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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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元拓给元卓拉了拉被子,道:“当初也幸好白鹭的医术高超,不然人救出来也救不了命!”
    “这么多年,凌岚就真的没找来吗?”
    “当时没有被怀疑,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谁找过他,想来那个陵南国君,不是笨的可以,就是对白虎毫无情意。”元拓转身吻了吻元卓的面颊,如果是他的元卓出事,只要一眼他就能看出端疑,如果真的爱,怎么会认不出爱人。
    元卓靠在元拓的怀里,白虎的往事,让他觉得伤感,“也许是你们隐藏的太好了,让人无从查起。”
    元拓伸手把人圈在了怀里,“别想别人的事了,你累了睡吧!”
    “白虎好像也很喜欢孩子,你说让情儿和安儿认他做干爹怎么样,当初要不是白虎带出了情儿,情儿恐怕早已经死了。”
    “好,听你的。”元拓笑着拍了拍元卓的背,元卓生了安儿之后,心肠越来越软了,连他自己其实也是一样……
    翌日,元拓去找他爹商量大事,白虎今日便要到边疆去联络,元拓的往日的几位副将,临行前来元卓的房里,看情儿和安儿。
    白虎和元卓之前在军营,虽然交谈不多,但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性情相若,元卓有意和白虎深交,白虎也对元卓颇有好感,大概是有某些经历的相似让两个人心心相惜,没几句话便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元卓和白虎说了让两个任他当干爹,白虎自然是高兴,抱着小安儿,又哄又亲,答应小家伙等安儿百日一定带一份大礼给干儿子,又逗了安儿一会,白虎依依不舍的站起身,表示自己该走了。
    元卓把早已经写好的三封信交给了白虎,“我知道元拓想要联合兵力,扯掉边疆的部分兵力到京城来,要这样做就必须要保证边疆不失,不然只会腹背受敌,这几封信是给几国国主的,这个是我的名帖,我和他们虽然并不都是深交,但是我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他们多少都欠我一些人情,我许诺他们一些利益,如果他们首肯,你大可以放心的把人带回来,如果他们有一方不肯,你大可以要求邻国帮忙牵制。”
    白虎接过元卓的信件,笑着道:“安阳当家真是称职的贤内助啊,什么都替将军想的妥妥当当,将军真有福。”
    元卓搔的脸红,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你这次是和腾蛇,魍,魉同行他们三个武功都不错,腾蛇才智在魍魉之上,若是有事你大可以和他们商量。”
    元卓思前想后还是叮嘱了一句,“到陵南你若是不想见谁,这信便让魍魉送去,他们两个是我的家人,我和凌岚私交甚密,他必然不会为难。”
    白虎愣了一下随即扬眉,“多谢当家为我着想,这么多年他,恐怕早就把我忘了,这些您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
    “怎么要都好,万事小心,平安回来。”元卓拍拍白虎的肩,语重心长的道。
    白虎应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两个小人儿,推门离开。元卓抱着情儿走到窗前,看着白虎四人离开,情儿和白虎几人熟识,看着他们离开,在上面咿咿呀呀的叫着,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话,和自己新认的干爹宝贝。
    站在楼下送行的元拓听到儿子的声音抬头回望,和元卓的视线对在了一起,四目相对情意绵绵,一切尽在不言中,虽然历尽磨难,但比起有些人他们是幸福的……
    56、百日宴
    小念安百日的日子,正逢春暖,新芽新枝,一派生机勃勃,但整个大隋上到朝堂,下到民间都不安生。
    朝堂上,德亲王公然和皇帝反目,皇帝勃然大怒削其爵位,贬为庶民,手中的几百铁骑收为国有,德亲王被抄家的当日,一批黑衣人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德亲王家臣家眷,德亲王与其家臣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民间很多消息疯传,德亲王的事自然在传言之中,其中更有皇帝为夺安阳家庞大的资产,捏造虚假罪证,诬陷安阳当家与帝国私通,将安阳家抄家,随后事情败露,更是在新兵营里下毒,将安阳将军治以重罪,最后被处以私刑,这三则消息,在大隋传的风言风语,其中的可信度,在平民心里高达百分之百,知道内情的人自然是没有一点质疑的选择相信,情势一边倒的偏向了安阳家这一方。
