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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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东家主母,锁什么锁。也罢,还是早些回家去。
    困的勉强爬起身,想去骂那小徒弟,背上却压下来一个沉重的身子,直将自己又压回榻上。
    一只手随即伸进自己裤裆,摸见屁股缝便抠了进去。
    骇得陆青原回头去看,却看见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第11章
    陆青原这小徒弟名叫容德秋,送到医馆时小小的一个脏孩子,身子瘦小脑袋大,头发乱蓬蓬的。
    众人听了他名字,笑着给他起了个诨名,叫他绒球儿。
    他长的矮,家里穷的揭不开锅,送到医馆有了口饱饭,个头才长起来。
    只是生性木讷,胆小怕事,小时候跟在其他大学徒后面,当个小跟班,给客人端茶送水。
    长大了发现他做事粗心,丢三落四,柜上的人都说他不是个当医师的料子,当他杂役一般使唤,扔到后院,净给些粗重的活计。
    他也乖乖去做,每夜累的呼呼大睡。
    陆大掌柜倒觉得这孩子贴心,性子好,收了当学徒,带在身边护着。
    偶尔也劝他另谋出路,确不适合走医师这条路子。
    众人背后皆笑,大窝囊收了个小窝囊。
    …
    这日清早,几个学徒醒来,发现李宗宝身子都僵硬了,赶紧报给众医师。
    仵作来医馆查验了一番就走了,只说是这人娘胎里心脏就带了病,虽然平日身强力壮,却是活不久的命。
    医馆派人去找了宗宝家里,哥哥死得早,嫂嫂不愿搭理,医馆只好让几个杂役赶紧将他抬出去,等到晚上便可送到乱葬岗埋了。
    几个医师聚在一起絮絮叨叨,说这娘胎里带的病最是难治,想他哥哥也早死,怕是一个病根。
    小容子在旁伺候着茶水,突然瞄见沈大医师用书卷掩着嘴,嘴角却微微勾着。
    他心道这死人的事儿有什么好笑的,却见那沈大医师已是面无表情,暗忖自己是眼花了。
    中午东家来了人,打赏了好些银钱,凉生这个傻子却嘀咕了一句宗宝的事情,引得大少爷一顿好打。
    他和几个学徒将凉生抬了下去,七手八脚地上药,嘴上都骂凉生说话没个把门的,凉生疼的快断了气儿,呲着牙直哼哼。
    大家也不忍再骂,都唏嘘不止,说这宗宝好容易快熬出了头,都已经巴结上了沈永年。
    前几日还炫耀沈大名医亲传了他几招,明年开春还要带他去京城。谁曾想却是个短命的,享不了福。
    说着说着,就说到沈永年也不知是看上宗宝哪儿了,竟愿意收他当徒弟。
    众人嘴上不说,暗自起了同样的心思,既然宗宝没了,他们便多了机会。
    小容子一直照看着凉生,听他们闲聊,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转眼却是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突然凉生哇地一声吐了口血,小容子赶紧去找医师过来看看,诊脉抓药,自己拿着药方去柜上抓齐了。
    好容易熬好端给凉生喝了,却是吐了一半出来,又去找手巾簸箕将那秽物收拾干净,伺候他睡下。
    就见几个杂役进来收拾宗宝的遗物,小容子看着宗宝的床上空荡荡的,连草席也没了。
    想到是拿去卷宗宝的尸体,心中便难过了起来。
    那些杂役抬着宗宝的铺盖卷刚出去,沈永年就笑嘻嘻地进来了,看见他就歪着头问,你师傅呢?
    小容子这才一拍大腿,口中直叫坏了。
    自家师傅已经被关了一下午了!
    第12章
    陆青原怒道,你怎么有钥匙?小容子呢?
