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寡妇 - 成亲

    

    成亲前一天，程曼柔就和大宝住进程大虎找好的房子里，程母也陪着她住进来。三个姐姐姗姗来迟，第二天程曼柔已经由程母梳好头她们才到。

    梳了头，盖上盖头，上了花轿，程大虎送嫁，到了沈家，跨过火盆，进了大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一番礼仪之后，她终于被送进洞房。

    坐在床上，眼睛被盖头遮挡，盖头底下也只看得见自己大红色裙袄和放在腿上的一双手，饶是如此，她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屋里另外一人的存在，而且还是男人的气息。不用猜想，谁都知道，此时此刻，能出现这屋里的男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她以后的丈夫沈烨磊。

    听到脚步声响，下一刻，头上的盖头便被人掀开，眼前印入一个男人的轮廓。沈烨磊见到自己的新媳妇，挠挠头，颇有些不知该做什么的意思，最后只是憨憨一笑，说道：“那啥，媳妇，你饿了不？我给你拿点儿吃的吧？”

    程曼柔胃部，说实话她还真饿了。她今儿早上也就喝了些米粥，到现在也已经饿了。

    也不跟沈烨磊客气，她老老实实点点头。沈烨磊跟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个模样，没有变化，只是穿了身大红色的喜服显得比以前神多了。

    见她点头，他转身就出了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其实屋里桌上又摆放的几道点心和一对红枣花糕，可那此刻是拿来上供用的，可不能被她吃了，所以沈烨磊才去外面拿的。到了床边，他才从怀中出一个纸包，打开递给她，道：“别的东西也不好拿！我拿了些点心，你先凑合着吃点儿！”

    程曼柔接过，道了声谢。沈烨磊嘿嘿一笑，本想说“你都是俺媳妇了，还客气个啥”，可是又觉得这样会吓到程曼柔，所以只笑着说了句“不用这么客气！”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高声喊道：“烨磊啊！快出来招待客人！”

    沈烨磊一听，忙朝着外面回道：“哎！我这就来！”说罢，回头对程曼柔说道：“爹叫我了，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子就回来！”

    程曼柔知道今天沈家一定有很多客人在场，沈烨磊这个主角要出去敬酒，她也不拦着，点点头，不由自主的出口嘱咐了一声：“别喝多了！”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话说的好像她在期盼什么似的。

    沈烨磊听着新媳妇温和细语，心里觉得舒坦极了。又看到她似害羞的模样，心里更是高兴，不由升起挑逗之心。“我今天一定不喝多，晚上还有事儿要办呢！”

    饶是程曼柔已历经人事，听了这话也不由脸一红，嗔怪了他一眼。人逢喜事神爽，沈烨磊呵呵笑着出了房门，屋里就只剩下程曼柔一个。

    吃了块沈烨磊送来的点心颠颠肚子，程曼柔就开始打量起她的新房来。沈家还算有些家底的，不然聘礼也不会送了五两银子！她的新房一看便知是刚刚装修过的，打了一圈石头地基，上面还垒了几行砖头，再往上才是麦梗和成的泥块垒成的墙壁。窗棂上、门上、桌子柜子上都贴着放在大红纸剪好的“囍”字，床的铺盖也是全新的，尤其那两套被子也是大红色的，虽然布料不华贵，可让人看了也真是喜庆的紧。

    掀开褥子，褥子下面放了红枣花生桂圆这类东西，程曼柔知道，这些都是“团团圆圆”“早生贵子”一类的吉祥寓意。她也希望真的能如这些东西所代表的含义一般，过得和和美美，团团圆圆。

    傍晚，宾客尽散，沈家才不复白天的热闹，人也终于清闲了些。晚上，沈家人都睡着了，他们新房里的烛火还在亮着。洗漱过后，程曼柔上了床，心里有些颤巍巍。她知道，有些事情迟早要发生，既然嫁为□，就要克尽妻子的职责，可是要和一个她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做那档子事，她心里还是觉得很不安。

    沈烨磊也觉得有些尴尬，他琢磨了半晌才道：“媳妇，咱……咱歇息了吧？”

    程曼柔几不可闻的回应了一声，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被子。

    沈烨磊脱了外衣，吹熄了火，索着爬上了床，两人同一个被窝，只隔着各自身上的中衣，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温度。程曼柔不由往里靠了靠，沈烨磊倒没欺近，只老老实实在外面仰躺着，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半晌，就在程曼柔以为今晚就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沈烨磊忽然一动，身子一侧，脸也朝向里面，大手环住了程曼柔的腰。

    程曼柔不由惊呼一声，还好沈家人都睡了，她的声音也小，除了沈烨磊不会有人听到。大手的温热透过衣服缓缓床上腰际，男人的鼻息吹在她的颈项，湿热而温暖的声音问道：“媳妇，行吗？”

    程曼柔心里一暖，这个男人还懂得询问她的意见。她都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如果是那不懂怜香惜玉的，只怕连个问话都没有。心里的症结慢慢纾解，身子也开始放软，黑暗中，程曼柔点点头，几不可察的“嗯”了一声。

    征得同意，沈烨磊自然不再憋忍，大手解开程曼柔的衣服，触到柔软的肌肤，只觉得那柔软让他的心都化成了水。

    中衣退去，程曼柔只觉前一阵凉意，随后一双大手在她前的一对突起上来回揉搓，引得她身子不由颤了一下。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只是沈烨磊要的有些急切，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的身体有点承受不住。事情完毕后，她下面火辣辣的疼，身上无力，觉得满身不舒服，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男人果然天生在这方面就比女人强，一阵折腾下来，程曼柔已经累到不想动，沈烨磊却只是喘了几口气，还有力气下床去倒水。

    沈烨磊下了床，点上蜡烛，倒了杯水回来，问向她。“渴了吧？喝点儿水吧？”

    她的确口干舌燥，需要补充水，只是自己懒得动，沈烨磊拿来水正好解了她的口渴。她也不客气，也无需客气，要不是这男人，她又怎会这样渴？

    端过水，咕咚咕咚一口喝尽，把碗递还给沈烨磊。“谢谢！”

    某些事情做过之后，人就显得亲近了。沈烨磊回身把碗放下，说道：“你都是俺媳妇了，咱俩还这么客气干啥！以后可别再说谢了。”

    程曼柔一笑，道：“好。”

    沈烨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尽之后，又熄了火，躺回床上，大手熟练的环过程曼柔的腰，并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程曼柔累了也困了，经过刚才的事，也不排斥这具抱着她的身体，便任由他去了。

    沈烨磊像哄小孩子似的，拍了她两天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程曼柔已经略带鼻音，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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