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界使徒 - 第五章尾行惯犯 阴差阳错

    （进入大剑的世界，在这一部分，由于主角没看过大剑的动漫，所以完全不了解剧情，以及相关人物。）
    辛辛苦苦几十年，**回到解放前，就是兰斯目前的最真实写照。
    当知道自己要离开《剑风传奇》的世界后，兰斯也没想那些有用没用的，相当实际地将这些年搞来的黄金珠宝一起带上，不管去哪个世界，没钱是肯定不行的。
    结果全在穿越世界之门前被剥掉，兰斯现在是身无长物，除了一身衣服外，就一把剑。右手手背上镶嵌一颗绿翡翠般的宝石，那是精琪琪变化而成。
    调出书记系统，只见：……时空坐标…………新世界解析任务建立……什么的，上方一根几乎空白的进度条，再调出其他页面，只见无数进度条，有些正在缓缓前进。
    根据剑风世界的经验，世界解析系统本身会自动运行，具有自我推算的能力，当然，如果获取蕴含这个世界特性的事物，世界解析的进度就会加快许多。
    正是夜晚，干净的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挂，无数繁星闪耀。周围是一片荒野和树林的交界处，地势平坦，可以听得到一点水流流动的声音，不远处应该有河流在附近。
    黑夜对兰斯视力影响不大，没有睡意，就想找些木柴，弄一堆篝火，突然想到没有火种，难道要大半夜玩钻木取火？兰斯可没那闲情雅致，只好作罢。
    虽然不知道身处什么样的世界，显然，大半夜的并不适合探险。
    另外，兰斯刚才就发现一个问题，完全感知不到元素精灵的存在！感知力并未下降，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这个世界没有元素精灵。没有元素精灵的存在，改版的幽体灌注，自然就不能使用。
    又查看了一下身体其他的变化，肉体力量和五感没有削弱，依然处于巅峰状态，不然，那柄重达八十八公斤的大剑就成了负担。
    内气能用，没有削弱。
    兰斯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变成普通人，在陌生的世界，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自身的力量，兰斯深有体会。
    无事可做，找了块石头坐下，闭目养神。
    直到天空放亮，兰斯开始仔细观察周围。从未见过的植被、以及一些小动物，再次确定这又是一个新世界，陌生的世界。
    本想捉点鱼什么的来吃，不过，大清早露水重并不好找生火的东西。看到一只鸟啄食啃食一种外形如同菠萝的野果，兰斯也尝了一口，如同脆桃与红薯的混合，只是味道淡点，应该没毒。
    解决了早饭问题，兰斯随便挑了个顺眼的方向直线前进，正式走向这个新世界。
    等这个世界的解析进度满百，多半又是下一个世界，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好渺茫的感觉……不过，兰斯的一大优点就是看得开，凡事往好处。
    算起来也三十多岁了，身体一点没衰老迹象，一直一副二十来岁的模样，也许会一直这样下去。长生不老耶，多少人的追求，人要学会知足。
    就算一个个世界这么一直走下去，应该也值了。
    走了大半天，发现道路，顺着路走，到了傍晚的时候，兰斯看到了田地，一个欧洲中世纪风格的镇子映入眼帘中。他放慢脚步，并且偏离了道路。
    鉴于上一个世界是剑风世界，兰斯猜测这里或许也是类似的动画小说中的世界，不过，也不能确定，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镇子位于一个溪谷中，两侧地势较高，兰斯上到一侧半山腰，向镇子中俯视。
    村子中的确实是人类，虽然不知道世界与世界间的人类是否一样，衣着装扮与剑风世界的人有一定差别，但是差别并不大。
