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原罪+赎罪+堕罪(作家攻X编辑受) - 分卷阅读65
进入玄关,穗高便察言观色的问透也。
“……对不起。”
好难得才见着恋人,实在不该绷着一张脸。透也马上堆出笑容,看着自己的爱人。
“你还很累吗?”
“也不是,是在想事情。”
透也说着,坐到沙发上。
“老师才累吧?我们最近对老师要求的事情那么多,让你这么忙,实在不好意思。”
“也还好。”
为了对应新作品之推出,营业部便要求写些序文及采访等很繁复的事,这些均要由穗高亲自出面,所以还挡掉签名会。
“会这么卖力,就是希望新书销路好。”
“这既然是老师的用心之作,想必一定可以卖的很好。”
“但我想要花点心思去推销的宣传战略,也是不可少的。”
对穗高来说,写小说是卖钱的事。
为了小说的销量,穗高十分注意控管的问题,这也是他想保持‘在一个公司一年出一本’的原则,就是为了防止作品品质降低,也可以让读者保有适度的饥饿感。
同时,穗高也绝不是抱着‘只要作品好,不卖也无妨’的消极心态,而是好作品就要卖得更好的积极目标。
这对透也这些编辑,不啻是很大的鼓舞。
在出版景况不佳节声中,出版社不仅后劲乏力想要出本着良心唱高调的书也难;因此出书就是要能卖!否则甭谈。
“能把与你努力的成果公诸于世,我也感到很高兴。“
穗高看着透也说。
“老师……“
听着穗高这句话,透也的脸就红了起来。
透也虽然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此举有些扭捏作态,但他还是欣然接受。
站着的穗高吻着他,并将他的唇移至透也的项、项颈。
“那里不可以。”
喘息的透也,轻轻的把穗高的脸推开。
“为什么?”
“会被人看到。”
“你是我的东西,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
“我可不是东西……”
透也故意找碴。
但感觉自己被穗高这么爱着,透也的心里亦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老师。”
被穗高甜蜜的摩娑着脸颊,当他的舌头塞入透也的口中时,使他快要不能呼吸。
“唔……唔……”
他们舌头交缠着。
在深沉的吸吮中,透也的衣服被穗高剥开,变成半裸的被穗高自背后抱住,坐在沙发。
“老师……”
透也的声音在抖。
在如此明亮的地方,就曝露着身体,实在是很羞耻。
透也脸红红的垂下头。而穗高却用他巧妙的指尖,打开着透也身上的每一个官能环节。
“啊啊……”
在穗高吻着透也时,性器就已开始有反应,现在经他玩弄着,快感更倍增。
“你还……不可以射出来……”
穗高看出透也快要射精,先阻止他。
但透也被他一爱抚,全身就像是一座火山熔岩。
“已这么湿了!才稍微碰触一下,这里就滴出体液来!难道在公司就已湿了不成!”
被穗高这么戏谑,让透也的脸发红。
“没这回事!”
听着透也慌乱的否定,穗高唇角歪斜的笑笑。
“但你之前并不是这么敏感的!”
“也还好……”
“只是抚摸而已!就湿漉漉的,也太不像话了!”
穗高在背后低语着,并开始用手指在透也的龟头上蠕动起来,透也情不自禁扭动着腰。
“啊啊!”
“这样可能在上班的时候,就这么湿了。”
“怎么可能?”
透也认为穗高可以证实自己肉体之清白。
“你在上班时,就要专心上班才对!”
穗高抬起来的脸上,有微微的笑意。
“我并不是在谴责你。”
被穗高的吐息吹着,透也的身体随之颤动。
“但因为你实在太敏感了,所以在你很想要又控制不了下,就会藉打电话,用听我的声音在自慰吧。”
“我……没有……”
透也张着口,抽筋着说。
“你要不要练习用手淫来达到高潮?”
“老师,你不要说笑!”
“你看我在像在说笑吗?”
用着低沈的嗓音说着的穗高,一边用手指在刺激透也小孔。
“哇!”
“看来不用我的手,你也可以达到绝顶喔!”
然后用两手包住自己的阴茎,在催促着透也。
透也就顺着穗高的指示,坐在一人座的沙发上,把双脚跨在沙发的把上,在男人面前把他的肉棒裸露出来。
在如此不堪的体势下,透也的性器不需要太过于玩弄,龟头就已汨汨滴出蜜汁,且在颤栗着。
穗高则悠闲地斜靠在沙发上,两脚交叉着盯着透也。
这种姿势,使透也动作十分方便。
“你可以作吧?”
透也用摇头回应。
他对自己这付模样,已羞得无地自容。
“还是过去有谁替你作过?”
穗高又在取笑他。
“我对这个……没多大的兴趣。”
“你乱讲!你已经这么敏感了!”
“我没有……乱讲……”
“是不是每天有被谁玩弄过?”
穗高从喉间发出干笑声。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有感觉?”
“是因为想和老师作的……关系……”
透也两眼含着泪珠,无辜的看着穗高。
“老……老师……我好想和你亲热……你看!已经这么……湿了……”
“那你就自己摸摸那湿湿的部位吧!”
透也开始抚摸被自己用手掌心包住的性器。
那里已是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你没和见面时,又是怎么解决的?”
就算透也睡在穗高家的时间为多,但也不表示他是每天来这里。
既然是几天才来找穗高一次,当然就沈醉在浓情蜜意的性爱激情之中,加上透也本身的体力又不是特别的好,以致于往往在第二天起床时,常感到身体很佣懒。
“你从来没有手淫过吗?”
“没有。”
透也回得很干脆。
“你没骗我?如果骗我,是会被我识破的!但你总会流出体液来吧?”
对于穗高如此露骨的问话,透也感到很尴尬。
“不会……吧?”
透也在不敢肯定下,说话声有些心虚。
在见不到穗高的时候,当然只有用自慰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性欲吧。
“我是说真的。”
透也说了后,穗高仍然摇摇头。
“你就像自己平时手淫一样,作给我看!”
“我不要!……”
“你把眼睛闭起来!”
穗高低沉的美声,似会催眠般的让透也闭上了双眼。
“我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手淫的?”
他的话似麻药般,诱惑着透也。
穗高的声音令人陶醉,其吐息会使人溶化。
人在恋爱的时候,身体就显得特别脆弱,这也是恋爱的一种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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