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同桌种田记 - 单盼龙凤共呈祥
阔少同桌种田记 作者:云风淡
单盼龙凤共呈祥
阔少同桌种田记 作者:云风淡
单盼龙凤共呈祥
热气、雾气,面食独有的香气氤氲笼罩的包子铺。
几张桌子,几个简易的凳子,桌上几个酱、醋、碗、盘。
“来三个馍,五个包子!你们小两口真是勤快啊,总是咱们街上第一家开门的店铺!”
阿包一副默认的表情,美滋滋的笑着。
“大嫂,您弄错了,我是他的伙计!”吴艳不解风情的实话实说。
“阿包,什么时候娶这么漂亮的老婆了,也不说一声!”一位壮的大叔又提到这个话题。
“大叔,您的包子拿好了!对了,我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伙计!”吴艳又一次正儿八经的纠正道。
“艳子,你不用跟他们解释了,每个人都解释很麻烦的。”阿包用心明显的劝着吴艳。
“那怎么行,耽误你将来娶老婆可麻烦了!”
“不会耽误的。”阿包笑嘻嘻的看着吴艳,“晚上我带你去我们家里,我爹娘一定会喜欢你的。你不用紧张啊!”
“我紧张什么呀!不过就是太麻烦你们家了!对了,那房租一个月多钱,要从我工资里扣多少?”
阿包有些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这女孩子是故意装不懂吧,每次自己暗示的话已经够明显的了,哪个男生会轻易的把女孩子领去见父母,这么明显的表示怎么都像针扎到海绵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种不开心转瞬就消失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多重要,你这都愿意住到我们家去了,看来心里早就同意了,女孩子啊女孩子,就是矜持、羞涩,想到这儿又自顾自抿着嘴开心的笑起来。
“阿包哥,你笑什么呢?”
“没啥,房租啊,不用付了,你到时帮着我爹我娘洗洗衣衣服做做饭,就抵了!”阿包觉得自己真是好聪明呀,这样一来还可以促进和培养婆媳感情啊!
“好呀,这样最好了。我一定多帮忙做家务!”
家务这些活对吴艳来说太小儿科了,母亲过世很早,父亲一个人挑着家里的重担,供她读书已经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和力,所以只要她在家的时候,所有的家务,甚至地里的活她都会扛起。
她不是城市中一株温室里的百合,而是漫山遍野生命力顽强能禁的住任何风霜雨雪的野菊花中的一朵。野菊花当然没有那么敏感和脆弱的情感细胞。
“秦公子啊,很久不见呀,要几个包子!”阿包热情的打招呼。
只见来人一身致利索的蓝色绸缎衣衫,头发上的发髻整洁干练,嘴唇薄,英鼻挺,眼睛细长而眉毛厚,整个人给人感觉说不出的贵气和舒服。
“八个包子,很久没吃到你的包子,好想念呀!”秦公子一副和谐亲切。
“您是贵人,哪还能吃这上不了台面的包子呢!”阿包谦虚着。
吴艳把包子包好,递过去,心中猜测这派头气势可能就是别人口中那个河阳镇的红鼎商人秦公子。
“你这包子口感很好,吃惯了,其他地方压儿吃不到这味儿。不吃想的慌,吃了上瘾呢!”
秦公子扫了吴艳一眼,便对阿包说,“这是你新招的帮手吧!阿包生意做大了呀!”这话听的连阿包欢喜的憨憨笑起来。
吴艳觉得难怪这人生意做的这么大,如此谦和,连很多人都喜欢打趣甚至调笑的阿包,他也能用一种真诚恭维的态度和语气,丝毫不显轻视和怠慢。又眼睛毒辣,只一扫就看出她的身份是伙计,而不像其他人都把当作阿包的那位。
“好,回见!”
秦公子拿着包子转身便出去了!
“您有空再来!”秦公子走远了,阿包还热情的喊着。咧着嘴笑的阿包突然表情一僵,不知所措的望着吴艳,“糟糕,,我忘了收他钱!”阿包乍然想起。
“我去追!”吴艳赶紧拔腿追出去。
只见前边的秦公子正在同街上的很多人亲切和蔼的打着招呼,不时的点头微笑。
“秦公子,”吴艳略有些娇喘嘘嘘的追上来。
只见秦公子优雅惊诧、和霭帅气的转身回眸,愣了一下。
“哦,我忘了付钱!”他自己主动想起,便去怀里钱。“我这里没散钱了,只有一吊!”
