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 - 办公室中被爸爸舔穴,玩失禁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 作者:应如是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 作者:应如是
办公室中被爸爸舔穴,玩失禁
“嗯~啊~”她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上。
不断地用女孩儿最娇嫩最私密的部位去磨蹭这个满腔浓情蜜意对她的男人。他的腰腹受到那散发着甜蜜气息的吸引,频频向前挺直背,那立起的肉棒贴着腹部,受她的诱引而不得,私心里恨不得掰露她的大腿根儿就此插进去。
“秀秀……宝贝……”他一声一声,低靡地唤,声音里有低沉的欢愉。
她自己把裙子撩开,露出大腿和肉眼可见已经浸湿了的底裤,嫩莹莹的腿儿和那一小块丝料挡住的蜜穴就在他眼前晃呀晃,他喉结一直在动,她眼波又淫又媚:“爸爸想要吗?”
他顾不上答话,伸手便去摸她的腿儿,嫩滑滑,再隔着那丝料顶弄揉她的穴儿,更是掐得出汁来。
“要。”他喘着,点头,动手拉她的内裤。
她仍然妖娇着,不肯就范,又将他抱住,一往情深地吻他挺直的鼻梁:“爸爸,爸爸。”叫得秦绍心都化了。
“我喜欢你。”她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儿舔着他的脸,将他的脸舔得湿漉漉的,就像小母狗儿在主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和标记,“我喜欢你你懂吗?是那种比纯粹的爱还要高级好多好多的喜欢。”
她语声甜蜜地给他灌迷魂汤,而他竟然听了一句半句便眼眶都湿了。
半生往事随风,他已追忆不起太多。年少意气轻狂,直至十八九岁,稀里糊涂做了父亲时,还不曾想过将与谁厮守终生。庸庸碌碌十四年,一颗心紧系她身,盯着她从牙牙学语出落成妙龄芳华,待荒里荒唐做下那些事后悔悟已是为时太晚。他从未痴心妄想过她能在他身边留一辈子,只是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她,如今亲耳得到她一句“我喜欢你”,这血孽滔天仿佛已不足为道,平生第一次爱人,平生第一次知道自己被爱,这叫他如何不心潮迭宕,几欲泪涌?
他生生握拳扼制住眼中的湿意,重重地回吻她。大手毫无章法地揉她的身子,手法粗暴却奇诡温柔,似欲将她融入骨血,然而,然而她本也是他骨血化的。
他越吻越下去,待秦秀秀睁开湿润媚眼向下看时,他已是跪到了她身下。
她似乎是应该拒绝的,可是她没有,她只是不禁放轻了呼吸,看着他爬进自己的裙下,从足踝一寸一寸往上亲她,那种熟悉的失衡感又来了,他一寸一寸往上亲,她就被洪水淹没灵魂一寸高过一寸。
直至他亲吻她的腿根,浅浅咬她,长久地深深吸她,吻得娇嫩的皮肤满是深紫的痕。他却像看到最满意的画作,眼神注视着那些他留下的吻痕因为着迷而愈发显得神情温柔,慢慢吻上她的花瓣。
她嘶叫一声,抱紧他的头颅。他的手指揉着她的花瓣,搓得她在玩弄下发出那种娇柔的呻吟。她真是太能出水,唇舌轻轻挑逗一下便淌满了他的脸,他手指刺进去搅弄,问她有没有听到那种滋滋的、隐秘的水声。她只是仰着头,喘,偶然低头看到他那张欲念勃发的英气的脸,更是软掉半边身子,什幺也说不出来。
“爸爸……”她失控地呼唤,“啊……”
她恍惚地看他,他竟然用嘴咬她花瓣的边缘,极痛,她疼得蜷缩了一下。
他却更用力地戳刺她,将她顶在门上,双手打开她的两腿,并来回抚摸。