    不说安阳家如何,安阳元拓这些年屡立战功,在百姓心中也是一个像战神一样仰望的人物,主持公道为民做主的事,德亲王这些年也没少做,他在民间的威望,绝对不低于元拓,这三个人和那个高高在上对百姓几乎没什么贡献的皇帝相比,他们信谁不用多说,皇帝的威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质疑……
    德亲王失踪了,他被人杀了吗,可能吗,当然不会有这个可能,德亲王的铁卫和德亲王本人,此时此刻都在安阳家的另一处大宅,德亲王含饴弄孙,他的手下们全都交给了元拓去安排指挥。
    半月前,元卓等人聚众迁徙,来到了皇城附近陪都居住,这就是所谓的,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陪都的守城兵马是元拓的至交,早年是同在一个战壕里提枪的生死兄弟,陪都的任职官员,半数以上都是元卓的故友,剩下的也有不少是德亲王的门徒,这样的地方有谁会告发他们。元卓和元拓也早就肆无忌惮,无所顾忌了,安儿百日,安阳家大摆宴席,七天之前就放出了消息,送出了名帖,邀各路人马来陪都相聚……
    元卓抱着安儿站在大宅中央的三层阁楼上,望着络绎不的客人们,眼神十分纠结。
    元拓牵着走路已经走的很稳的情儿走到了元卓身边,看着元卓脸色不对,一边把情儿抱起来,一边道:“怎么了,是不舒服,还是担心什么,咱们已经和那人撕破了脸皮,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这次是给安儿庆百天,也是寻找盟友。不会有事的,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们,不会有事的。”
    元卓听着元拓不知道已经说了几次的话,笑着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觉得人有点太多了,肯定要费不少大米?”
    “呃…呵呵。”元拓被元卓逗笑了,撇撇嘴道:“你这天下第一有钱人,难道怕被这一顿饭吃穷了不成。”
    元卓撇撇嘴,笑眯眯的道:“这也说不定啊,这段时间元谦那个败家子可是一点生意都没做,我存下的那些家底被他折腾没了不少。”
    元拓把情儿举到头顶,让儿子骑在他的脖子上,看着元卓道:“被他们吃一顿怕什么要紧,咱们家安儿百日,他们谁会不带写东西,这一顿之后保证给你赚回一笔,就算不能把亏了的钱赚回来,也差不了多少。”
    元卓嘿嘿一笑,念了元拓一句,“你比我还有做生意人的潜质,连自家的朋友都算计,以后安阳家就交给你算了。”
    “好啊,保证不赔只赚,你呢,就再照这样的给我生上几个,好好在家带孩子。”元拓凑到元卓眼前,在元卓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元卓哼了元拓一眼,羞恼的回了一句,“谁给你生,你这个色胚。”
    “嗯,”元拓不悦的贴在元卓的脸上轻哼,“你不给我生,准备给谁生,嗯,是不是想爬墙了,你要是敢,我就把你做到下不了床信不信。”
    听着元拓说出这种露骨的话,元卓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狠狠的瞪了元拓一眼,抱着念安就出了房门,元拓两只手抬到头顶抓着情儿的手,笑呵呵的晃了晃肩膀,“情儿,你爹爹害羞了,阿爹带你去追他好不好。”
    情儿抓着自家阿爹的头发,当缰绳,嗯嗯了两声,流着口水叫着架架。
    元拓笑骂,儿子把自己当马,却还是乐颠颠的,驮着儿子追出了门。
    宴席上的众人无一不是元卓元拓的故交好友,看着两人的一双粉雕玉琢的儿子,虽然多少都听到了一些风声,但还是各自吃惊,对他们兄弟俩怎么熬到这种关系,自然是好奇非常。元卓和元拓早就看开了,不然他们怎么会公开的给安儿办百日,他们就没想过要再瞒这事,元卓是无所谓,元拓是得到了宝贝向所有人炫耀。
    元卓比元拓早几步进到会场,才一进去,就被一群老友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责怪元卓有了儿子,怎么不早通知,之前那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找他们云云,都在怪元卓没义气,把元卓说的头都说大了,只能一个劲的解释,请求各位大哥大姐原谅。连怀里的小家伙,被某位大姐抱走了都不敢抢回来。
    相比一向是老好人的元卓,元拓要好的多,不过也是一进门也遭遇到了差不多的对待,元拓的几位故交,一看元拓进来,就统统围了上去,逗弄着骑在元拓头顶的小霸王。
    其中一个是个一看就一根筋的壮汉,也是当年从军营里一同出来的生死兄弟,第一个耐不住性子蹭到了元拓身边询问,“我听说这俩儿孩子是你大哥给你生的。”
    “是啊,你有意见?”
