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有甜之病娇夫君小悍妻 - 第189章:你陈爷上头有人(二更)
村里人都认识,这来的汉子,是顾有田的堂弟,顾大石,但因为顾有田的爹娘和弟弟闹过一会狠的,两家住在村子两头,互相不答话。
但一家人,纵然不答话了,人家说起来,还是会往一块说。
顾玉娇做出的事儿,也影响二房的孙女。
顾大石爹娘却是不愿意出面倒腾这个事儿,都说了不是白二郎,一家人还赖上门,让白二郎叫了几乎整个村子人过去喝茶吃瓜子米花看她们的戏,来抵挡她们。
弄的他们家也跟着没脸!两个年龄到的孙女说亲也不敢说了!就让顾大石出面。不是为帮她们,也是为他们自家的名声!也是不愿意看她们越闹越没脸,以后成了一个村最没脸的,几代人都翻不了身!
顾大石满腔怒火的过来,堂哥叫他他不配,直接喊名字,“顾有田!开门!”
顾有田听他的叫喊声,忍不住想打开门,心里升起他是来帮忙的希冀来。
田氏却不让开,“都是来看笑话的,来落井下石踩我们的,不开!不开!这是想要逼死我们一家是吧?!”
顾大石却气恨的不行,“顾有田!还作死不开门!?不想要好了是吧!?”
顾有田有俩姐姐,但没兄弟。这会可盼望有人给他撑腰出头,没听田氏的,过来开了门,“大石!”
顾大石推开门进来,扭头又看了眼陈瘸子,一身气势,“要说事,就老实点等着!否则我们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
陈瘸子已经听人群中说他是顾有田的堂弟,那就是顾玉娇的堂叔,笑着叫了声堂叔,“我知道!我知道!我等着!”
“闭上你的嘴!你的账一会再算!”顾大石喝了一声,进了门,又把门关上。
“都是来看笑话的!让进门来!?”田氏哭着怒叫着。
顾大石看不惯她,脸上难掩鄙夷,“自己找着闹笑话,还怪别人看笑话!?出事儿的不想解决办法,还偏偏瞎闹乱闹,痴心妄想攀好处,闹的全村看笑话,丢脸丢了几十两,还有脸说!?”
顾有田听这话,心里也开始埋怨田氏,就是她非要去找白二郎,找了一趟,人家就不承认了,她还要去找!娘俩个都做白日梦!弄的全家都没脸!现在陈瘸子来了,更是脸打的生疼!
田氏气的两眼发黑,“怨我?还怨我!?玉娇是被人害的!她好好地死也不可能落在那个陈瘸子的手里!是有人害玉娇的!”
顾大石自然也知道这个,但白二郎说的话,他也相信别人不会无缘无故说那些,盯着顾有田,“还想闺女活命,还想保存最后那一点点的脸面,就老实交代!到底是咋回事儿!?空穴不来风,她要自己没干啥,不可能会撞到这种事儿!”
顾玉娇就一个劲儿的哭,眼泪哗啦的往下流。
顾有田也说她,“这里面有啥事儿,你还不说?指望家里咋帮你!?”
顾大石看着田氏和顾有田竟然都还不知道,更加气怒不已,“你们都不知道这里面有啥猫腻儿,就敢跑去白二郎家找没脸?你们这是自己作死呢!”
“都是这个死丫头!问着话,啥都不说!”顾有田气怒的红着眼骂顾玉娇。
田氏怒骂他,“你凶啥凶!这又不是玉娇的错!她也是被人害的!肯定是被人害的!”
顾玉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顾大石看着更加气怒,沉着脸怒喝,“你们还吵吵?不说话,准备干啥?就这么闹下去,闹的一家人都没有脸!没法活儿是吧?真不想要脸,不想活了?”
顾有田也哭起来,“玉娇!你说啊!你说啊!到底是啥事儿啊!”
顾大石怒喝,“顾玉娇!你还不说?不知道事情轻重是吧?!”
