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 分卷阅读43
渐渐难看起来,瞪了他一会儿,毫无预兆地,扬手就啪地给他一个耳光。“那时候说什麽为我死都愿意,就跟放屁一样。”
乔四一贯知道自己脾气坏,难伺候,如今乔澈的脾气却比他当年还要坏。
“你不就是图他床上能让你舒服?那点技术就让你神魂颠倒了?亏你还阅人无数,一个戏子就把你迷成那样。我看你就是欠人干。”
他好言好语的时候乔四还愿意跟他说两句,眼看著他发狂了,乔四也就不吭声了。
“喜欢被人干,那你不如也来试试我的吧。”
乔四有些奇怪。乔澈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却好像还是不开心,甚至不比以前开心。乔澈的愉悦是因击败他而来,但对著他的时候与其说有优越感,不如说是喜怒无常得诡异。
乔澈以往对他总像对一坨什麽脏东西一样,碰到一定要擦手的,这回却真的亲自脱了他的衣服,用枕头垫著,把他的双腿掰开。
上一次他见到乔澈的裸体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称得上青稚,而这时再看见的,是早已经长大成人的躯体,形态和力量都真的很不一样。
男人压在他敞开的赤裸的腿间,覆在他上方,一挺腰,便进到他身体里。
乔四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弟弟却没有马上动,只说:“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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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真的没有收五爷的贿赂啊t__t
说起来,因为世道艰难,歹人甚多,能保住後面贞操的大叔们……狼家还真没几个……
欧阳老师,加彦大叔……肖家大哥(||||)都算奇葩吧
不过,为毛都是肖家的?= =
乔四爷的坑--错觉(37)
“四哥。”
叫了这麽一声之後,男人才开始律动。这可比段衡要狠得多了,性器犹如楔子一般钉进他体内,乔四顿时从喉咙里失控地发出零散的声音来。
比起段衡那种充满技巧的性爱,这暴风骤雨一般的侵占带来的感觉难以言述。乔四只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臀部被粗暴地揉搓著,迎合抽送地压向对方的小腹。每一下撞击都几乎让他魂飞魄散,在那冲击之下全身痉挛,脊背迅速地就被汗浸湿了。
感觉再激烈,他也动弹不得,只能地任对方深深插入,被按在胯下肆意操弄。一开始还勉强艰涩,而下体渐渐发出黏腻的声响,汗湿的身体交合起来愈发顺畅似的,再也抵挡不住,乔四在这种吃人般的性爱里不由得出了声。
“乔澈……乔澈……”
他叫了那人的名字,就等於求饶,而他的这位弟弟却没有半分手软的意思,数度抽插之後,愈发下身硬挺,
便握著他的腰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顶动,持续交欢。那种力道和深入的程度让乔四几乎失禁。
浑浑噩噩中不知这交欢持续了多久,乔四从未经受过这样强度的性事,要说灵魂出窍也不为过,只瘫坐在自己弟弟怀里,感觉到对方在难耐地动著腰,在一波又一波的律动里,几近暴戾地将他浑身上下掐得青青紫紫。
整个过程都很粗鲁,但不是凌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做爱。
高潮那疯狂的抽刺终於以一个凶狠的顶入结束,两人都几近溺毙一般急促地大口喘著气。乔澈仍紧抱著他的臀部,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下咬住他的脖子。
而性器仍留在他体内,等一波一波的高潮射精结束,才缓缓抽出。乔澈将手伸下去胡乱摸他那已经疲惫绵软的下身,摸著摸著,又突然把他推在床上,俯下身去,将头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一口含住他的前端,要把他咬断一般。
乔四在那轻微的疼痛里不禁要怀疑乔澈已经失心疯了。
乔澈没有疯,倒是段衡终於破门而入之後,气得要疯。床上男人的模样把他双眼刺得通红,不由嘶声道:“乔澈,你欺人太甚。”
乔澈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笑道:“你生什麽气呢,这种事你敢说没做过麽?别五十步笑百步啊。”
段衡被堵得一时语塞,脸色也发起白来。
“再说,你有什麽立场发火。他在你那里,不等於他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想替他出头,你可问过他是肯还是不肯啊?”
“……”
“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况且,四哥在你那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不然我们来交易一下,把他给我一个月,如何?”
“你做梦。”
乔澈对这毫无余地的拒绝并不意外,只耸耸肩,看著段衡把男人裹得严实地抱起来,带了出去。
虽然夜还很长,但这温泉酒店的休假之行显然已经提早结束了。乔四被洗得干净,在床上躺著。
关於此次事件,段衡一直没对著他发表什麽言论,但显得很难过。乔四都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半夜醒来,还看见青年坐在床边上,依旧在独自难过著。
见他突然醒来,青年便问:“怎麽了四爷,睡不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四摇一摇头,半眯著眼。
青年突然说:“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
乔四将头歪在枕头上,有些疲惫地:“你觉得对我来说有差别麽?”
他不是会为性事发狂的人。这东西在他生命里,诚然是必不可少的,但要从意义上来讲,不是什麽重大的事。即便跟尊严扯上关系的时候,也未必就比其他事情更有份量。
做爱就跟人要吃饭一样,能做主的时候,就按自己的喜好,吃自己想吃的。落魄了,被人摆布的时候,人家往你嘴里塞什麽就是什麽。
混他们这道上的,折腾人的办法那是花样百出,多歹毒的都有。而遭人奸淫,跟被抽得遍体开花,程度上没太大差别。
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模模糊糊的,眼看要呼之欲出了,却又没法真正想起来,一时困扰。
青年低著头:“他会伤到你,我不会了。我要对你好的。”
他这麽说,乔四神色也还是木然的,只转了话题:“不管怎麽说,你对付不了他,处处受制就是了。”
“我不是对付不了,只是……”青年安静了一会儿,说,“四爷还记得任宁远吗?”
“嗯?”
“就是打伤了你的那夥人。出事以後本想把他们清理干净,结果是比预想的要麻烦──他们竟然和容家有来往,还能请得动容家的人,而且野心很不小。一时半会除不掉他们,反倒惹火上身,这些日子出的事,都是他们闹的。”
“如果容家要动真格,硬拼下来我们亏是难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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