭后去省局报到。”
言毕打开手边杂志大小的密码箱将最下面压着的一叠资料递给修罗,修罗接过去退在一旁,而滕秀杰的眼神却一刻都未从易小楼身上移开。
易小楼甩开白东风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睥睨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安排你的人到我哥身边,白东风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已经红了双眸,眼中都是怒气,为什么,为什么就算她躲的远远的,还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就算他不在他身边了,他还是不放过她身边的人。
白东风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上抬眉看她怒气冲冲的模样,唇角的笑愈发明媚了起来,“你在意吗?我还以为你对谁都像对我一样冷漠无情呢,原来不是这样。”
易小楼气极了,转身大步往花园里走,滕秀杰早就变了脸色,眉头皱成一座山峰,“少爷,这件事不应该让她知道,你要知道她可是宋老头的干女儿,是姓宋那小子的妹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白东风似笑非笑,眸中藏尽心事,起身拍了拍滕秀杰的肩,“放心吧,我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会说。”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其实本没有把握,他不知道易小楼在他和宋颖之之间到底会选择谁,但这件事还是让她知道了。
她见过修罗,日后又不可能不让他跟宋颖之见面,这件事她迟早都会知道,还不如现在由他告诉她。
他不想她是最后一个知道他决策的人,更不想她日后心里怨怪他。
柳素萍眸中也染上了云,死神之翼的活动向来是绝密的,除了四翼、白东风和白敬先,绝对不可能对外人透露半分。
而今这件事他并没有瞒易小楼,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把白家,把整个死神之翼,把他自己的身家命都押在了易小楼身上。
他在赌,用白家的前程赌易小楼不会背叛他。
上前在沙发上坐下来,她拉住白东风的手腕,“少爷,这件事你处理的不妥,除了四翼你不该把我们的行动透露给任何外人,就算是易小楼也不行。”
白东风低眉拍拍柳素萍的手背,又锁住她笼了一层寒烟的眉眼,“放心吧素素,我有分寸。”后又想起什么似的,他沉声问她,“上次明哲给的药你吃了吗?效果如何?”
柳素萍将手抽回去,起身退了一步,恭敬的低眉,“多谢少爷关心,您给的药很好,我好多了。”
自打上次燕江小岛的事情之后,她一直对他不冷不淡,而今他又不惜与四翼之间起冲突,硬是把修罗要进省局这件事透露给易小楼,看来她对他是成见愈甚了。
白东风起身站在她面前,握着她的肩,从花园里回来的易小楼正看到这一幕,柳素萍也回眸往她看去。
白东风低眉收回搭在她肩头的手,“好了,没事儿就回去吧。父亲交待给你们的任务既是我的意思,不用再来这边问我,直接行动就好。”
滕秀杰听他这话生气的转身往外走,开门时凛冽的风吹来,柳素萍浑身一抖。
又看了花园门口愣着的易小楼一眼,她也躬下身去,对白东风深深一礼,“知道了,少爷。”而后匆匆离去。
易小楼就站在花园门口看着白东风,见他脸上的神色分明一紧,空气里垂着的手想要抬起去拉柳素萍,终究是没拉,只低声唤了句素素。
柳素萍似乎没听到,已经走到门外去了。
易小楼在外面被冻的鼻子红红的,进门来哑着嗓子道,“既然这么在乎为什么不追上去!”
白东风深深望她一眼,他知道,她眉目中分明是带着嘲讽的,上前用热毛巾往她脸上擦了擦,他面色恢复如常,平静的道,“你想太多了。”
又是这句她想的太多了,易小楼冷笑,将热毛巾丢给她,银狐上前来拉住了她的手。
她再要走也要给银狐几分面子,银狐见她情绪平复了一些,轻声道,“素素身体不好这些年却一直坚持为死神之翼效力,她是加州那边的功臣,而且又是少爷的救命恩人,所以少爷对她会比较放纵一些,小楼你别太介意。”
银狐说这话时白东风正用水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握着茶杯在单人沙发上坐定,黑眸被茶烟笼罩,看不清表情。
易小楼往他看去,他却抿唇轻咳道,“银狐,你话太多了。”
银狐朝易小楼吐吐舌头,递给身后的北棠一个眼色,北棠笑着上前挽起她的手,两人双双与白东风告辞。
白东风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末了又给了他们一句忠告,“你们的关系最好不要让父亲知道,父亲最不喜欢下属之间有感情纠葛,如果叫他发现,你们的结果不会比灵童和月月好。”
北棠和银狐挺拔的背影明显一僵,回身谢了他,大步从别墅里离开了。
易小楼脊背也怔了怔,灵童和月月的事情她是听说过的。
死神之翼本有六位堂主,灵童一次在丹麦执行任务时遇险,因为他与月月的恋情,月月不顾组织指派的任务前去搭救灵童,以至于拖延了自己的事情,让组织蒙受重大损失,无可弥补。
回易州后白敬先废了他们双手,让他们从此之后再也拿不起枪。
职业杀手拿不起枪的后果可想而知,两人被驱逐出死神之翼后禁不住仇家寻仇,不过半年就在天南地北的逃亡过程中被敌人围困,最终身中数弹而亡。
后他们两人的遗体被运回易州,合葬在北郊墓园。
白家纪律严明,白敬先更是毫不含糊的领头人,拂逆他的意思弃组织利益于不顾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纵使他本意不是要灵童和月月命,那灵童和月月也着实是因他的决策而死。
她转过身来走到白东风面前,躬身对他笑的无比灿烂,“白东风,你知道提醒别人怎么自己不懂的收敛?不要忘了你父亲的本意是叫你娶楚怡文,我知道你不怕他,虎毒不食子嘛。但如果你继续跟我纠缠不清,或许我的结果也不会比灵童和月月好到哪里去!”