“我......”顾玉娇张口一句,却是刚刚开口,又哭的止不住。
顾有田和田氏,也都等着她。
顾玉娇哭了一会,却还是说不出她做的事,最后看顾大石脸色实在难看,他又不是在看笑话,是帮忙的,咬着唇,吭哧了好一会,才说出来,“是玉梨......是她说能帮我,我鬼迷心窍,就想嫁给玉染哥哥,也看不过魏音姑那个狐媚的样子,对我和玉梨那个态度,蔑视我们,看不起我们。玉梨说......”
她要把主罪推到白玉梨身上,毕竟白玉梨因为针对魏华音,被白玉染训斥,还打过。所以她更恨魏华音!主罪就是她!事儿也是她挑起来,她叫她干的!
再把魏华音的坏说出来,以表示她是活该!不是无辜!
顾大石沉着脸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
“咋着了?”田氏追问。她就说这里面有白玉梨的事儿!可是她却逃了不见了!看玉娇出事儿,她就跑去县城了!
顾玉娇哭着道,“玉梨说......要给她一个教训,还说我不听她的话就再不理我。我跟她玩了那么多年,就听了她的话。给魏音姑下了药,把她带去了一个地方,她去叫人。本来说的叫陈维仁,结果她却叫了陈瘸子!呜呜呜......”
她痛哭绝望,要是陈维仁,她就算是做妾,也是进陈家大门户了!嫁不成玉染哥哥,至少也是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不至于落到陈瘸子的手里了!
田氏听了这话,里面还有这么多事儿,“果然是怨白玉梨那个小贱人!”
顾玉娇全部说出来,捂着脸就开始哭。
顾大石目光锐利,“还不说实话!就算白玉梨有报复之心,也不用给魏华音下药,找陈维仁过去奸污!心里生了龌蹉心思,承认都不承认,推给别人!”
“啥生了龌龊心思了!那就是白玉梨干的!是白玉梨害了玉娇!”田氏阴着脸瞪着眼,把过错推给别人。
“自己犯的事儿都不承认,遭的事儿也不怨你们,怨别人?”顾大石冷声反问。帮?帮啥帮!要不是为了大哥家侄女和他闺女,他才不来帮她们!自己作出来!
“那是白玉梨!不是白玉梨带头,逼着玉娇,还叫了陈瘸子来,玉娇也不会遭了这事儿!”田氏简直对顾大石都恨怒起来。二房的人自诩是高贵,看不起她们家!自己好到哪去了!?
顾大石简直懒的再跟她们掰扯这个,自己明明算计别人去了,反被别人算计了,跟了陈瘸子,竟然还跑到人家去闹,想进人家的门,这想的他也是佩服了!
“你们想咋样,你们就自己作着!今儿个这事儿,要不是我爹说的话,我也不会过来帮你们!”
田氏对二房的人很不满,听这话更不满。就是白玉梨连累逼着玉娇的事儿,也是她心里歹毒引了陈瘸子,竟然来怨她们玉娇!就是见不得她们家好!
“大石......现在可咋办啊?那陈瘸子闹过来了,可玉娇万万不能嫁给那个陈瘸子啊!”顾有田苦着脸,落着泪,很是没有办法了。
顾大石深吸了口气,“把陈瘸子叫进来,我问问他咋说的,如果你们有啥把柄在他手里,他又不肯放过,就只能嫁过去了!”
“我不要!我死都不会嫁给那个陈瘸子!”顾玉娇哭着道。让她嫁给陈瘸子,她还不如死了!
顾有田脸色十分难看,“玉娇.......她......她的肚兜......”
顾大石已经明白了,顾玉娇跑回来时,把肚兜拉了,或者是陈瘸子有意藏的,留的把柄,他也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儿,还要解决这个事儿。
然后,顾玉娇又怯怯道,“纸条......纸条是白玉梨逼着我写的......”