    第二天等镇子上街道上的人多起来，兰斯才进入镇子，在此之前，整理下衣服装扮，将背负的大剑也找了个地方藏起。
    进入一个陌生的社会，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语言障碍，兰斯打算把语言学会再说其他。能不能遇上什么好心人啥的？兰斯实在不太想欠人情呢。
    这里人的五官中西合并，可以说集合了两者的优点，无论男女，五官都较为清秀，身材普遍高而匀称，至少兰斯没发现任何一个彪形大汉。
    兰斯想找一份工作啥的，先安顿下来，只是，不知为何，这里的人对外来人十分警惕，甚至可以说戒惧，兰斯几次搭话都没能成功。
    走到那些商铺上，老板问话，无奈兰斯也听不懂，只能装聋作哑，呀呀呀地比划，兰斯自己都觉得自己跟傻子一样，结果，被不耐烦得到老板驱赶。
    眼看天色渐晚，又饥又渴，镇上的人们一家家都紧闭门户，兰斯只能离开镇子。
    取回了大剑，没走多远，传来一个呼喊声，回头只见跑来一个男子，边跑边挥手。
    那男子到了眼前，面带善意微笑地说着什么，兰斯却察觉，对方散发一股与常人不太一样的气息，就想调出书记系统看看……
    嘶——！
    就在此刻，一道劲风袭来，兰斯一个侧身，肩头一痛，被划出三道血痕，眼角只是稍稍瞥到一只有常人的两倍大小的爪子虚影。几乎没有间隔，又是一爪落下，兰斯一个驴打滚，狼狈地躲过第二次爪击。
    “人类，你逃不掉的，我要吃掉你的内脏！美味的内脏，淅淅……”
    发起攻击的自然是来人，只见他此刻的一只手臂暴涨了几乎一尺。就见那人怪笑两声地，又说了些什么，身体涨高一尺多，上身衣服暴裂成碎片，有两米来高，头发根根树立，顿时成了一只肌肉紧绷的怪物。浑身青灰色，原本的面孔变得扭曲，嘴巴咧开，滴着口水，露出两排尖尖的利齿，面孔及身上一根根青筋涨大，眼瞳金黄。
    两只爪子上弹簧刀一样的指甲，非常锋利，不比金属刀刃差。
    兰斯已经站起来，面色凝重地拔出剑来，那怪物看了兰斯的剑一眼，却是很是不屑的大笑。
    “死吧！！！”怪物停止怪笑，大吼一声，冲向兰斯，一只爪子五指捞出。
    兰斯紧握手中剑，内气注入，足下一弹，身体电射而出，剑刃划出一道金色亮线。
    嗤嗤——！
    两道身影交错而过，生死眨眼分出，兰斯一剑自怪物左肩削到右肋，整整齐齐的切口，紫色血液迟了零点几秒才飞溅而出，怪物断成两截倒地，兰斯回手一剑，怪物脑袋再次从后脑勺的位置被切成两半。
    兰斯呼出一口气，刚才真是生死一瞬，他苦练的剑术，加上丰富的砍人经验，都成为他的胜因。不过，他也并非没有损伤，腰部又留下四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浸湿了大片衣服。
    怪物力量大倒是次要，兰斯的力量并不差，足有一千多斤的力气，还占很大的上风，只是怪物速度极快，快到超过了兰斯的控制圈的反应时间。
    书记系统：……特异生命体，具有一定研究价值，目标已经死亡，建议进行采样……
    顾不得身上的伤，兰斯将手心的“o”形符号贴着那怪物，随后，怪物的尸体，就这么凭空消失，连带地上的血液，没有出现过一般。
    会伪装的怪物？兰斯凭其超人的五感，能察觉到特殊的气息，不过，也是近距离接触时，如果等到那个时候，早被得手，想了想，将书记系统调出来，保持在开启状态。
    另外，剑也不能再离身了，没有武器，很难对抗这些怪物。
    找了条河流，扯了一截衣服，简单清洗包扎了一下伤口。随后，找了点野果蜥蜴什么的充饥，当晚在一片空旷地带露营。
    和煦的阳光照射而下，兰斯才睁开双眼，经过**，伤势已经恢复大半。
    右手手背上传来一阵阵温暖的气息，流转全身，缓解身体的疲乏和疼痛。兰斯发现，琪琪变作的宝石，似乎能吸收光线，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治疗。