    “我没意见,只是他是你哥,又是男人,怎么?”
    元拓逗弄着老友怀里的情儿,视线却飘到了另一边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元卓,语气平稳的道:“他不是我哥不假,不过我是被安阳家收养的,我的亲爹是德亲王,我哥是男人不假,不过他是异族天赐,不是普通人。”之前问话的那壮汉,明显脑子有点一根筋,半天都没消化掉元拓的话,傻愣愣的抱着小家伙张大了嘴。
    另一个人乍一听到元拓的话,眼睛睁得老大,“德亲王是你爹,你有没有搞错啊!那老家伙不是一直视你为眼中钉怎么……”
    “叫谁老家伙呢,那是我亲爹,”元拓瞪着眼睛,怒道:“你小子再嘴上没有把门的看我不揍你。”元拓向来护短,这种时候自然是要维护自家老爹的面子,就算他和你人不和,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友,对他出言不逊。
    “我只是为你抱不平,他真是你爹的话,以前怎么……”
    “他之前那样都是有奸人挑唆,我不想计较了,”元拓叹了一声,语重心长的搬出了元卓说过的话,“无论他做过什么他都是我爹,这个是不能选的。”
    “说的也对,你看得开就好,那老,咳,德亲王也真的不是什么坏人。”友人说着,立刻就换上了笑颜,“对了你说的天赐啊,我可听说过。好像是男人也能生子的一个异族,很难得的,而且只有遇上真心真爱的人,才能受孕,你小子真是捡到宝了,安阳大哥居然真心爱上了你这么个家伙。”
    元拓扬眉,“我的运气一向比你好,羡慕也没用。”
    “切,说你胖你就喘,死样吧!”友人一脸鄙夷加惋惜的道:“安阳大哥那么好的人,居然看上你这小子,还给你生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小家伙,真是唉,我怎么就没有这种命。”
    “我知道你羡慕嫉妒恨,气死你!”元拓笑的嘴都咧到了耳朵根。其他人看着元拓和友人有掐了起来,一个个哈哈大笑,宴席上欢声笑语一片。
    元拓把儿子从壮汉手里抢回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快给我儿子拿见面礼,我现在可是困难时期,你们谁要是藏着掖着,我就带着我儿子上你们家吃一年。”
    元拓这话一说他的那些友人,一个个拿出了准备好的红包和礼物,送到了情儿怀里,情儿那小腰带,转眼间就塞满了塞着银票鼓鼓的红包,脖子上也挂了好几条坠子,手上不知道被谁套上了金镯子,某个当爹的怀里也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元卓那边人更多,小安儿身上的红包塞得襁褓里都满了,身边的五鬼一个个都抱了一堆东西,从各种饰品到宝剑到狼毫笔什么都有。
    热闹的送礼时间,在安阳衡德亲王和袁天三人的入场后结束了……
    看到安阳衡,不少人都有点消化不了,不过这秘密除了在座的人之外,不会有任何人外传,对于坐在席上的三个人是什么关系,他们也不会去妄加猜测,就算猜了也会自己藏在心里不会让谁知道。
    宴席结束,所有人都离开了,元拓要推倒某人的计划找到了更多的盟友,这些人他们今天会来才加这个宴席,就都已经决定要帮助元卓和元拓,元卓和元拓也都信他们,所以对谁都没有怀疑。