“这个,”吴艳尴尬,看来钱要不到了,有点失望的说,“那您改天过来的时候再给吧!”
“你把这一吊钱拿回去,我以后再买包子从里边扣就好了!”秦公子把钱递了上来。
“您这是预付款,每次帮您记着,省的每次找零钱您也麻烦!”
“好。想的很周到。姑娘不是本地人吧?怎么称呼?”
“我姓吴,不是本地人,到这里来找事做的。”
“好,那我们回见!”秦公子利落的转身走了。
吴艳略有些恋恋不舍的立了一小会儿,话说的太少了,她很想跟他多聊会儿,关于怎么做生意的,怎么能赚钱快,他是怎么由一个小混混用这么快的速度发展成如此耀眼的一个企业家,最好给她提点意见,帮她指点指点!
不过以后还有机会,毕竟他的一吊钱还剩余42个包子没消费。哈哈!
晚上,吴艳跟着阿包一起来到她的暂时住所。
阿包兴奋的介绍着,美的冒了泡似的。
“这是我爹,我娘!这是吴艳!”
只见一对慈眉善目的老人笑眯眯的合不拢了嘴,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吴艳,好象是一块最鲜最嫩的肥似的。吴艳在头脑里搜索着合适的称呼。
“大妈,大爷你们好!”说着弯腰鞠躬。
阿包妈上去拉了吴艳的手,“这闺女长的真好!”
难道自己变漂亮了,现在夸自己漂亮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原来读书时可是以丑著称啊,这点虚荣心让吴艳小小开心了一把。
阿包爹有点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吃饭吧,吃饭吧!”
看着满满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有**有鱼,还有两个荤菜,这是来这里以后第一顿除了包子之外的可口饭菜。早知道把无用叫来好了。他也好多天没吃着好吃的了。有家的感觉真好呀。想到这,感动的望了望两位老人,“给您二老添麻烦了!”
“艳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阿包边说着边给阿艳夹鱼,夹**。
阿包娘说,“阿包人憨厚实在,头脑简单,但对人可实诚了,对谁好呀,心里眼里就容不下第二个了。”
“是呀,阿包哥人很好,是我的恩人!”她边注意形象的吃着碗里的**和鱼,边奉承着。
“阿包这手艺和这生艺足够你们吃喝一辈子的。女人图个什么,不就是个知冷知热的男人,不愁吃穿,安稳的生活。”
吴艳好象听出了话有点儿不对劲儿,这个情殇低的书虫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听阿包明显的打断了他娘说,“对了娘,艳子说我那包子铺还可以再开几个分店。生意也会好的!”
“是呀,阿包哥做的面食现在口碑好,很多人都吃上了瘾似的。就算再开家,不用做任何宣传和广告,很快就能打开销路。”
只见阿包爹和娘两个略有些顾虑的对望了一下。
“这些年呀,我们种田加上阿包的生意,也攒了些钱,如果说再开两个包子铺也是不成问题的。但是,”阿包爹说话的语气非常正式,“我们攒的钱是要给阿包将来娶媳妇的。只要她未来的媳妇没意见,我们就同意!”
“阿包哥说亲了呀?未来的媳妇是谁呀?”
吴艳疑惑的问道,望向两位老人投过来的疑惑又意图明显的眼神。他们就差没说句,“你就是我们未来的儿媳妇呀!”
吴艳的弱情殇在如此明显的眼神加语言的多人共同攻击表白下,终于被点化开了。
望着这三双火辣辣的眼睛,吴艳的饭菜哽在喉咙处,仿佛口腔一下子不分泌唾了似的,咽也咽不下去。
“那个,你们这饭菜真好吃,大妈,大爷,那个,你们也吃啊!阿包哥,你也吃---**和鱼都好贵吧!”
“娘把咱家下蛋的**都给杀了!”阿包道,“就想着你能喜欢吃。”
吴艳吃饭的时候不敢再说话和抬头了。
不知道阿包怎么跟他父母讲的,是不是把我说成是女朋友了。
阿包太憨厚直接了,把自己想象中的美事都当成是真的了。自己应该早就看出来呀,这下可麻烦了。
如果走的话,没地方住没地方吃;不走的话,误会恐怕越来越深。阿包虽然人不错,但要爱上一个跟自己思想方式、人生志向完全不同的人,可能太小了。再说自己才刚高中毕业,本没考虑过结婚。
“艳子姑娘,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她还有个哥哥,”阿包殷勤的替她回答,嘴里大口大口吧唧吧唧的嚼着饭菜,“现在在宋员外家做小工!”