    再看那锁,竟是从里面锁上了,心里一凉,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心里把小容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时下巴却被捏住,一条火热的舌头钻了进来。
    陆大掌柜苦不堪言,背上这人死死地压着,裤裆里那手开始往屁眼子钻,脖子被他硬扳过去,亲的喘不上气,几下子舌头就被吮的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
    好容易那人亲够了,陆大掌柜已是头晕眼花,刚喘上几口气,满屋子苦苦的药渣味儿,熏得更晕。
    只觉背后那人掐住自己的脸,舌头在耳边濡湿地舔着,轻轻地低声笑道。
    陆大掌柜,你一会儿可小声点叫,外面都是人哩。
    陆青原知道这次逃不掉。
    打不过这人,脸皮也没他厚,若是跟这人闹将起来,只怕卢家还护着这人。
    那人掐住他脸的那只手松开,摸着脖子,伸进他领口,揪住胸前一只奶头,不停地揉捏。
    另一只手已经伸了一根手指钻进他屁眼里,大肆抠弄。
    嘴唇凑到他耳边,热烘烘的,轻声细语道。
    都给你开过苞了,怎的还这么紧。
    陆青原忍着胸中怒火,哑声问,我那香囊是不是在你手里?
    沈永年第二根手指也钻了进去,在陆青原耳边亲昵道,不曾见过,情儿送的?什么图样?
    陆青原心里一凉,眼泪快流出来。
    心道这人不至于贪我一个香囊,怕是落在寺中,这过去好些日子,时有客人借宿寺中,怕是找不回来了。
    身子一瘫,任那人在屁股里天翻地覆地搅合,两根手指抠的肉洞里嫩肉外翻,自己全身不自觉地乱颤。
    都没有丢了那香囊来的难受。
    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沈永年见这人不反抗,赶紧使劲掏那人的小肉洞,预备一会儿恣意销魂。
    却见陆大掌柜眼角已经掉了泪,嘴角微微一笑,将手指抽了出来,跳下塌去,伸手在怀里摸索。
    陆青原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想着自己那白玉香囊,魂儿都飞到那寺里。
    绝望中想着得回去找找,说不定被和尚捡了,还能拿回来。
    突然闻到一股幽香,在满室药渣味儿中异常熟悉,额前垂落一个温润的硬物,带着身体的余温。
    转瞬间那东西就被抽走了,他回头一看。
    沈永年已经跳到一边,揪着那玉香囊的带子,将个白白圆圆的香囊甩来甩去,笑眯眯地小声道。
    我的情儿也送了我一个,你瞧瞧好看么?
    陆青原跳起来就要扑过去,嘴里恶狠狠地叫道还我香囊来!
    沈永年赶紧退了两步,用气声道,陆大掌柜,你再大声点,我听不见。
    陆青原气呼呼地站在那儿,不敢再吭声,看着那人将那香囊来回甩着玩,害怕那带子被他甩断了。
    沈永年心里乐开了花儿,看这陆大掌柜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这香囊不放,左右转动,好似逗猫一般,玩心顿起。
    小声戏谑道,你说说,你那香囊是哪个情儿送的?
