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一世罪妃 - 第96章:君心难测
暴君的一世罪妃,第96章:君心难测,
好容易安抚下了筠雅公主,永乐才抽得身,去了一趟御书房。却不想竟然吃了闭门羹!立在门外的连喜,眼尖,老远就见了她,迈着小步子,忙不迭的迎上前,伸手拦下了女子的去路。
连喜的表情微微露出为难的表情,躬了躬身,小心翼翼的提点了女子一句:“芙妃娘娘,今儿个还是请回吧!皇上,他如今还正在气头上呢,刚传下话来,谁也不想见。”打商量的语气,仿似仔细斟酌过一番,“不如等皇上气消了,奴才自然会禀报,到时候娘娘再来也不迟。”
话已至此,饶是永乐再不明白其中的原理,倒也太不了解他了。
女子的红唇微微扬了扬,歉了谦身,只道:“那就有劳连公公了!!”
“恭送娘娘。湎”
永乐别过脸,回眸望了一眼,身后紧闭着的大殿门,有些失落的旋身,缓缓往从政殿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从政殿,其实原本是凤邪凌的寝殿,只是自那日浔渊山回来以后,凤邪凌知她不喜再回芙蓉殿去,所以,便留了她,与自己宿在一处。
她早已非他的一妃半嫔,却被他奉在手掌心中,是活在后争斗里,最风口浪尖上,却又无名无份之人。俯仰这整座皇,明争暗夺,她无非是仗着他的专宠,他的怜爱,她才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活得这般自由自在!
想来,今日,她当真是伤透了他的心!她爱着这个男人,却忘记了这个男人并非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菱!
他要图谋的并非寸尺之地,而是这四海之帮!
一统天下江山,才是他此生的抱负理想。正因如此,所以,他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太多的不得已。
足足的一整晚,从政殿里,灯火通明。永乐未曾真正的阖眼入睡,半夜里她总是会猛然被惊醒,然后望着烛台里的星芒,静静的凝听着从政殿门外的声响。有好几次,她刚刚才浅眠一小会儿,总是朦朦胧胧的会听见门外的一阵脚步声。尔后,她又坐起身来,误以为是他回来了。
却唯是:次次希冀,每每失望。
素日里,即便他的国事再忙,他也会在三更之前,赶回来轻轻的拥着她一同入睡。可是,今夜他不在,她竟然开始有点不习惯。
披上了一件薄薄的单衣,永乐倏然起身,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西窗前的椅子上,抬眸幽幽的望着窗棂外,那些斑斑驳驳的疏影。一阵冬日里的寒风,冷的拂过她苍白的面颊,她竟然望着窗外,一个人竟然看得失了神。
不知何时,连有人进了屋,也未曾察觉分毫。
“这么冷的夜里,你不好好睡觉,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吹着凉风?”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借着屋内明亮的烛火,在她的脸颊上,投落下影。
女子的眼中泛着点点晶莹的雾气,回首慢慢的抬起头,一瞬不瞬的望着眼前的站立着的伟岸男子。别开脸,有些委屈一般的自嘲一句,“你不是不想见我吗?那你现在又来做什么?我好不好睡觉,吹不吹凉风?与你何干?!”
她起身,径直绕开他,在床榻上坐下,嘴里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都扎着凤邪凌的心。
他解下了身上的夹着寒气的衣袍,将她一把牢牢的搂紧在了他宽阔温暖的怀抱中,他的下颌就烫贴在她的头顶上,悠悠叹一口气,“怎生与我无关了,我若是再不来,我只怕你这一辈子也肯再理我。”
有些东西哽咽在喉头,他道,“今日在承寰,我当真是气你!但是,我更气我自己!筠雅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也就罢了。可是你怎么也不了解我的心?筠雅是我的妹妹,她的婚姻原就不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她不愿嫁给轩辕邶辰,我又何尝愿意牺牲掉她的幸福?”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隐隐的刺痒。
“只是,东陵的江山社稷,远比她的幸福来得更加重要!为了东陵,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这么聪明,又岂会不明白呢?”
女子没有动,任由他抱着,声音里一片沉静,“那如果轩辕邶辰自己也不答应这门婚事,又当如何?”
