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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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的撞击陡然猛了起来,一次次顶得愈发深了,终是忍不住,搭在沈永年身上的那只手开始推拒那人的小腹,想让东西别顶那么深。
    却是火上浇油。
    沈永年爽得快叫出来,两只手立即抓紧了陆青原的大腿,分的更开,肉根使劲往里顶着,操的陆青原紧挨着墙壁,一个劲儿地往上蹿。
    陆青原退无可退,面前这人力气又大,自己腰快给挤折了,挨了几十下,终于是疼的熬不住,狗急跳墙,身子一倒,趴在墙角。
    饶是一条腿还架在沈永年肩上,那孽根已是滑了大半出来。沈永年此时正杀红了眼,想也不想直接就着这姿势顶进去。
    顶的陆大掌柜身子直往前蹿,十几下便蹿到了床边,一头长发在床边荡来荡去。
    沈永年坏心眼又犯了,开始作妖,赶紧又顶了几下,陆大掌柜反应过来时,小半个身子已在床外,下体被沈永年顶得乱七八糟使不上力,全靠那人抓着两条腿。
    陆大掌柜哭唧唧地怨道快掉地上了。
    他一手抓着床沿想爬上去,可是腰疼又使不上劲儿。
    沈永年一边顶一边俯下身去,哑声道,抱着我的脖子。
    陆青原被顶的全身乱颤,好容易双手勾住了沈永年的脖颈。
    只觉得那人手臂搂着自己的腰,突然将自己拽了起来。
    身体还连着,眼前一花,慌乱中抱紧了沈永年的肩背,身子已是坐在沈永年孽根上。
    那粗热的东西,因着自己的体重,借着冲劲,又狠又猛地冲到自己体内,前所未有地深,屁眼也被撑到最大。
    陆青原惨叫一声,想抬起身子时,屁股已经被沈永年狠狠抓住。
    看着沈永年阴鸷的双眼,陆青原大腿根都颤了起来。
    却见这人嘴角勾了起来,低声笑道,这么老的雏儿,老子还是第一次玩。
    第8章
    陆大掌柜第二日是被沈永年扶上马车的。
    秋风萧瑟,落叶满地。
    陆青原额头一个红印,眼睛还红肿着,面色惨白,紧闭着嘴唇,领子束得极高,颤颤巍巍地爬进车里。
    裤子换了新的,下体还有些湿黏,马车起行,震得有些疼痛。
    陆大掌柜半趴在车中,捂着屁股,才想起来那银票却是忘在了沈永年房里,怕是拿不回来了。
    此时那深处的脏东西,又有几缕缓缓流了出来,濡湿了新换的裤子。
    陆青原赶紧从包袱里掏出昨夜裂开的裤子垫上,生怕脏了马车,让人看出来。
    却是恨得咬了牙。
    …
    昨夜沈永年借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大操大干,抓着陆大掌柜的屁股抛起又狠狠落下。
    陆青原跟夫人都没玩过这姿势,却被沈永年玩了半宿,最后已是精神恍惚,神情萎靡,抓着沈永年的肩膀,孱弱地扶着。
    全身不住地哆嗦,下体胀痛,屁股已是烂了,大腿根撞得发麻。
    双腿无力,跪也跪不住,便宜了沈永年,一次操的比一次深。
    最后泄进来的时候,陆青原已是趴在沈永年肩头动不了,垂着胳膊,任那人的精水在体内乱喷。
    那喷到深处的脏东西,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
    沈永年泄完也是有些困顿,背过身倒头就睡。
    陆青原没了力气,摊在一旁有些昏沉,可想起清早便要赶路,自己不能从沈永年房里出去让学徒们看见。
    只得哆哆嗦嗦爬起来,穿了衣裤,一手揉着腰,一手抓着被沈永年撕裂的裤裆,双腿打晃,忍着疼痛,轻手轻脚出了房。
    不敢看床上一眼。
    房门轻轻关上,沈永年一双桃花眼便睁开了。
    起身看着一床的狼藉,嘴角淫笑起来。