    有了遭遇怪物的经历，兰斯对这个世界的危险性有了一定认知，当务之急，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并尽快收集更多情报。
    吃了昨晚剩下的野果肉干，兰斯决定继续去昨天的镇子去碰碰运气，没走多远，远远听到叮叮叮的走路声，左侧另一条道上走来一名女子，身材高挑，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身背比兰斯的剑还要长一些的大剑，足有一米六七，银灰色的盔甲，由大片整体熔铸的厚实护甲咬合组成，加上金属靴、护腕，无论是大剑还是盔甲，制造水平都极高，齐腰的短灰色披风。
    书记系统：……人工改造生命体，建议捕捉、观察……
    人工改造生命体，听起来就即高端又牛叉，捕捉就算了，还是观察吧。如此决定，兰斯缓缓跟在女子身后，那女子略微瞥了兰斯一眼，便没有在意。
    这一回头，兰斯这才发现女子的眼眸是银色的，看面容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表情相当之清冷。
    兰斯试着走进一些，感知女子散发着跟怪物类似的气息，不过要微弱一些。
    女子到了一个镇子上，镇子上的人都出来，窃窃私语，似乎对于女子有些害怕。很快，女子便从人群中找出两只那种伪装的怪物，几剑就将其大卸八块，留下一地碎尸后离去。
    专门斩杀妖怪的女人？挥剑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兰斯自认还做不到。
    他也没有继续跟踪，看进度，只有百分之十不到的进度，难道跟踪对方十来天？不引起怀疑才怪，万一惹到对方，兰斯自问还不是对手。
    既然怪物已经被斩杀，镇子上应该安全，兰斯就想继续试试能不能找个工作。大约因为怪物被斩杀，镇上的人没有了先前的警惕，兰斯成功地找到个比较热心的家伙。
    正比手画脚的交谈，来了一个黑衣人，从似乎应该是镇长的人手中，收走了一袋金条。
    比划着询问了一下，兰斯大约明白是前面被叫做claymore的女的斩杀，被称作“妖魔”的怪物，黑衣人专门收钱。
    挣钱的门路！兰斯眼睛一亮。
    这个镇子应该已经没有妖魔，那么只有去其他镇子看看有没有机会，兰斯不认为自己能在短时间，找个什么好工作，要想尽快发财，要想短时间改善处境，还是要冒险才行。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兰斯一连走了三个镇子，要么没妖魔，要么妖魔已经被那些银眸的claymore抢先斩杀。
    兰斯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要抢别人的生意，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到第四个镇子的时候，兰斯已经不抱太大希望，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妖魔伪装的人混在人群中，书记系统标注“特异生命体”，肯定没错。
    不管三七二十一，兰斯满眼金光，挥剑就上，妖魔完全没想到会受到突然袭击，被从背后一剑劈成两半。
    周围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叫，四散逃开，这时，那妖魔也变回原形，人们才围上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那么……现在该找谁要钱？
    两个小时候后，兰斯终于得到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桶金，虽然其中废了一些周折，兰斯装聋作哑，这里的镇长也跟他装聋作哑，最后兰斯将剑在镇长脖子上比划了两下，才如愿地收到几根金条。
    以兰斯的武力，抢劫什么的完全无压力，不过，他还是喜欢正当所得。