    元卓的好友从儒士官员到江湖侠士,元卓为人坦荡荡,他的朋友也无一不是如此,他所结交的人都是君子之交,这些友人虽然平时不会怎样,但到了关键时候,每一个都会演绎为他两肋插刀。相比较元拓豪迈坦荡,他的至交多数也是和他一样的人,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在军营里生死之交,能把命都交到对方手里的朋友。
    这些人会和元卓元拓做这种造反的事情,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对他们的情义,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对现在的皇帝,皇子,都太失望了,从这位皇帝登上他的王位,从来都没做过任何为民做主的事情,反倒有不少为民做主好官,因为名声过高,功高盖主的原因,不是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了,就是被人行刺身死因为这个不少好官吏人人自危,不敢为民做主,相对的贪官污吏因为没有了阻碍,大举搜刮民脂民膏,如果没有德亲王和安阳家这些年的维持,大隋恐怕在就民怨沸腾了。
    更可笑的是,这样一个善妒善于猜忌的皇帝,也一直都没有好好教育他的儿子们,反而放纵皇子堕落,这些皇子没有哪一个会是治国的良才,大皇子终日沉迷于美色,二皇子愚笨,三皇子凶恶,四皇子尚在年幼却懦弱至极,这样的四个人,谁能撑起国家重任,德亲王也是皇室正统,为人嫉恶如仇,帮助他推翻这个皇帝,没有什么不好。
    夜,忙了一天的元卓,靠在摇篮上昏昏欲睡,摇篮里小念安晃着干爹送他的长命锁,听着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安儿的小嘴发出咯咯的轻笑。
    元卓眯着眼睛,听着那边哗哗的水声,和有些含糊的儿语,那边那父子俩这澡洗的有快半个时辰了居然还不出来,元卓轻笑无奈,情儿很爱洗澡,每次一泡到水里,就耍赖不肯出来,元卓之前都是使用强硬的手段,非把小家伙带出来不可,但是元拓一给小家伙洗澡,就从不违背情儿的意思。
    轻柔不想出来,就陪着他在浴桶里玩闹,水凉了就给他添热水,直到小家伙在水里玩累了睡着,要求出来,元拓才会把小家伙带出来,对元拓这种过分的宠溺,元拓抗议过几次,但是元拓却都不以为意,大义凌然的告诉他,孩子还小,现在当然要疼着,现在教育他,他也听不懂,所以教育什么的,就等到再大一点再说,元卓辩不过他,便只能任他宠着两个小家伙,自己这个善良的人,偶尔在必要的时候扮扮黑脸。
    元拓对照顾孩子,越来越顺手,也越来越疼爱两个小家伙,虽然宠溺的过分,但是他也高兴。听着那边的嬉水,这边安儿的笑声,疲惫催促着元卓在快乐的气氛里闭上了眼睛,元拓抱着情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大一小的睡颜,烛火照耀着干净白皙的面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昏黄,安儿的小手攥着元卓的手指,打着小呼噜,那人的嘴角还扬着,美的像是瓷娃娃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元拓低头冲怀里的小家伙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小步的走过那睡美人身边,把小家伙放到床铺上穿上衣服安置好,才走回到元卓身边,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起来,靠进熟悉的胸膛,元卓挣开了眼睛,喃喃的呓语:“洗好了?”