言毕她转身扬长而去,白东风却抬手拉住了她,一把把她甩进沙发里,毫不留情的上前撕扯她的衣服。
双眸中一片灰暗的绝望和无边的压抑,他极用力,眉目中不容拒绝的力量几乎吞噬一切。
易小楼挣扎间被他握住双手,只听啪的一声,她惊叫着瘫软在她身下,手腕即刻就红肿了起来。
白东风喘着息停下来,眼中的赤红色仍旧未消退,“如果你怕死,大可以现在就去我父亲那里跟他说是我强迫你的,看看他到底会怎么做。”
冷笑一声坐在易小楼身边拉过她的手端详了一会儿猛地一拽,之后到药箱里拿了药酒来给她擦上,“看来是拿不了筷子了,还不是要我伺候你!”
易小楼往后退了退,疼的满眼都是泪,“我跟你在一起就没好过,你就不能放了我吗,你爸的手段你又不是没领教过,我看我这双手早晚也得被你们父子废了。”她抬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一些,抖着肩哭诉。
白东风反倒笑了,给她擦了擦眼泪仍旧好笑的看着她,“易小楼你别装了,你怕我爸?”他犹自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笑了好一会儿,才一脸正经的看着她,“你放心,我爸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可说完这话之后他的脸色却冷了下来,方才她哭泣的模样映在他眼里,刺的心脏都在疼。
他知道,易小楼那不是伪装娇弱,只是怕极了才会是那种表情,他不该在她这么害怕的时候还把自己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更不该在这种时候还三番几次的与她唱对台戏,让她一人在偌大的易州,在茫茫人海中孤立无援。
长叹一声他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触着她刚好及肩的头发,薄唇不时轻触她的额头,好像安慰她似的。
易小楼也安静了下来,没再反抗。
晚饭时她坐在他对面,心里仍旧是有千万个疑问,卡在喉咙里憋的特别难受,饭也吃不下去。
白东风优雅的径自咀嚼着特别为易小楼做的营养餐,皱眉看她,“不合胃口吗?”
她摇摇头。
“妊娠反应?”
她又摇了摇头。
白东风盛了碗汤放在她面前,“胃不舒服吗?先喝点汤。”
她又摇了摇头,看也不看那汤一眼。
白东风明显绷不住了,把勺子往汤里一扔,“说到底你不过是担心我把修罗放在宋颖之身边,怕我会对他不利,是吗?”
易小楼忙放下手中的筷子,“那你会对颖之哥不利吗?”她抬眸看他,黑黑的眼睛中尽是担忧。
白东风冷冷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优雅无匹的吃他的饭,“怎么不见你这么关心我?”他还盯着那碗汤看,指骨森森,显然是生气了。
易小楼忙捧起小巧的汤碗,忘记了右手还受着伤,被烫得不行只得赶紧用左手端着汤,猛灌了两口。
对白东风笑笑,她小声道,“我左手不会拿筷子,你叫我怎么吃嘛!”
白东风眯起双眸,怒气已经褪下去一半,冷哼着起身把她身旁的椅子拉开,大喇喇的坐上去,抱起她放在自己膝头,抱着她的腰轻声问,“你吃什么告诉我,我夹给你。”
易小楼抿抿唇,“你随便吧,你夹什么我都爱吃。”
嗯,这话无比受用,白东风抿唇,终于不再绷着个脸,轻笑了一声开始喂她。
易小楼本不太想吃,还是在他略带责怪的眼神中将他夹来的菜都吃的干干净净,直等到他开心了才敢问他,“你……到底为什么把修罗安排在颖之身边啊。”
白东风放下筷子把她抱起来放在厅里的沙发上,自己抿了口李嫂给他准备好的饭后茶,“真的就这么担心他吗?”
“他是宋爸爸唯一的儿子,宋家一家人对我都很照顾,我不想他有事。”易小楼垂下眸,双手交叠在一起,盯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没有抬头看白东风。
白东风暗自皱眉思虑了一会儿,起身道,“你放心吧,如果宋颖之不做过分的事情,我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易小楼也起身追着他拉起他的手,“那怎样才算是过分的事情呢?”
白东风回眸盯着她的小手,多年前她也是这样拉着他的,与他一起走林荫小道,与他一起逛美食街,一起看最新上映的电影,一起做一切她们喜欢做的事情。
他回过神来,双手搭在她肩上,慢慢俯下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个吻是温柔的,一瞬间暖到了心底。
他抬起头来,目光清明,笃定的看着易小楼,“比如说,这样。”言毕他松开她抬步上楼,声音冷硬而坚决,“我的女人,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如果宋颖之敢越界,他就要准备好承担后果,这是很公平很天经地义的事情。”
易小楼随着他的脚步上了楼,在楼梯口的窗户前站定。
窗没关,北风透进来冷的人直打寒颤,白东风静静站在窗口,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她缩了缩脖子让自己暖和一些,尽量保持着平和的声音轻声问他,“那你这样对我公平吗?一边是即将与你订婚的楚怡文,一边又要我跟你保持着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我知道,或许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如果我要你在我和楚怡文之间做选择,不过是自不量力痴人说梦,太给自己面子了。但我也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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