    买了两身新衣服，和一些可能用得上的杂物，火石、盐巴、绳子、匕首……
    因为斩杀了妖魔，住店也就不成问题，兰斯终于可以在柔软的大**上，舒服安心地休息一晚。
    第二天，兰斯又买了一些干粮，背着一包东西继续上路，他也想要长期住下，无奈经济实力有限。
    经历此事，兰斯也有了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方式，作为陌生人，镇民一般会相当戒备排斥，不过，跟随claymore出现，证明自己不是妖魔，就会轻松许多。
    另外就是斩杀妖魔，只是多数已经被claymore斩杀，兰斯的机会并不多，第一次之后，又遇到两次。之后，兰斯不再出手，一来钱暂时够用，二来不想太过显眼。
    经过一段日子，兰斯学会一些简单的用语，时不时尾行那些被称作claymore的女子，好在，这些女的一般都不会太在意，完全当兰斯是路人。
    这天，兰斯又遇到一个claymore，照常尾行，兰斯已经不像开始那么偷偷摸摸，正大光明地跟在后面，反正这些女都冷冰冰的，一般不会有什么反应，而且也不会伤害一般人，难道把掌管情绪之类的脑组织剔除了？
    走着走着，兰斯有些胡思乱想，直到前方的claymore消失，才回过神。突然，一把剑横在脖子上。兰斯不是不能反应，或者反击，而是没感觉到杀意。
    “跟着我干什么？”那名claymore用清冷的声音问道。
    之前离得远还不怎么不觉得，走近了才发现，这女人比自己高了差不多十公分，好有压力！
    这名claymore还是相当漂亮的，一头淡金色的长卷发，贵族一般气质，面容姣好，皮肤白净细嫩，两道细眉微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只是眼神……深处有一股令人心底发凉的鬼气。
    “不要跟着我！”
    第一句兰斯听懂“干什么”这个词，正考虑该怎么说，长卷发丢下一句转身离开，后面没怎么听清，但也听出警告的意味。
    变脸变得好快，好臭屁的女人，跟不跟？这么就被吓住了，会不会太丢脸？一般情况claymore不会怎么在意有人尾行，这次对方反应有些异常，除非，其中有什么特殊缘由？看她走的方向，也不是什么镇子，而是山上。
    兰斯码定事有蹊跷，衡量一番，就算惹怒对方，应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决定悄悄跟上去看看，不过，他选择另外一条路径。
    一番攀爬，兰斯上到山顶，躲在几块岩石后面。
    叮叮叮叮——！
    远远就听到一连串几乎连成一片的金属交击声，越过石头缝隙，兰斯看到长卷发正与另外一名齐耳短发的claymore交战，长卷发占据了明显的优势。
    决斗？兰斯猜测。
    场中的变化很快打破了他的猜测，短发claymore散发异常庞大的气息，一下子变成一个巨大的怪物，兰斯也是吓了一跳，与之前遇到的妖魔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不对，一个次元的存在。
    早就猜测这个世界可能有更厉害的怪物，真正见到，还是吓了一跳。
    书记系统：……人工改造生命体变异体，具有相当解析价值，建议捕捉……，看到这段冒出来的新记录，兰斯直想把这个坑爹的系统砸个稀巴烂，捕捉？！开玩笑，现是该想万一出现什么状况，如何安全逃离的问题，这个世界的怪物貌似喜欢吃内脏。
    做着随时拔腿就跑的准备，兰斯再看向场中，那个短发claymore变作的怪物，造型完全不符合生物定律。整个应该有七八米高，身体上部如放大版的异形，两肩垂下一对十来米长的触手，其下一对几乎五六米的干树枝般的手臂，头部的位置，以及两腿关节上三个没有眼睛鼻子的脑袋，而是如同钳子似的大嘴，满嘴利齿，头胸部镶嵌了一个女性躯干，下面构造不是小腿什么的，两边各三只蟹钳一样的爪子支撑着躯体，尾部甩来甩去，忽长忽短。