    “嗯”元拓应了一声,看了眼床里那沾床就睡的不醒人事的小猪,把人放到了床铺上,“睡吧,我把灯熄了。”
    把转身把摇篮拉了过来,挥灭了远处的烛火只留下身边的一盏,拥着睡眼朦胧的人,轻声低语了几句,便一起找周公去了……所有的前期准备都走好,明天战斗就要正式打响了,现在就好好睡一觉,享受此刻的安逸吧,再要这样,恐怕就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57、开荤
    和朝廷对抗,要扳倒那个人的事,是蚂蚁要扳倒大象,不是不可能不过要耗费一些心神,毕竟烂船也有三千钉不是,不过为了孩子和彼此的安危,这件事就算是再难,他们也是义无反顾,因为他们都懂,那样一个善妒的人,就算他们逃到天边,避开他,也不会真的放过他们,嫉妒心强到那种地步的人有强烈的被害妄想,已经不能被称为正常人了,和这样的人对立,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什么别的解决方法。
    计划开始已经半个多月了,却还一直没有得进一步,小心翼翼的那第一步到现在还没走完,为了不让更多人牺牲,他们必须把一些有必要的人渗透进皇宫,但是这项计划进展的前所未有的不准里,这半个月连门都没找到。
    那位皇帝虽然善妒,但他能做出那么多圈套陷害别人,就证明他不是个笨人,他知道自己树敌众多,对保护自己功夫可是下了十成十,皇宫这个他这个皇帝的堡垒,被他安排成了铁板一块,几乎是滴水不如,即便是德亲王和元拓也没办法把人渗透进去,元拓在皇宫里也有几个交好的侍卫,但是在皇帝扳倒他之前,那些人就被秘密处理掉了全部消失了,德亲王身边的人也是一样。
    这半个月元拓都在用易容,贿赂,等等手段争取把人送进皇宫,但是最后却都无功而返,有几个人被抓了显行,没能逃出皇宫,死在了里面。
    元卓和元拓都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为了不损失更多的人,打算把这计划取消,既然里应不成,就干脆把皇宫孤立起来,让京城里的城中城成为一个死城,就算皇宫里有东西,能挺过一年半载,难道还能挺过一辈子吗,断他水粮,那个皇帝总有一天会坚持不住非降不可,可能不等皇帝投降,他的那些手下就会先擒王投敌。
    这样的拖延战术,原本是元拓最不想要的,毕竟太耗时了,但是事到如今,如果不那么做,就只能一炮把皇宫炸成平地,或是血拼这两条路了,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元卓和元拓不是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皇帝,不想牺牲任何无辜人的鲜血,帮自己完成目的。
    可就在他们要放弃的时候,楚江却突然说,有人找到了他,愿意帮他们把人带进皇宫,和他们合作,具体计划要求能主事的人到京城面谈……
    “会是圈套吗?”元谦看着楚江和他大哥二哥,满心的不确定,“西厥怎么会想和怎么结盟?”元谦不是不相信楚江,只是怕会有什么无谓的损伤,让那个人蒙羞。
    “天下第一神探,居然做到了无国界在哪都有线人,我觉得试试也无妨。”元卓看着楚江眼里有着审视的光,对于楚江的身份元卓越来越看不透。
    楚江轻咳了一声,强装自若的道:“什么线人不线人的,我之前也帮他们解决了几个案子,那个使者和我有些交情,我只是想试试看,而已咱们的人之所以无法乔装前襟皇宫,是因为皇宫里现在形成了一套很完善的系统,只要有外人冒称,立刻就会被抓出来。如果我们真的要派人近皇宫,就一定要摸清出那些脉络,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再送人进去就不会被抓出来了。我觉得这事如果谈拢,大可以把人扮成那个和亲公主的仆人,入宫去摸清状况。”
    “那个和亲的公主,是怎么回事?我记得陛下,一直都不愿意给他的儿子,做官场上的联姻,怎么这次?”一直没开口的元拓,出声询问。