顾大石简直要气死了,指着她,“你们......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真是......不怕遭报应!”
“大石!你可想想办法啊!不然玉娇就毁了!我们家也毁了呀!”顾有田哭道。
“现在还想啥办法!重要把柄都在人手里,现在只能被人家捏着鼻子走!”顾大石深深后悔,不该过来管这个事儿。
可是人已经来了,不管,只会闹的更厉害。
“别嚎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喊了出话,出去找陈瘸子进来。
陈瘸子来的时候可是经过陈维仁吩咐的,这事儿一点不能带着魏华音了,纸条的事儿他没找到,但他看了,混到那么大,二十多年,大字他还识得几个的,那写的就是魏音姑。不过陈维仁不让他说,他自然不敢说。而且这事儿邪门,他也害怕魏音姑那个娘再找他。
但这纸条没找到的事儿,不能让顾玉娇知道,这是把柄!她就算说自己喝醉酒了,也不敢自己说出来她们算计魏音姑的事儿!不然她现在被他糟蹋了,还有人同情,要是暴露了,那就是被唾骂鄙夷的货!一家人再也不用在顾家村,在杨柳镇生活了!
所以他想娶了顾玉娇,还不光漏下她的肚兜,那个纸条也是把柄,她不敢承认,那就得嫁给他!反正他是光棍一条,没啥怕的!
顾大石看外面都是人,叫了他进来,“你过来,我有些话问!”
陈瘸子也不怕,让媒婆稍等,然后进来。
顾大石目光犀利,“你说说是咋回事儿,事情经过!”
看他气势那么足,上来就问这话,陈瘸子知道他这是遇到角色了,但得了陈维仁的话,他也不怕,直接说,“一个小姑娘撞了一下,塞了我个纸条,写着魏音姑在陈老蔫儿家破屋子那,随便睡,让我过去。我进去就眼睛发黑了。魏音姑没有,倒是玉娇脱了衣裳在哪,还拉着我。然后我们俩自然而然就成了夫妻之好。那屋子多少年没人住过,我怕她冷,把她背回家了。谁知道她醒来就叫,叫了一圈人,还要把我送官!”
话一下子叫他说完了,还带着邪门,进院子眼睛发黑,没有魏音姑,只有顾玉娇。要告官他不怕!不是他的事儿!是顾玉娇拉他的!虽然不对,但不怨他,他有把柄!
顾大石简直有些束手无策,脸色难看了又难看,“纸条呢?”
陈瘸子一听就笑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藏好了!不然我也怕啊!这计谋针对人家一个小美人儿都下得去手,叫我陈瘸子去。那要对着我,哪天给我一包老鼠药,我不玩完了!?”
“那你想咋样?”顾大石问他。这个纸条必须得弄过来!不然落到白二郎和魏音姑的手里,就是把柄!不对!这事儿不对!
他的快步到顾玉娇屋里,问她,“确实把魏音姑领到那个地方去了?”
顾玉娇抿着嘴点头。
顾大石松了口气,出来对着陈瘸子就肯定道,“纸条不在你身上了吧!你也不用蒙我,我早看穿你了!”
陈瘸子脸色一变,“想炸我呢?你们还嫩点!我这不光纸条,还有顾玉娇的肚兜!她自己算计人,人家也都差不多猜着了,只不过还没闹起来!说告官,我也不怕!你陈爷上头有人!能让你们压我头上!?”
顾大石却猜着十有八九,纸条根本不在他这,而是被反杀报复的白二郎和魏音姑给拿走了。不愿意牵扯这里头,带累了魏音姑的名节。
想到白玉梨从陈维仁换成陈瘸子,小小年纪那么狠毒,可白二郎反杀报复还是念情分把她撇开她让她逃了,只有顾玉娇落到了陈瘸子手里。这事儿将会成为顾玉娇,还有她们家这辈子的污点!能被人说几代!
他也气的心口疼,“陈瘸子!想必你跑过来,也是受人指点了吧?”