    此时，怪物一番猛攻，终于抓住长卷发一只手臂，吊在半空，位于胸口的躯干，保持人脸形态的脑袋正说些什么。兰斯已经准备撤退，不过，发现长卷发面色从容，还带了些微笑，觉得应该有些看头，也没急着离开。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组织那些笨蛋没有选我，而是选你这种家伙做no.1？”
    “当然是因为我……拥有压倒性的强大实力啊！”
    “啊！？”
    “就你这种程度，还真敢说啊……要说比说大话，你的确是no.1！”
    “正因为你没法明白这点，所以你才是no.2啊！”
    长卷发说了一句什么，兰斯离得远也没听清楚，不过，怪物当即大怒，哇哇哇大叫，话说，刚才怪物说了很多废话的样子，废话多，可是作死的节奏，往往没好下场啊！
    “开什么玩笑，你这种家伙……你这种家伙，要是你这种家伙不存在的话，我就是……”
    兰斯已经不打算逃跑，完全安心看戏，怪物一堆废话，胡乱攻击，就在那一会儿，手臂都被扯下来，竟然没发觉。
    “觉醒之后，你就没有痛觉了吗？还是你的兴趣就是损坏自己的身体？这个我可不赞同哦……”
    “混……混蛋！你是怎么办到的……？”
    “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哟，只是左手像这样稍微扭了一下而已。”
    “扭……扭一下……”
    “好了，差不多该结束了，平常我不太这样做的，要是不偶尔用一下的话，连方法都要忘记了啊……”
    “等……稍等，什么……这庞大的妖气……”
    “还有一点得像你道谢，感谢你的觉醒，比起斩杀同伴，还是斩杀觉醒者比较轻松一点……”
    “你……这……怪物……”
    “要说怪物的话……彼此彼此！”
    秒杀，竟然是秒杀！兰斯只感觉一道气息一放一收，长卷发身子一闪，已经出现在怪物身后，而怪物则四分五裂，紫色洒了漫天，巨大的躯体坍塌成一个个尸块。
    长卷发瞥了一眼兰斯所在的位置，随后离去，兰斯赶紧缩回脑袋，直到长卷发走远，才从藏身处钻出来，到底哪边是怪物？！
    下次遇到这个女的，离远一点，至少在有足够的实力之前。
    兰斯刚才可是给吓得够呛，长呼出一口气，采集了尸体样本，赶紧下山。
    这个世界真的很危险，还是不要再乱跑，找个安全的地方先，大清早起来随便遇到一个都是这种怪物，那些claymore应该都能变身吧，以后也不要在尾行了，以免阴沟翻船。
    老天保佑，那该死的什么系统给力点！
    接下来的日子，兰斯老老实实，没有再去斩杀妖魔，而是打零工，干些力气活。一边旁敲侧击地学习本地语言，渐渐从镇民得知这个世界的一些情况，不过，他们也是所知甚少。
    只知道这个世界妖魔的存在，自古妖魔杀害人类，并吃掉他们的内脏。有一种职业专门消灭妖魔，就是claymore，大约也就是大剑的含义，因为她们背着大剑。
    至于世界多大，是圆的还是扁的，都有哪些国家啥的，问他们都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兰斯在说什么。
    如此，平静的日子过了小半年，直到有一天，兰斯感觉身体一阵疼痛，一看书记系统。
    ……妖魔，大剑变异体解析完毕，启动第一优先事项……物质转换模型构建，细胞重构完成，剔除**影响，寻找替代能源，第一匹配项目——内气，第二匹配项目——辐射能……匹配项目无冲突……构建能量运行通道，构建能源核心……神经系统调整，精神力连接，幽体灌注匹配，进行调整……灵魂模型重建……
    随着兰斯认知的变化，能看到的书记系统的内容也有所改变。
    书记系统的记录，对于兰斯绝对是一个好消息，获得这个世界的力量，至于属不属于人类，对于兰斯这种自我主义加生存第一主义者来看，完全无所谓。
    可是，这个要命的痛感是怎么回事？跑回租住处，书记系统那一大段记述他已经完全没法看，兰斯一头栽倒在地，疼痛已经让他神经自动麻痹，接着，有什么袭上脑际，眼前一黑，当即晕死过去。
    “感觉……好饿……啊！”