    “西厥地处草原,西厥的人都靠游牧为生,这样的民族,几乎所有的人,都是骁勇强悍的战士,也就因为这个西厥都被看为野蛮人,就算他们不主动进攻,也一直都是皇帝的眼中钉,将军你应该记得两年前,皇帝曾经派你去攻打西厥,将多年前西厥侵占的两座城夺回来,那次之后西厥虽然国力并未被大创,但是大隋有你这种悍将,他们也忌惮三份,也再没敢进犯,并且有意要和大隋结好。”楚江说到这喝了一口茶,元谦和元卓都没说话,等着楚江继续,他们这两年的时间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对其他的秘闻并不了解,元卓却挑了挑眉,似乎对一切已经了然。
    “这两年西厥的求和并没有换来大隋的友好,皇帝大人反而暗中作梗,除了安阳家的生意之外,鲜少有大隋的人,再到西厥做生意,西厥的马匹和一些东西,也很难销出,虽说现在不至于导致西厥国力衰退,但是长此以往绝对会造成问题,所以西厥的三个月之前往大隋松了求和书,皇帝应了下来,但要求和亲,并且点名,要了西厥现在国主唯一的公主那月和亲,嫁的人也不是他的皇子,而是他自己。那月是西厥国主第一任王后所生,今年才十三岁,是西厥国主的掌上明珠,他要和咱们合作,他自己一定是有私心的。”
    元谦听楚江这么说,愤愤不平的道:“老牛吃嫩草,那皇帝老儿今年有五十几了吧,真是太过分了,简直,简直就是变态。”
    对元谦的愤慨,楚江轻笑,怎么看怎么觉得元谦可爱……
    元卓没吭声,只看脸色也知道他的想法和元谦一样,他和西厥的国主有过数面之缘,那个那月公主他也见过,时刻可爱天真的小姑娘,如果真的被那个老东西给什么,就实在是太可怜了,元卓也已经为人父了,对与西厥王的心情他最能了解,有这前提就不用怀疑这是不是阴谋了,这事真的可以谈一谈,想着转头看向元拓,等着他做决定。
    元拓正在低头沉思,半晌才抬头道:“这次西厥的使臣是谁?”
    “大将军拓拔帆。”
    “是他啊!”元拓的眉头一动,嘴角浮起了一个弧度,从矮榻上站了起来,“明天就启程,楚江你和我一起。”
    元卓觉得元拓似乎认识那个拓拔帆,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那人已经走到了他跟前,“哥走回去看孩子,我明天就出门了,今天好好陪陪两个小家伙。”
    “嗯?”元卓挑眉,“你这些天不是天天在陪着两个活宝吗,你还想怎么陪?”
    “今天带情儿上街走走,买几个玩具,再到城外踏踏青。”“上街?”元卓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虽然陪都的人脉都打通了不会有人把他们小恩消息送给谁,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如果有探子,不是自投罗网。
    “这个简单,乔装改扮就好简单。”元拓笑着把元卓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走啦,走啦!”
    元卓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人带到了门口,正自无奈却听元拓冲元谦道:“小谦,这事就麻烦你跟爹他们说一声,一会再帮忙看一会安儿。”说完元拓就拉开了门,牵着元卓离开了。
    看着元卓和元拓手牵着手离开,元谦觉得好笑,心里却有几分羡慕,视线黏在门上半天没移开。
    楚江几步蹭到元谦身边,贴在元谦耳边,“小谦谦,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你大哥二哥都去话别了,你……”
    元谦听到楚江有些幽怨的声音,下意识的转头,两个人正好四目相对,几乎是鼻尖顶着鼻尖,元谦和楚江都是一怔,元谦木在了原地,楚江闻着元谦身上淡淡的药香,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砂一般,向前挪了挪,眼看就要吻上那张小嘴,那人却突然起身躲开了。
    楚江下意识的暗恨自己动作太慢,但转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心里顿时没了底,怕因为那小小的情不自己不生气,把之前好不容易经营来的那一点好感抹杀,小小声的唤道:“元,元谦!”