    却见陆青原望着他,泪眼突然温润了起来,昏暗的屋子里,晶莹地带着光,似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望着自己。
    沈永年心头一紧,甩着香囊的手也停了。
    外面其实一个人也没有,东家中午给了银钱,一众人都跑去吃酒。
    只有秋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
    陆青原想了许久,低头小声道,这是我爹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你还了我吧,别摔坏了。
    只听沈永年柔声道,我不知道是竟是这样重要的东西,还甩着玩儿。
    陆青原赶紧望着他,看着那人难得认真的桃花眼中,竟有了一丝温和。
    沈永年随即换上笑眯眯的脸,继而温柔地说,把衣服脱光,不然我砸了这东西。
    第13章
    陆青原当下呆立,一句话说不出来。
    沈永年笑盈盈地望着这大掌柜,等着看他自己脱衣服。
    陆大掌柜慢慢走到房中案边,拿起一把切人参的平头短刀,激动地盯着沈永年,泪眼中已是带了杀气。
    右手拿着小短刀指着沈永年,左手伸出来,五指平摊,嘴上哆嗦道,还给我。
    沈永年虽然觉得不太对劲,却不吃这套,又开始甩那玉香囊,眼睛已是眯了起来,笑嘻嘻地说,有种你来拿。
    陆大掌柜已经是颤抖不止,一步一步地向沈永年走去,刀头晃动地更是厉害,嘴里已是带了哭腔,求道,你还给我吧,求你了。
    说罢便泪雨滂沱。
    傍晚时分总是过的特别快,太阳一落,余晖还在。
    虽然还看得清东西,可谁都知道是黑暗的前奏。
    沈永年觉得自己也疯了,心里生出一股子妖火,跟这人拧上了。
    他慢慢地将握着玉香囊的手伸出去,在陆青原面前松开,玉香囊随即掉在地上,喀嚓一声碎成三瓣。
    陆青原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白玉碎片,心好似也跟着碎了。
    却颤抖地想着要冷静,这香囊可以镶好,镶个银子的看不出来,要冷静,不要激动。
    却听沈永年一字一字地说,不捅我你就是个王八。
    谁都知道王八这两个字是陆大掌柜的痛脚。
    陆青原猛地扑上去,举着刀就要刺沈永年一个血窟窿。
    沈永年面无表情,一脚踹在陆青原腹部,将他踹飞到塌边,额头碰的一声撞在塌沿上,立即红了一片。
    陆青原疼地趴在地上,右手手腕立即被人狠狠踩住。他握着刀不松手,沈永年又狠狠踩了一脚,陆青原的手快失去知觉,手指一松,短刀随即被踢飞。
    脸被沈永年狠狠捏住,回手一个嘴巴,打得嘴角冒了血。
    陆青原此时却冷静下来,眼睛里带着惶恐。
    却见沈永年恶狠狠的双眼,在昏暗的屋子里闪着亮光。
    听见这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找死。
    …
    深夜,沈永年才离开,陆青原已是疼地走不了路。
    他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慢慢地喘着气,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
    两个雪白的屁股蛋上全是手印,两股之间,浊液混着血丝往外不停地流,弄脏了床榻。
    脸上的手印却是非常明显,几个手指的轮廓清晰可见。
    眼睛已经是哭肿了。
    休息了好一会子,他才颤颤悠悠爬起来,穿好衣服,将地上的白玉碎片捡起来,小心地用包药纸包好,细麻线捆了,揣在怀里。
    听得外面没有人声,他才一瘸一拐地溜出医馆,往家走去。
    秋天的晚上,格外地冷,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照的陆青原的脸一片惨白。
    他眼睛发直,只看着前面,慢慢地走着。
    回到自家大院中,看见女儿的房间已经黑了,知道丫鬟哄女儿睡了。
    几个小厮凑上来,想伺候他梳洗。
    他只说了一声滚。
    他依旧死盯着前面,一步一步地走到后花园的废井边,挪开上面的石块和木板,向井内望去。
    井中两副骸骨,也望着他。
    第14章
    宋如龙家中原有几亩地,日子本还过得去,只因他近几年沉迷福寿膏,将田地和大屋都卖了,气的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他当了老婆的嫁妆,却也是越过越穷,最后托着亲戚谋上了打更的差事。
    只是这瘾一上来,人便困乏,晚上经常缩在街角小巷子里睡了。
    白日里照样领钱。
    旁人取笑他这个名字,都叫他宋虫儿。
    秋天太冷,宋虫儿睡到后半夜便冻醒了,也懒得去打更,准备去亲戚家蹭一晚上。
    却见街角一个人影鬼鬼祟祟,探头看了一番,见街上无人,转身推了个小板车出来。
    宋虫儿心中一动,悄悄跟在这人身后,借着月光仔细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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