“如果是那样,筠雅自然是不必再嫁了。”
永乐的眼睛里,矍铄出流光溢彩的神采来,红唇浅浅弯了弯,她挣脱开他的怀抱,忽然很认真的问道,“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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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一世罪妃,第96章:君心难测,
p;“君无戏言……”
他缓缓俯下身子,纤细的长指,轻轻的剥落了披在她身上,那件又薄又轻的单衣。他含住她的唇,滚烫且绵延的吻,一路顺着她的唇瓣、脖子、锁骨、前,径直下滑。凤邪凌伸出十指,与身下的女子的小手,紧紧相扣。
凤邪凌的动作很缓慢,前戏十足,待女子彻底化作了一泓温柔之水,才慢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细细密密的汗水,濡湿了两具火热的身子,他轻轻的反手,将她牢牢的钳制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节奏,缓缓进行着。
情到浓时,她的那一双眼睛,总会分外的明亮,她捧着他的脸,忍住嘤咛声,与他四目相对。
他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声音沙哑,晦暗,“芙儿……别离开朕……朕只要你这一世……”
女子的眼中有蒸腾的蒙蒙雾气在隐隐腾升,一滴沁凉的眼泪,顺着女子的眼角滚落了下来。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而他,终究是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答。
被汗水打湿的小手,勾住了他的后颈,若有似无的攀在他的肩胛上,她撑起半截圣洁如雪的裸赤身子,主动的吻住了他的薄唇。将他所有的疑问,统统堵在了她的嘴里。不容他再有时间,心存半分念想。
一室的春光,久久犹存……
天际边上,很快隐隐泛起了微曦晨光,凤邪凌缓缓睨了一眼,身旁还沉沉入睡未醒的女子,极薄的唇,宠溺般的弯了弯,轻轻的落在她的唇角。他正要起身,搭在他腰间的一只小手,不经意的动了动。
他别过头去,看见永乐醒了,温柔的道,“昨晚累坏了你,天色尚早,你再多睡会儿?”“你要去哪儿?”她望着他,睁大了水盈盈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凤邪凌一面起身穿衣,一面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用担心。”
兀自点了点头。
见他要离开了,凤邪凌却忽然又停住了脚步,又折返了回来。
他径直在床榻上坐下,执起她的手,不放心似的嘱咐道,“近来若无事,你便好生待在从政殿里,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最近我可能会有些忙,若是回来晚了,你再不许一个人坐在窗子下吹凉风,懂了么?”
咏乐望着他淡淡的温馨笑了笑。
他方才放心的朝门口走了出去,甫一出了从政殿,凤邪凌的脸色顿生冷沉了几分下来,侧目睨了一眼身旁的连喜。
是命令的口吻,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道,“派人好好看守从政殿,今日宴会之事,不许任何人在从政殿里提起一个字。否者,格杀勿论!”
连喜一脸的惶遽之色尤甚,谨慎万分的小心翼翼作答,“遵旨!”
凤邪凌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旋身大步流星的踏离了从政殿。就在今日,整个皇内,一片欢腾热闹,纷纷准备迎接北齐国堂堂的大皇子轩辕邶辰与二皇子轩辕清裕,入面圣。然而,这一切的热闹,却独独无关从政殿的人。
自从凤邪凌走后,女子又有些不适的沉沉又睡了过去,直到晌午方才起床。女绿冯打了水,前脚正迈了进来。忽然,她的身后,便急急忙忙的猛地窜出了一个身影。噗通一声,径直跪倒在了永乐的面前。
女子识得那急匆匆而来之人,他正是承寰中,伺候筠雅公主的贴身小太监,名叫茗方。
茗方浑身瑟瑟发抖,说话的时候,止不住的哆哆嗦嗦。
狠狠的给永乐叩一个头,道,“芙妃娘娘!芙,芙妃娘娘!大……大事不好了……奴才们实在没有法子了,才来求您求您去救救我家公主!!!奴才给您磕头了!!!请您一定要劝劝公主才是——”
茗方又伏在地上,用力的碰了几个响头起来。
永乐忙不迭的赶紧迎上前,将小太监扶起身来,细细的问道,“筠雅公主?公主她怎么了???”
“芙妃娘娘!您可是不知道……今日一大早起来,公主连昨日里受得伤也不顾了,将承寰里的藏得各种暗器和毒药,一股脑儿全捣弄了出来!”茗方垂下头,偷偷的睨了一眼眼前的绝美女子,有些心虚的呐呐继续道,“公主……公主她还说……今晚,她便要去对付那北齐国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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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说是,什么宁愿死,也绝不嫁给那北齐来的大皇子……”
什么!
她倒是万万没想到,筠雅竟然是这般的抵触这段赐婚!
看样子,筠雅是铁了心得要弄个鱼死网破的地步,即便当真伤不了轩辕邶辰,哪怕是吓唬吓唬能逼着对方退婚,也是好的。
“筠雅公主,去了哪儿?”
犹豫了半晌,茗芳摇摇头,忽然又道,“奴才只是知道公主好像是打算今晚去什么宴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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