    凌乱的被褥间,陆青原的银票还丢在里面,沈永年拿过来折好放进里衣,继而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嗅了嗅。
    小小圆圆的白玉香囊,镂雕出错综复杂的圆叶子,精致中不失风雅。
    陆大掌柜溜得急了些,香囊被人偷了也没发觉。
    沈永年赤身裸体躺在被褥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将那玉香囊垂在鼻尖,一边嗅一边慢悠悠地嘀咕,黑夜中好似带了戏腔。
    那声音低低低吟道,老股嫩沟,勾了小爷我的魂儿…凡间清茶也恁是醉人…
    那香囊里的沉木香,混着床间淫靡的味道,盈满了整个屋子。
    …
    马车出了山道,山上传来撞钟的声音。
    陆青原掀起小帘子,回头看去,只见满山叶子黄中带着浅红,秋日的早晨雾气缭绕。
    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白色的窄小石阶,通向那半山古寺。
    他看的眼泪也流了出来。佛门清净地,他却与人做了那种事情。
    山中寺庙,深夜寂静无声,他想到昨夜自己后来失了神志,一直小声哀叫,必是被这几个学徒听了去。
    他们今早若无其事,面上不说,背后还不指定怎么编排自己。
    想到这里,匐在马车里哭了起来,却是硬捂着嘴不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一行人默默地赶路,只有马蹄子的哒哒声,伴着车轮吱悠吱悠的声音,在秋风中回响。
    第9章
    李宗宝年方十五,在医馆当学徒已有四年,平日里吊儿郎当,好在有一身力气,这次便跟了大掌柜去进药材。
    夜间睡在沈大医师就近的厢房,好时时照应伺候。
    这次跟了去的三个学徒都眼馋沈永年大名,争着殷勤巴结,都想入了沈永年的门,将来跟去京城,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李宗宝耳朵尖,夜深时听见沈永年房里响动,颠颠地凑过去等着伺候,以为这大名医起夜。
    谁知听了一晚上春宫。
    血气方刚的年纪,李宗宝被两个男人的情事臊的灰头土脸地溜回房。
    只是自那以后看陆大掌柜的眼神,就变了。
    那凄婉低沉的声音,哑忍着,在深夜里时而低促,时而惊喘,不时夹着尖细的哭声,又被捂住,却隐隐透了出来。
    勾的李宗宝午夜梦回想起时,嗓子干渴,心中火燎一般。
    看着一室黑暗,月光洒进来,想起陆大掌柜次日早上那惨白的脸,红的眼角,咬着嘴唇任沈永年扶上车。
    想必是被沈大名医一根大挪俜了。
    沈永年来这芦盐城浪荡了月余,大鸟已是名声在外。妇人小姐再看了这人潇洒皮相,都脸红地窃窃私语。
    芦盐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都瞒不住。
    捣药时偷眼去看陆大掌柜,那人身材高瘦,书生面相,细眉细眼,长的却是平实,不知什么好手段,将沈大名医勾上了床。
    定是有副销魂骨肉。
    李宗宝想象着陆青原在男人身子底下的样子,下腹一阵热,捣药的手也变慢,走了神。
    …
    卢家主母入秋便生了病,请了相熟的老医师去看,治了半月,却怎么也好不了,这几日越发不利索。
    这天早上便水米难进,面如金纸,竟有了油尽灯枯之势。
    沈永年一回医馆,便被卢大少爷抓回家,一路上嘴里直怨,说前几日不该放他去买药材,耽搁了娘亲的病。
    眼中已是隐隐带了泪光,又开始抱怨那些个老医师不中留,照料了十几年居然惹出这么一个大病。
    沈永年见这平日里跟自己纸醉金迷的大少爷难得说句人话,却是带了哭腔,心中不由暗暗好笑。
    把脉时暗自腹诽道,这人半月前就该来找自己,怕是看了自己平日里那个浪荡样子,防着是个沽名钓誉的。