    楚江看不到元谦此时爆红的脸色,不然绝对不会担心什么,元谦轻咳了一声,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刚才几乎是想要去迎合,听着楚江的那一声轻唤,才将将回神,轻咳了一声道:“我要去和我爹说一声,你帮我去看看安儿。”说完不等楚江再说话,就推门像一阵风似得跑走了。
    大街上元拓元卓带着情儿,出了一家卖孩子东西的铺子,带着假脸的元拓,把买的东西都扔上了马车,转身走回到元卓身边,继续往前逛。
    元卓穿着一身鹅黄的长衫,头发披散着,头上带着斗笠,脸上带着银质的面具,打扮偏中性,毕竟两个男人带着个孩子在街上搂搂抱抱的走,太惹人注意,也能遮掩些东西,其实元拓提议让元卓拌女装来着,但是元卓不肯,本来元拓也应该带上人皮面具的,但是情儿这小家伙却认脸,两个人都带着假脸,就又哭又闹的不让抱,元卓迁就儿子,就只能这样遮遮掩掩了。
    又进了一家小店,情儿突然抓着一套黄色绣着虎头的小衣服不撒手,元卓摇着儿子轻笑,“情儿,这衣服太小了,你穿不了。”说着要就掰开情儿的手。
    情儿却不撒手,哼哼着道:“弟弟,给弟弟,弟弟。”
    元卓愣住,正在另一边结账的元拓走上来拿起,情儿抓着的小衣服看了看,伸手揉了揉情儿的小脑袋,“这衣服不错,安儿穿上一定好看,情儿年纪这么小,就这么有眼光真棒。”元拓说着让老板包一套新的。
    两大一小走出铺子,情儿的怀里抱着个不小的布包,里面装着的是那套衣服,怎么哄都不松手,就是要自己抱着,像是谁要和他抢似得,元卓和元拓也只能任他抱着。
    元拓看着情儿,笑着道 :“情儿真有哥哥的样子,这么小就知道给弟弟卖东西。”元卓没说话,亲昵的蹭了蹭情儿的脸,转头问元拓,“楚江提到的那个要和咱们做生意人,你忍得。”
    “当然认得,上次就是我赢了他,他是个让人起敬的对手,正直却不木囊,我觉得和他合作应该不赖。”
    元卓点头,“你有把握就好,我虽然能和西厥王怜惜,但是现在这种时候明显不合时宜,你就切走切瞧,万事小心。”
    元拓点头,听着情儿喊饿,便带着元卓父子俩坐到了一个街边茶僚,要了两碗豆花,一碗面,“这个茶僚的豆花远近驰名,你尝尝看。”
    元卓应了一声拿起勺子,先吹了吹要喂情儿,怀里的小人去被元拓抱了过去。
    “我来喂他,你也饿了,快吃,吃完了咱们就出城。”
    “好,”元卓应了一声,低下头吃豆花,情儿也吃的津津有味,小嘴一动一动的可爱极了……
    大街上人流攒动,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在小摊子上吃东西的一家三口,春夏交替的五月,太阳懒洋洋的趴在那,惬意的享受着,就快要结束的假期,虽然他全年无休,但是只有在夏天才是他真正工作的时候……
    夜,元拓被德亲王叫走了,元卓在房里渡步,明天元拓就要离开,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元卓在房里思来想去,虽然难为情但还是做了决定,趁着元拓回来之前,把两个孩子送到了另一个院子,交给了自家爹亲和木槐。
    回到房里把把外衣脱了,穿上了某个搞怪老爹给他准备的那件,他一直藏在柜子最下面,不敢让元拓看到的半透明的纱衣。
    穿上这套衣服,元卓还真的有点脸红心跳,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虽然觉得难为情,但是为了那人,什么不是豁出去了,这点东西自然不在滑下。耸耸肩走回床铺躺下,拉下了轻纱的床帐,满心忐忑的等着那人回来。
    元卓的思绪不禁飘回了那段日子,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之前刻苦学习的成果,他可是一点都没忘。
    元卓猛地摇摇头把那些念头都甩掉,平心静气,觉的自己像是主动往老虎嘴里跳的兔子,那个人的勇猛他可是见识过,今天晚上恐怕……
    58、开荤中
    元谦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有意要避开某人,但是出了自己的卧房,元谦才发现自己没什么去处,一路闲逛正巧走到了老爹的院子,那三个纠葛了一辈子的男人,现在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住着,虽然表面是分房睡,但是实际上某两个人,无论白天黑夜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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