“那是!我可是从屋顶砸下来的瓦片找到了药铺,找到了从中间倒卖迷药的张寿,又从那张寿家才打听了出来,转了几乎两天了才找到人是谁!”陈瘸子哼了哼。他要是表现的好,说不定能把顾玉娇娶进门,还能从陈维仁那得几两银子,以后再弄点好处!
这里面还有张寿的事儿......顾大石脸色又沉了沉,简直滴出水来。不过这陈瘸子真要有这个聪明劲儿,也不会邋遢成现在这样!他在刻意的避开魏音姑,不谈她,不牵扯她!
他心里认定了,这事儿和白玉染,魏华音脱不了关系,要打发了陈瘸子,只怕还得要靠他们!
陈瘸子看着他,很是恼怒。这个人到底是谁?看顾玉娇家的人,她爹娘,都不是厉害人,要是没有这个人,他肯定能拿住了顾玉娇家,就算闹,也要嫁给他给他生娃儿!
两人对峙了半天,顾大石先开口,“把玉娇的东西拿出来,我们可以不追究你!但不允许再有任何骚扰玉娇的!”
“你们要追究我,不就是告我?是她拉的我,最多也是和奸,和奸男女各徒一年半!我反正是在哪都是过!坐在牢里,还有人送饭吃!”陈瘸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搞我,我就绝对拉顾玉娇下水的架势!你敢不从我,我也拉你下水!
顾大石让他先等着,他转身去找白玉染。
钟叔通禀,“他说他叫顾大石,是顾有田的堂兄弟。”
白玉染微眯了眯眼,“让他进来!”
顾大石跟着钟叔进来,随便扫了眼院子里,亭台楼阁,池塘锦鲤,花草绿荫,整个院子又宽敞气派,又雅致无比。家里还有几个下人伺候着。
白玉染坐在正堂,一身灰蓝色月白相间的宽袖直裰,贵气公子派。
也怪不得玉娇不死心,成了亲,也非要嫁给他,甚至的不惜给魏音姑下药。
不过这一大院的,这挣的银子,都是魏音姑的陪嫁,没想想,魏音姑要是走了,白二郎啥都没有,回白家去!
“白二郎!我今儿个来说的事,也不跟你兜圈子,开门见山。玉娇的事儿,是不是你们做的?”他直接问。
白玉染冷嗤挑眉,“顾大石!你出头滋错人了!”
顾大石也是下意识,想回护一句,能多争取点退路,看白玉染这丝毫亏都不肯,话音放缓,“白二郎!玉娇虽然做的不对,但她也遭了教训了!那陈瘸子......只需要你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弄出人命来,岂不是损你们夫妻阴德?”
“为了那么个玩意儿,要搭上全家呢这是!”白玉染呵道。
顾大石已经有些后悔,可这事已经出来了,不摆平,闹大了,他们家也绝对不好看,侄女和闺女的亲事也大受影响。
“我也是替他们来求你,高抬贵手,饶过这一次!但凡再有以后,是杀是剐,我们绝不插手!”顾大石低下头。
“这事儿和我们家可没有关系。”白玉染端着茶,轻呷一口。
“当真?”顾大石不相信。
白玉染神情冷蔑,没有理他。
顾大石又问,“那纸条是在你们这吧?”
“纸条?在哪?”白玉染危险的阴着脸问。
顾大石看他想真的一样,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不过脑子一清,“白二郎!你能把人带走,还报复了玉娇,不会拉下那种东西!你也是不想你媳妇儿牵扯进这事儿里面,搞的名节不好听!既然如此,报复你们也报复过了,饶玉娇一条生路!算是给你们以后的孩子积阴德!”
白玉染却不喜他拿孩子阴德来威胁,冷蔑道,“没有当场拿人扭送官府,已经是我以德报怨!不知廉耻,还痴心妄想!指望我帮那种玩意儿?”
顾大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里面还有你堂妹白玉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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