    现下却是病急乱投医,扔个烂摊子到小爷手里,真真儿是个村鸟。
    …
    几日后城中传的沸沸扬扬,陆青原才知道消息,却突然难过起来。
    那卢家主母这病,怕是想女儿想的。
    城中都在议论,说那沈大名医几针下去,卢家主母便面色缓和,喝了好些米汤进去。
    吃了几副药,这几日已是能下地走动,乐的卢大少爷要把理仁堂送给沈永年。
    竟是硬生生将那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拽了回来。
    自此沈永年在卢家医馆,才算是里里外外站稳了脚。
    可沈永年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平日里由几个学徒伺候着喝酒吃果,不时跑到海边钓鱼捞乌龟。
    他坐馆时,陆青原便全身僵直,低头不理,心里乱想着那夜颠鸾倒凤的画面,待一会儿就溜到配药房躲了。
    这日里陆青原正躲着,学徒来找,他本以为是沈永年走了,谁料小徒弟让他再躲一会儿,说是卢家主母来了。
    第10章
    卢三小姐与人私奔以后,陆青原这十年来便成了芦盐城的笑柄。
    卢家在芦盐城树大根深,当年那盐场便是卢家跟官府合办,这小城的名字,也是从这事上来的。
    众人明面上不敢编排卢家,都对陆青原这边指指点点。
    先是传他一个寒门小子妄图高攀卢家,老婆却嫌弃他窝囊,与人私奔,最后落得人财两空。
    后来见他待在卢家医馆,做到了大掌柜的位子,又笑他贪图名利,做了王八还倚靠着卢家。
    更有街头泼皮,说何不将女儿还了卢家,姓陆不如姓卢,听起来也相似。众人听完,皆是哄堂大笑。
    卢家知是自家理亏,明里暗里补偿陆大掌柜。
    只是卢家主母每次看见陆青原,便想起那不成器的女儿,总要病上几日。
    陆青原和卢家人都明白这病根,时间久了,陆青原总是刻意回避着,卢家人也放了心。
    这小小的外孙女,卢家主母虽然心疼想念,可大少爷总拦着不让见,怕再勾起母亲的病。
    …
    小徒弟将门锁了,陆大掌柜蹲在配药房里,将包药纸折来折去。
    折出个青蛙,摁着蹦q了几下。
    闻见满鼻子药渣味儿,突然想起自那日后,自己的玉香囊也不见了。
    许是落在那人手里。
    银票不要便罢,这香囊怎么都得要回来。
    父母伉俪情深,家里再穷的时候,也未曾将这定情信物当掉。自己一时大意,失了身子不说,竟将这双亲的遗物也掉了。
    陆大掌柜又折了几只纸青蛙,准备带回家去给女儿玩。
    远远听得卢家主母的笑声,想必是被那人逗的。
    风流皮囊桃花眼,一身抖不完的机灵。
    众人簇拥中,沈永年和卢大少爷引着主母到了后院,打赏馆中的学徒杂役。
    一群人正嬉闹着,忽听得有学徒小声说宗宝晌午死了,这银钱多赏了一份。
    卢大少爷一脚将那学徒踢翻,一言不发,只是猛踹。众人赶紧将那不懂事的小孩儿拽走,说些别的高兴话儿平息了卢大少爷的怒气。
    自家主母大病初愈,最忌讳听这些晦气的事情。
    陆青原心想宗宝一向身强力壮,好端端地怎么就没了,却听外面的人都在说些插科打诨的俏皮话儿,越听越烦,蹲的也麻了,倒在小榻上,拽了薄被捂着耳朵,迷迷糊糊地睡了。
    已是深秋,配药房里漏着风,陆青原越睡越冷,不知不觉间将被子裹在身上。
    院子里的人早散了,清静的秋日午后,陆大掌柜睡的倒是十分舒服。
    睡了许久,才听见门锁开了,陆青原心想这主母可算是走了,只是睡的正舒服,不想起身。
    迷迷糊糊中吩咐小徒弟先去歇息,自己要再睡一会儿。
    却听那门锁轻轻嗑哒一声又锁上了,心想这小徒弟恁生痴傻,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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