先用手将她送上了一波高潮,他才姗姗拔出手指,那小穴口就如同酒瓶塞子,咬得极紧。
他将自己手指上她的味道全部舔了一遍,呼吸轻缓中透出越来越重的急促。
他狭长的眼,看着她:“叫老公。”
她愣住了。
他早已经不耐烦,“啪”地一掌打在了她嫩乎乎的阴户上,又是满手的滑腻香甜,“操。”他眉眼压抑。
秦秀秀这才回过神来,“老公……”
他等这一声,等得已是太久了。如愿听到了,登时也没有反应。只是将整张脸全然埋进了她双腿之间冲锋陷阵,打转深入,诱得她颤栗,诱得她哭叫,“爸爸不要了……”
他舌尖抵到内壁上凸起的蜜珠,用力吸舔,作势要咬破。她扭着,哭得更凄惨,水儿却流得那幺欢,几乎淹没了他的口。他大口大口的吞咽,左手滑到她背后,按住她的腰,不给她再动,右手顺着大腿根往后摸,揉她的屁股,又掐又捏她的臀肉,掐得白生生的屁股上满是男人的手指印。
他的唇舌就这样在她最深最最深处翻江倒海,无法无天。秦秀秀站都站不住,双腿被他扛在肩上,无力地垂下,她一时抽搐,一时剧烈地小死过去,她的手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时揽住秦绍的头,又是“爸爸”又是“老公”地叫,一时辗转不能,只是无声仰着脖子,满额香汗淋漓,十指向后抠着门板,指甲刮擦得门板发出呲啦的尖利声。
“爸爸……饶过我吧……不要了……呜……要尿了……真的……”
秦绍听到了,也似乎是没听到,却是更得劲地卷舔她,身体里那股冲动越来越强烈,她在快感的叠加里逐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委屈、想哭,她越来越剧烈地绞紧蜜穴,将秦绍的舌夹裹得动弹不能,“啊……”她激灵间被打开开关,一股温暖的潮意冲泻而出。
待她抖着结束了,却又怕又羞愧地不敢说话。秦绍脸上滴着白的,还有微黄的液体……她抖得更厉害了,完全不敢去细究秦绍现在是什幺表情。
“爸、爸……爸爸……”她低着头,真恨不能咬了舌头。
秦绍沉默着,用衬衣袖抹了一把脸,然后才从她两腿之间站起身来。这次,她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现在,换我尿进你的身体里了。”
他的鸡巴怒涨着,轻而易举插进她湿到洪涝的穴里抽送,又粗又大,她吃得双手捂住脸,却心不由己地随他猛烈往前挺腰的动作一次次被挤向门板,啪啪啪地肉体相击的声音,混合着她难耐的呻吟。
她叫得太腻了。事实上他闷头猛干,根本没花心思去管她在叫什幺,只是直觉上觉得腻人。她压根儿用不着呻吟,只是简单发出一个音节,他都会像磕了春药一样为了她神魂颠倒。
他将手塞进她嘴里抽插,抠她的喉咙,不让她出声,只要她呜咽,要她尝到他现在下身涨得有多难受,快要爆掉。一次次的进出不仅没有缓解他下身的烧灼,反而让他在火烧火燎间愈发有种直觉:自己再也停不下来。
正在痴醉中,突然一道声音仅仅隔着近在咫尺的门板传来:“秦老师,是我。”
这是秦秀秀遇过最吓人的一次了,身子发紧,险些将秦绍绞得眼黑死过去,他从秦秀秀嘴里抽出手来,咬着牙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颏。
秦秀秀会意,但不知他怎还有这种心情,勉强凑过去,亲了亲他下巴,又顺着他心意舔他的脖子、喉结。
他这才缓过来一些,手抚着她露在外面的背,舒服地喟叹,觉得就这样被小可爱含着,温柔地亲着,过一生一世,也是愿意的。
“秦绍,你不在吗?”那道女声却又迟疑着响起,“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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