    兰斯恢复知觉的第一感觉就是饿，极度的饿，从未如此饥饿。
    …………
    某处不知名的山林中，兰斯跳跃弹跳行进，他一副旅人的打扮，背着包裹住的大剑，脑袋罩在斗篷中。
    那天醒来后，饥饿无比，找了一家店，整整一个上午暴饮暴食，之所以不吃了，还因为钱不够的原因。直让目睹的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怎么有这样能吃的人？
    兰斯不得不想办法多搞点钱，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的肚子，挨饿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新获得力量是不错，但是，似乎比较复杂，一时间难以掌握，身体也不太适应，需要大量的时间来琢磨、练习。不过，一些基础的倒是掌握，比如妖气的感知，感知力本就是兰斯的强项，拥有妖气也明白大剑是怎么发现妖魔。
    现在兰斯也属于妖魔一流，再去做斩杀妖魔的事情，遇上大剑的话估计不好收场，所以他连大路都不走。暂时，他也不想暴露，万一被围杀就悲剧了。
    打听了一下，听说附近有个很凶残的盗贼团，兰斯去找他们借点钱。
    进入一处四面环山的镇子，兰斯只见到一地的死尸，有镇民的，另外一些都是男子，看穿着打扮和散落的武器，应该是强盗，被抢了生意？
    杀他们的人也厉害，看样子似乎是一剑秒杀，能做到这一点的应该只有大剑了，大剑不是不能杀人么？难道是有谁看到这些强盗的恶行，忍不住大开杀戒？
    兰斯也没再想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现在强盗死了，不过，没关系，兰斯还有一项特技，那就是——捡尸体。
    这一天，兰斯正在一个镇子中采购完所需的物资，刚出镇子没多远，一阵熟悉的叮叮脚步声，迎面走来一名大剑。
    “咦，长卷发……”
    兰斯发现正是那个极为厉害的长卷发大剑，躲无可躲，只能硬着头皮上，也不敢多看，尽量将妖气压制到最低水平，埋头前进，同时高度警惕。
    刺啦——铛！
    也就在错身而过的那一刹那，毫无征召的一剑砍来，没有一丝烟火气。兰斯的脖子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长卷发的剑虽然被他架住，没有受伤，但也被砍掉了帽子。
    “咦……是你？”长卷发神情有些疑惑，但手上一点没停，刷刷刷就是几剑。
    兰斯也不客气，当即回击，挡住几剑，瞅准一个空隙，脚下突然发力。
    迎风一斩，兰斯最快的一种剑技，杀伤力也相当巨大，以如今兰斯的力量速度，空气发出一阵响亮的爆鸣，一道月牙状的空气波纹清晰可见，逼得长卷发不得不后退。
    “迪妮莎！”
    这一声呼喊，兰斯注意到长卷发右侧不远站着一个女孩，十岁左右，一头粟色的长发，眼睛纯净清亮，关切地望着长卷发。听她呼喊，迪妮莎应该是长卷发的名字。
    兰斯一点不敢大意，他知道迪妮莎都还没解放妖气，解放妖气的她可是相当恐怖。就在此刻，兰斯感知到又有四道妖气靠近，应该是大剑。
    单一个迪妮莎估计就对付不了，再加上四个，兰斯立刻思索退路。
    迪妮莎不知为何有点迟疑，兰斯管他什么原因，身体一闪，抓住了那个女孩。
    “迪妮莎！”
    “克蕾雅！”
    迪妮莎发觉了兰斯的意图，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两人的大剑一次交击，兰斯已经将名为克蕾雅捞在怀里，并借力退出一段距离，迪妮莎怕伤到克蕾雅，也不敢再攻击。
    “你……”
    迪妮莎的眼神变得超可怕，恶鬼大约就是那样……兰斯哪管她那么多，眼神还能杀人不成？也不听她说什么，抱了挡箭牌克蕾雅脚下灌注妖气，化作一道残影，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