吴艳突然间像想起了救命稻草般,“是呀,我还有个哥哥,我的事要听他的!”
几个人略有些失望。
武勇肯定会帮她,借着他的口拒绝掉,免得自己说太尴尬。阿包爹娘不满意的话,就不满意武勇去,这样自己也脱了干系。包子铺扩张的事看来没戏了,在自己找到新工作,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前,还不能直接拒绝阿包家。
吴艳为自己算计着阿包家的龌龊想法感到可耻,可是为了吃、住、钱,这些最基本和最低级的生存问题,她还有别的办法吗?
宋员外家的临时住所。
忙完了一天农活的几个小工正在蹲着聚在一起吃饭,白米饭、青菜和土豆。
“那新来的也太娇气了,女娃子也没那么娇气,居然晒昏倒了!”
“还说,他锄草那两垄,草没锄掉,庄稼都全给他祸害了!”
“没准儿是个落魄公子哥儿!”
“我猜他是个病痨子,一看他那头发颜色就不健康。”
“嘘,他来了!”其中一人向后边努努嘴。其他人闭上嘴只顾安静的吃饭。
只见武勇的腿轻飘飘的,软软的,有气无力的走过来盛饭,手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皮肤露在衣服外的地方被晒的红红的,像故意涂抹了一层红色。
武勇盛饭后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蹲了下来,向他们微笑下算是打招呼,便大口大口的嚼起来,仿佛多少年没吃过饭似的,也仿佛这便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山珍海味。
吃完饭,觉得有些力气了,武勇开始跟其他人勾搭熟络。
“康哥,您怎么干的那么快那么好,我以后要拜你为师傅!”
“不敢当不敢当,从小干到大,熟能生巧了呗!”这个黑红的三四十岁的结实犷的汉子被人夸奖的有点害羞。
“康哥,别谦虚,以后你就是我学习的榜样了!”
“好说好说!”康哥抽起了旱烟。
武勇赶紧学着别人打火的方式给这个康哥点着了旱烟,结果康哥喷出来的一口浓重的旱烟味立马呛的他直咳嗽。
“您这烟,真够劲儿!”
“你也来口!”
“好,我试试!”
武勇学着他的样儿,试了一口,看着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的都出来的武勇,男人们都哈哈笑了。
“小伙子,慢慢来!不是一下子能适应这个味儿的。”一位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旦适应了,这辈子就离不开了,就像女人似的,上瘾了,打死你也不舍得丢了!”
晚上,阿勇躺在十几个人的一张大铺上,浓重的汗味儿、脚气味儿熏的他恶心反胃。但这些依然挡不住浓重的困倦和睡意,他很快就鼾睡过去了。
“过几天休息,我又能回家抱女人儿子了!”叫康哥的人兴奋的说着。
“女人啊女人,我前两天看着张大胖的女人了。要说这河阳镇的女人啊,还是张吉家的女人最顺眼顺气了,张吉还长期不在家,怎么舍得把这么水灵的老婆放家里,要我呀,一天都舍不得。”
“要我说,宋员外家的女儿才是咱们镇的最漂亮的鲜花,可是不知得的什么病,总是不出来见人。”
“谁说最漂亮的是宋员外家的,最漂亮的要数春芳苑的春莲,我是见过一次,那腰扭的呀,像蛇一样,那脯、那脸蛋,看你一眼啊,你都能晕死。”
“也不知抱着那样的美人睡觉是个什么滋味!”
“哪儿轮的到你抱,她早就被秦凌峰包了,别人一下都不着!”
“真是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做了县太爷的女婿还这么张狂的出来找女人,他老丈人也吃的消!”
“告诉你们个秘密,可不准说出去呀!”
“河阳镇还有啥子秘密?”
“据说他老婆是石女,不能同房的,也不能生孩子,所以县太爷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这哪算秘密,谁不知道啊,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全了。”
单身男人们夜里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关于女人的话题,周而复始,永不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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